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点头,“三日为限,从此时算起,三个日夜之后,如果你们还是没有等到我们,你们就即刻拆解房间,到沼泽之上去,另寻出路,或者在沼泽内图谋生机。我们若在三日之后解开谜题,大殿虚幻崩毁,想必到时五长老自有感应。”
“好!你们务必以自身性命为重,我们自有生路,不必过于担心。但你们却又不可因为我们尚有生机,而有所懈怠,你们聪明之人,一定要竭尽力量!”杳伯说着,松了稳定身形的法诀,他被吸力吸入了方镜之中,那方镜上还抵着一铜钥匙,杳伯随手一挥,将这钥匙以强力打给了丹歌。
丹歌接住了钥匙,也就接下了使命。
在杳伯之后,四位杀手,六位长老,风桓风芒等人一个个地都进入了铜镜之中。丹歌将钥匙和羽毛给子规一递,自己作为第二十四人落入了方镜吸力之内,随着吸力落入了方镜之中。
就如丹歌设想的那样,在丹歌作为第二十四人落在铜镜之内后,方镜的吸力忽然就消失不见了。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子规等人凑到方镜旁边,拿这铜钥匙在方镜上戳来戳去,方镜不再有任何反应。
“果然这是以人质交换得了这把钥匙。”子规叹道,“而这个交易还是单向的,我们还并不能以归还钥匙的办法再将人质们兑换回来。留给我们的只有一条路,就是出去解开整个大殿的机密,把他们营救出来。”
祁骜这时候说道:“而我相问的是,我们现在怎么从这个房间出去呢?五长老已经到那边去了,除了五长老施展离开这里的秘法以外,我们是否还有其他的办法去道外面去呢?”
“……”
子规、天子、风和、风标几人闻言面面相觑。天子道:“嘿,说好的我们是聪明人呢?结果我们把自己个儿先困住了?”
风和道:“这怪丹歌,他说得祁骜那么神奇,我们完全忘了这个岔了,我们总该把五长老留下来的,依靠我和风标控制阴阳八卦,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唉,这个怪丹歌!”
“怪到我什么了?”丹歌已经依靠金蝉脱壳去而复返了,而他回来就听到家主在说他的坏话。
风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丹歌一挑眉,“什么好消息?”
风标道:“我们不必和杳伯他们一群人分开了!”
丹歌双目闪光,“真的!你们发现了什么?!”
风标道:“我们发现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了,因为没有五长老的秘法,我们现在离不开这个房间啦!我们可以和杳伯他们隔镜相望。”
“……”丹歌听着一点也不值得开心,而风标强颜欢笑之后脸上也换上了苦涩。
丹歌苦笑起来,“说好的我们是聪明人呢?”
“这是我的台词!”天子强调,“你们有什么招数吧?我们先把这个房子拆解了?”
“可真是先行者!”风和叹道,“我们先方镜那边儿的人一步受困,然后又先他们一步拆解这个房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先他们一步在沼泽地里营生啊?”
子规此时看向了祁骜,“神笔马良的故事。他被抓监狱,依靠画笔画出了一扇门而逃走。祁骜,你能做到吗?”
“能当然是能。”祁骜道,“不过马良的监狱实在地面上的,我们此时受困实在沼泽之中,开启一扇门的结果就很可能是这整个房间都被泥沼灌满。我想着我是活不下来,而且这里对应的应该是泥沼的极深层,其臭气应该能把我们直接熏死吧。”
“唔哟。”子规扁了扁嘴,“那你这个法子作为无策之策,作为我们最后的选择。其他的还有什么妙招呢?”
丹歌坐在地上苦思起来,半晌之后双眸放光,“我倒有了办法了。我发觉在外面的五行沼泽之阵中,还存留我之前被搅碎的羽毛。我可以依靠金蝉脱壳之法去往外面。”
“然,然后呢?”风和忙追问起来,“难道这事情进行到最后,是由你一个人去搭救我们这所有人?那最开始别让他们进入方镜好不好啊,我们还有个闲聊天儿的。”
丹歌翻了个白眼,“我在外面奋斗,你们这些人在这里闲聊天儿,想美事儿去吧!而且华夏并不奉行个人英雄主义。我一个搭救你们一群可有些困难,甚至我连接下来巽风之位的布局都无法打开啊!
“我出去之后会闯阵到达悬浮半空的圆盘,然后我会反驱那里的机关,为你们的离开建立适当的通路。你们只要站在你们最初进入这个房间时出现的位置,应该就能折返到圆盘上了。话不多言,试试再说!”
丹歌说着在地面摆下一枚羽毛,身形一转,渐渐暗淡,之后消失在了这个房间之中。
“啧!”风和感慨不已,“他这一招真是强啊,随随便便闯入闯出,什么封闭什么门禁,在他面前都是形同虚设啊。看来唯有玄铁屋,才能困住他了……”
众人走到了学生坐席的开头中央,那里就是众人出现在这个房间时的位置。风标道,“父亲,您没见他衣领上的羽毛?那可不是羽毛,而是细致的小虫,可以钻破玄铁的,所以玄铁屋,也困不住他。”
“嘶……”风和更为感叹了,“真是不简单啦!他的手段,刚才他说反驱圆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