“我亲自押送过去。”笙歌严肃。
陈安城找她,是因为只有她出面才能打破这个局面。
她现在是风口浪尖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安“错”名。
陈安城只是看了一眼,将写满的纸张拿开,又写了密密麻麻一张纸,装封好,“这是我写的推荐信,到霖方去找我的人接应。”
“要回物资后请火速敢往灾区。后续工作为父自会处理。”陈安城。
笙歌与他对视,他还是那么淡然。
可这运筹帷幄的姿势,关怀下的情怀,都需要她放下个人恩怨。
“你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个好官。”笙歌,“你放心,我会完成任务。”
笙歌拱手半鞠躬。
为西北百姓,他都当得起世人为他倾身。
陈安城安然受之,从书桌边上拿起一个木盒递过去。
笙歌接过,打开,乳白色的膏乳,带着淡淡的清香。凑近了闻了闻,是药膏。抬头,疑惑。
“要流泪了,涂在眼皮或太阳穴上。”陈安城。
笙歌无声接过,转身走人,临出门时,多嘴问一句,“你这样明着算计皇帝和皇城大官,不怕被针对吗?”
陈安城笑,温润如玉却有决胜千里之外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