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之前风标连翻算策,为风家除了两个细作,将他和丹歌引入风家。又如五月初七日风家大比,百人同算丹歌南阳之行吉凶,都卦曰无解,后来证实,南阳毒虫之死和丹歌并无关系,卦曰无解,却是算对了的。
再如杳伯梦卦而画,画出李树结柚,树上杜鹃仙鹤,将他和丹歌李尤算准,为风家解开毒虫大祸。还有泰安之时,风标略展身手,以卦数轻易算得丹歌击征所在,后来验证确乎无失。
若循以往,更有风家老家主算定乾坤,为大火星续命,保老青龙不死,使天地以十九年逆转危机,破坏了恶妖计划,保定乾坤无恙。子规暗暗将这五例想过,风家卦数到此,几乎百试百灵,这万全之法,自然可当一试!
子规想完,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是个妙法!以往事为例,风家的卦数确实是令人相信的,我们不如勘验了此地人气与水火,完全确定下鳞屑浮空原因。若所料不错,必是和人气相关,那时我们找一个绝妙所在,请各位算上一卦,以定后事!”
“那好!”风和见到子规如此符合,欢欣不已,他实在怕这些人因为对风家失望,将他们的绝学也否认了。“我们勘验完后,就回到正殿,再请长老们在侧室书房内安心占算!”
风和欢喜着身形一动,已经来在众人之前,伸手一引,带着众人就此踏入祭坛地界之中!
走了几步,杳伯就问了起来,“桓儿,你当还记得浮空鳞屑如何排布?又是在何等高处么?”
风桓点头答道:“大伯,我自然记得!”说着,风桓飘然而起,很快到了高天距地面十丈之处,而后他手中做法,一道明光出现指间光芒久久不散。然后他在哪高天之处迅速飞行,然后回到原处,而他曾经走过的路迹,就被那明光记下。
明光首位相汇,形如一个扭曲的圆,这园内显然就是曾经鳞屑浮空聚集之地,圆外就是鳞屑正常飘落之所。这一个圆恍若火烧般扭曲,就在这祭坛祭台的正上方,大小也与祭台差不了多少,这情况,一些情形已经昭然了。
风桓此时自高空落下来,朝天一指,道:“那鳞屑浮空就如我这光线形状一般,一个水平如镜面的鳞屑集合。”
杳伯望着高处的圆,叹道:“看情形,果然这祭坛上空那十丈高处,是受了祭坛内火焰的影响,呈现了与上下左右迥异的情况,而这迥异的到底是人气还是水火,还待深一步地验证。”
“丹歌……”杳伯说着扭头看向了丹歌,“你可知道这迥异产生的原因吗?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可思议。”
丹歌摇了摇头,“我也觉得这情况没道理。就仿佛这天地的浊液里被人横上一块透明隔板,而这透明的隔板显然并不会是火焰烧就的。
“如果这鳞屑浮空的情况当真与人气相关,则就是这十丈高处的人气发生了陡然的变化。那么鳞屑浮空的位置,就将是人气有和无的临界,可祭台的火焰是变幻莫测的自然火焰,人气便是真的受了火的影响,也不该呈现如此水平的情况。”
子规此刻却倏忽一笑,道:“先验一验吧。如果真是人气相关,我这里倒有一条线索。而如果验不出来,我这线索或许更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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