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沈灵儿跑到了风桓的身边叫一声师伯,然后把详情告诉了风桓。风桓问道:“风标竟是你的引师父?何时的事儿?”
沈灵儿点头,“昨夜的事儿,家主可以作证!”
“哦……”风桓点点头,然后朝台上场下的所有人宣布道,“风标昨日身有损伤,现如今还在修养当中,不能应战。于是风标特意派来了他的弟子前来应战,我旁边这个俊秀,正是风标的弟子,沈灵儿!灵儿你介绍一下你的年纪以及修行时长了。”
沈灵儿操起这金声玉振来最为顺手,这是他正正经经学会的第一个法术,更是由他的师父亲子教的,可谓启蒙法术!他以金声玉振道:“我今年二十一岁,涉及修行已有一周。”
“一周!”风桓一愣,这金声玉振这么纯熟,竟然修行只有一周?!他看向台下,尤其瞪向了丹歌,“怎么,这漂亮的徒弟不想要了?给人家当经验宝宝?!”
“一周!”子规笑着望向丹歌,“你这徒儿倒是和你亲得紧啊,他这涉及修行正是从你指点他那天起算的!”
“一周?!嗤!”那一边的第三名不愿意了,这已经不算是敷衍了,这完全可以算是嘲讽和轻视了!他自出生不久就涉及修行,如今修行了二十余载,结果他要和一个七天的大,便是赢了,他也不光彩啊!他望向沈灵儿,“小子,我劝你乖乖滚蛋!”
风桓斜了这第三名一眼,把位置一让,道:“开始吧!”
第三名气一沉,这tm才是大笑话,他赢了也算欺负人,输了更是没面子!他本想借机表白,没料到这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他本计划着在赢了风标之后,或者是败给风标之后,当中呼喊他女神的名字,并向她告白。
现在他即便是赢了这么个菜鸡,他也表白不出口啊!
“坏我好事!干!”这第三名一狠心,伸指间一道红光在手,乃是风家火字诀。他一袭热浪在手,五指捏合如锥,一招钻火术霎时出现。他足下轻点,已是凌厉出击。
“唔!”丹歌伸手一指,朝着风标道,“你风家的这个技法,就能见你们先祖燧人氏的贡献啊,钻木取火,与那钻木正相合啊!”
“你还有心思品评这些!”风标道,“灵儿怎么办?”
但见台上灵儿连退数步,退至圆台中央,这圆台本是长老合力铺设在火池池口,乃是以硕大的阴阳八卦。此时灵儿退至太阴,目中忽然一冷,伸掌间手上已覆上冰霜,他迎向这来袭的钻木之手,错过钻头,掐在这手的手腕处,三指捏合,恰在脉搏!
“这是……”风桓在一边看得诧异不已,“大伯的掐脉!”
“好!”风和在原地兴奋地跳了跳,“我儿风标所说不错!这小孩果真是天资上佳!格外聪明!他自知修行不敌这人,就借场中太阴助阵,以压火性,再涨寒威!他再精准地一指掐在脉搏,直通心脏,把寒气送入,这人虽然修行厉害,却终究要被冰霜延缓!”
灵儿不错,那第三名却也不是庸人,他手腕一转,抽出手来。伸指一赶身内寒气,寒气逼在指尖,手指连颤,一道阴鱼已在手中。这阴鱼薄如蝉翼,锋利无比,他伸手一挥,却因气力太大,这阴鱼化作一片一片,片片阴鱼崩化的鳞刃,直戳戳直奔灵儿面门!
丹歌两手一抓,急急叫到:“哎呀!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偏就打脸呢?!”
台上的灵儿也知道这些如果打中,他就毁容了!他愤愤道:“我好不容易才知道我有这么好看一张脸呢!”灵儿爱惜自己的容颜,则更不容这些鳞刃刮伤他了,他连连后退,同时两手一摆,就在空中捏了起来,每伸指间,必有几道鳞片被他稳稳捏住,化在手中。
“这是抓药……”风桓暗道,“全是药房伙计的活计。”
而那第三名哪容自己和一个修习七天的家伙缠斗不休啊,他在出鳞刃时,手中已酿下招式,一手执离卦在上,一手执坎卦在下。先天八卦,离为日居东,坎为月居西,离为火,坎为水,得火以济其寒,火则得水以其热,不相熄灭。
此刻这第三名本站在太阴之中,为寒为阴,手中又坎重而离轻,于是得水,又以火济寒,正是腾腾暴沸的开水。这水腾发雾气,被稍作指引,已拢在沈灵儿四周!
沈灵儿自然发觉有变,但四面雾气弥漫,沾湿了他,他也不知如何逃离,他也就学着杳伯几招抓药掐脉之法,这玄玄的招式,他也不知如何应对!他猜测这一招那第三名恐已布置成功,他只好抱着两败俱伤的态度,在招式来临之前,发出一击。
他将手中方才鳞刃化作的冰水,凝结成一根长针,瞄了个准,猝然抖出!这一针瞄准儿的,是这第三名的期门穴!
而同一时,第三名正待发机,不容后撤,他预备着吃下这一根冰针,料无大碍。他两手上下一颠,于是坎卦在上,离卦在下!日月颠倒,水火更迭!火重而水轻,附在沈灵儿身上的水因火而忽然沸起,霎时灵儿就如同跌入了沸水之中,少倾就能被灼去一层皮!
“你赢了!”风桓在一旁急忙说道,同一时闪烁间来在沈灵儿身旁,以法力覆在灵儿身周,保护他不受伤害。他扭头去看第三名,却见那人还摆着姿势。风桓一瞪,“怎么?还不收手,是要赶尽杀绝吗?”
“不。我……”这第三名深深望一眼沈灵儿,“你厉害!风桓哥,我被他戳中了麻穴,手不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