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后悔。
不过也是此时，后悔的劲儿才上来，她就听到了一道声儿。
“小姐别怕，黄妈妈我来了！”
上闻泠韫抬眼一看，那屏风外面冒进来一个胖乎乎的影子，还没看清，人就不耐烦把屏风一把挪开了，那真是好大的力气，然后看起来富态的老妈妈就进来了，其实也不算老，四十多岁，因为富态，还吃的油光满面的，看起来很慈祥，而这么个慈祥的黄妈妈再次脱下鞋子，脱的时候干脆利落，扔得时候心狠手辣，那鞋子啪得一下就把那距离浴池不到一巴掌距离的小耗子给——砸死了，而且成肉糊，血肉带毛飞溅啊。
恶心得令人发指。
两个丫鬟：“．．．”
上闻泠韫：“．．．”
这人设已经出来了，秦鱼也就装到底了，虽然她心底里是不愿意出现在上闻泠韫面前的，这女的太机敏，心思弯弯绕绕的，它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看透。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服，既然已经露面了，也只能搞好人设了。
当然，顺便提一下，进来一次也不错，至少眼前一幕很洗眼。
她好想吹口哨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