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露喝完,黑脑袋抬头,黑曜石眼睛滴溜溜转动着。
笙歌微笑诱惑,“我给你食物,你每天给我摸摸好不好?”
“啾。”
“啾什么啾?”笙歌听出反对意见,抓着脖颈的黑毛威胁,“不答应我就揪了你的毛!”
“啾~”黑脑袋声音低下来。
“哼。”笙歌用力揪了一根羽毛,羽毛上还带着一点血。
“啾!”
“记着!要来!”笙歌扬扬手中的黑毛。
“啾。”黑脑袋啄着脑袋答应。
第二天,笙歌死守着后院等着黑不溜秋。
黑不溜秋傍晚落在树上。
这次他选了院内的树,而后用翅膀抱着树慢慢下来。
笙歌嫌慢,等到够得着的时候,双手一拉把人拉下来。双手疯狂地撸毛。
黑不溜秋的毛很顺滑,像绸缎一样,又软又顺。
笙歌撸到满意了就把肚子里藏着的东西倒出来。
“看看,你喜欢什么?我带了……”笙歌还没介绍,黑不溜秋便把芙蓉糕和白清露拨到一边。
嗯?
笙歌默认了这是他喜欢的,自己捡了其他的吃。
“喂,你叫什么?”
“啾啾。”
“什么啾啾?听不懂。嗯……”笙歌看着手里的黄金糕,顿了顿,“叫你小黑吧。”
“啾啾。”
“那我当你答应了。小黑。”笙歌拍拍黑脑袋,满意地进食。
小黑圆瞳仁偏动了一分,没再说什么。
“我说小黑,你会飞,为什么还要爬树啊?”
“啾啾。”
笙歌听不懂。
“啾啾啾啾。”
笙歌还是听不懂。
“咳,反正是你笨就是了。”笙歌很肯定。
“啾~”黑脑袋垂下来,低头喝着白清露,忽而顿住,瞳仁盯着笙歌的手。
笙歌那糕点时手自然下垂,露出手腕处的伤疤。很小的一个伤疤。
“哦,爹爹说是我摔伤了手,把一条经脉摔破了。”
其实不是。
笙歌有记忆,当时她被人摁着挑出一条红线,用刀割断了红线。
当时太疼,疼得刻入骨髓,这段记忆也伴随着疼痛刻入脑海。
笙歌摁了摁刀疤,心脏有着牵扯的疼痛。
“啾。”黑脑袋用舌头舔了舔。
舌头有倒钩,用些痒。笙歌把脑袋推开,褪下袖子不动声色地说,“脏死了。”
“啾啾。”
“啊啊啊,知道了。”笙歌随口敷衍。
嗯?
她听得懂?
笙歌疑惑,小脑袋看向小黑,“你再啾一个。”
“啾。”
“你在问怎么了?”
小黑一顿,眼睛里有不可思议,点点头。
笙歌抬手看向自己的右手,伤疤处一条红线蔓延生长,顺着自己的血管一路生长。
“你的口水还真有用。”笙歌赞叹。
她听爹爹说过,动物的口水有治愈的功能。外伤能治,没想到内伤也能治。
立马趴了衣服,掀起自己的裤腿露出结痂的膝盖,“来,再来一口。”
“……”小黑扭头不理人。
吼,还是有脾气的主哦。
“那你吐点口水给我!”笙歌揪过黑脑袋。
黑脑袋自己又扭过去了。
“哼。不给就不给。”笙歌把自己的裤子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