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长老都是异口同声地抢答起来。这抢答的初衷,正是来自于他们内心深处那无比的震撼啊!因为这个大火星,就在今夜,丹歌询问天下大势的苗头时,他们回答之际,还专门提到了它的异常!而很快,这个大火星就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且是以一个三十年谜团的谜底出现的。
大长老叹了一声,道:“我们方才还提及了大火星,此刻就又遇到了大火星。之前我们对于大火星的异常表示迷惘,此刻我们对于这机密空地为何对应大火星,则更加困惑。老家主啊,你到底做了多少事儿啊?!”
风标道:“爸,还有众位长老,其实我爷爷的计划,早就有踪迹显露了,可我们不以为然,并没有在意啊!方才子规指点,我也才发觉,这些飞檐最外侧脊兽是真龙的房子,从来都只住着我族纯阳未泄的年轻男子。
“而一旦男子泄了纯阳,就会立刻搬离那房子,换其他守身的男子居住。我那时虽然年岁小,可我也记得,这事情在当时的族内引发过颇为热烈的讨论,但最终大家都没有发觉这其中的奥秘!”
风和细心回忆了回忆,道:“这可说是你爷爷太懂人心了!如果这青龙七宿的格局一下子建成,势必有人能发现端倪。可你爷爷先修了一半,又设置了那样只供纯阳男子独居的房间,虽然族内议论纷纷,但找不到规律,也就说不出什么厉害。
“而在族内渐渐将议论放下、习以为常后,你爷爷才开始布置修建起了北面的房子,格局正式形成时,族内已经对一些房子供纯阳男子独居这件事儿不以为奇了。而这些房子正是处在星位上,其中让纯阳男子独居,我猜想其中的目的,应当是抬一抬整个格局的火性。
“毕竟在这大火星位上,栽种的是一株燧木,而燧木若烈火熊熊,火性就格外强悍。众纯阳男子提升整个格局的火性,也就不会使燧木的火性太过凸显。整个格局也才能全然稳定下来,不会因为大火星位过强而崩裂。
“可,你爷爷这浩大工程之下,到底有怎样的图谋呢?”
风桓想了想道:“天子之前拿出白炽灯时猜测,当日令白炽灯不能再绽光华,应和你们今夜一样,有着十二个人一同解开这什么枕木。除却我爷爷以外,另外的十一个人是谁?如果他们还有健在,也许他们就知道我爷爷当时的想法。”
子规答道:“方才风标和我说起,老家主一代的长老们曾经主管过这些星位上的房间,尽心尽力地保证这些房间中的人是纯阳男子。而这样看来,长老们应该是属于揭开枕木秘密的除老家主之外那十一人其中之六,可他们已经故去了,那么其他的五人……”
“不。”风和摇了摇头,“我父亲那一代,风家的长老有八人之众,我父亲作为家主那时在宫殿里可是没有座位的。所以十一人中减去八人,也只余下了三人可以追寻了。而这三人,或还无从查起。”
子规问道:“这怎么说?”
风和道:“就像今天的你们和我一样,风桓今日如果不来,我只告诉他枕木十二人激发,其中长老六人还有我,余下那五人,他会想到你们身上去吗?这等风家大事,从来该是风家内部的人员参与的!他会想到这余下的五人中有四个人是外姓人吗?”
风桓嘟着嘴,幸好他赶来了!
子规点点头,“确实这其中的可能性太多了,除了那十二人各自清楚以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当时参与的那三人到底是谁。而就像我们今天这样,我们稍时还要执三缄其口,到时真是秘密随人而去,化作黄土再无人知晓了。”
“呃……”风和想了想,道,“今天太多太多的事情展现在我们眼前,尤其当这个东方七宿的格局呈现眼前的时候,这里的事情就不再是风家个人的事情了!他有可能牵涉到世界大局,而在世界潮流之中,风家也无法做到独善其身。
“许多的机密风家人或许卷在漩涡里来不及分享,但这些机密却不该随着我们一同入土,我希望这缄口的强制形势变成我们的一个约定:当风家难以脱身时,世界需要这些线索时,我希望,尤其你们四位外姓人,能把事情说出,给世界一些启迪。
“而在我风家来说,我不希望到我这里,和老家主一样,留给子孙后代一个又一个的谜团。所以,我们不做什么三缄其口了,在场的各位都是聪明人,这些秘密你们珍藏着,事关世界,事关风家。”
众人听得连连点头,都是拱手赞道:“家主大德!”
风和摆了摆手,道:“我们不再说这些虚的。就论及当前,众位在我父亲督造的这青龙七宿格局之中,能猜测道他当时的用意吗?”
大长老道:“我们不敢妄断老家主的用意,但这个格局对应的天上青龙七宿,老家主栽种的燧木对应的天上心宿二大火星,一直都被我们关注着。天上的大火星已是越来越黯淡了,这其中是否和老家主这布局有所关联,我们却不得而知。”
大长老这话出口,使得家主侧着身子好生看了几眼长老们,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显然长老们是有些看法的,但碍于这是老家主的事,碍于这是风家的事,他们不好说出口。尤其批判性的语言,他们最不能说出。毕竟老家主虽已故去,但老家主的威严,尚在几人心头。
家主抬头往向了丹歌子规,这两人不是他风家的人,所以没有这许多顾虑,而他们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