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起床了。”紫竹加大了音量,瞥见床上的人儿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司徒沐听得紫竹的声音,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这才抬眸看向一旁的紫竹。
“紫竹,你来了。”然后下床理了理自给的罗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司徒沐同紫竹跟着前方的侍女往前而去,侍女领着她们二人到了大厅。
司徒沐看着坐在傅鸢身侧的二木眸子里满是疑惑。
二木见此,快步行到司徒沐身前道“小姐,长老们怕你一人有危险,所以派属下随同在你身侧。”
意思就是她之前太乱来了,他家殿下如今很生气,所以派他随时跟着她。
“无忧谷主,请。”傅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司徒沐行道他身侧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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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他们二人眼中的探究之意司徒沐柔声道“三年前,东临的太子是否来过江城?”
傅缘看向一旁的傅缘,那一年他时常外出在江城的时间并不多。
“来过,大约是中秋节前后的样子,东临国的太子来了江城。
那段时间父亲和他走得很近,很多时候他们谈事情都是在书房内谈的。”傅鸢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声道。
“你们的父亲并非是生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蛊,还是母蛊?”
“蛊?”傅缘满是不解的望着司徒沐。
司徒沐点了点头柔声道“就是蛊,东临太子擅长用蛊。
三年前我屠尽了他的蛊,他便将主意打到了你们父亲的身上。
他来江城时将子蛊种在了你们父亲身上,自给身上则种了母蛊。
你们的父亲想来也是懂一些医术的,所以三年前他才会只身前往凰城。”
“既如此父亲应当是寻到了凰羽藤,为何去年吐了血之后便一直昏睡不醒呢?”
“你们的父亲并没有做到凰羽藤,因为三年前离凰羽藤成熟还有三年。
他用了其他药草代替,才撑了这三年。去年东临八皇子病重。
我曾去往过东临国,后来东临身孕,子蛊没有了母蛊的束缚。
便应该破体而出的,你们的父亲能昏睡这半年也是因他体内有少量的克制蛊虫的凰羽藤的原音。”司徒沐放下茶杯,对着二人正色道。
“另外,以你们父亲如今的情况,最多还能撑上一个月。
还有将你们的父亲接回城主府吧!如今正值六月,正是莲花盛开的季节。
并蒂莲的莲香对于蛊虫是最好的食物。”
傅鸢听此看向一旁的傅缘道“我立即带父亲回府,你同无忧谷主去临阁吧!”
“好”傅缘点了点头,看着傅鸢的背影好看的眸子满是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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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沐瞥见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对一旁的傅缘道“我吃好了,明日一早我带你去临阁。”
傅缘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临阁距离江城有几日的路程?”
“大约七日,我们往返约莫半个月的时间,临阁同江城一般,都在一个小镇上。
临阁处在临城,那里人人都是医者。”司徒沐想着曾经在临城小住的那段日子。
满眼都是兴奋,可惜这次又只能住上几日。
“傅缘知道了,多谢谷主了。”傅缘朝司徒沐抱了抱拳。
司徒沐转身挥了挥手,朝着他为自给准备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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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一早,用过早膳以后,司徒沐便领着傅缘紫竹已及二木往临城的方向而去。
司徒沐原本是不打算带二木一起同行的,但敌不过他搬出萧莫璃,便也只得默许他跟着了。
临城比江城要小一点,说是一个城,其实就是一个小镇。
傅缘看着眼前的一片热闹的集市,人人手中都拿着一个药篓。
他看着药篓里许多他说不上名字的药草,甚至有些看起来像路边的野草的,竟然也是药草。
有这种想法的不仅是傅缘,还有二木,二木在看着这坐小镇上的人。
大家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他正好奇这些人平时的吃穿用度是如何解决时。
却瞥见司徒沐领着他们拐了一个弯,走了一条小路。
带他们从小路出来时,眼前的景象又变了,这里有卖水果的、有卖蔬菜的,还有卖肉的。
因为此时天刚刚亮,这条街的人气明显比方才那条街的人多。
司徒沐鼻尖嗅道久违的药草清香,周身沐浴在这药香中,将她这一路的疲惫都给洗尽了。
“无忧,好几年没看见你了!”司徒沐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临阁对街卖早膳的大婶儿。
司徒沐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看向身侧的几人柔声道“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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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先去找临阁的阁主吧!”傅缘这几日听着自己暗卫传回来的消息。
传闻这临阁的阁主脾性不好,不易近人,他们毕竟是要找阁主要凰羽藤这种极为珍贵的药材,还是早点去拜访比较好。
傅缘瞥见司徒沐恍若没听见他这句话一般,径直的的朝着那卖早膳的妇人的店铺而去。
紫竹瞥见傅缘的神色轻声宽慰道“傅阁主,小姐和临阁主有些交情,用过早膳在去也无妨。”
傅缘望着司徒沐已经坐在了店铺里端着肉粥吃了起来,无奈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司徒沐瞥见傅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道“傅公子,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让那个老不死的给凰羽藤,毕竟我也需要凰羽藤。”
傅缘正将一口粥放进嘴里此刻听她一句老不死的,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