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冢嘴角微微勾起,为什么每次在他烦恼不堪的时候小七的每次出现都能让他有种雨过天晴,活着真好的感慨。
“没想到你知道的成语还挺多,四个字四个字的往出蹦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的小七就成女先生了,现在口若悬河,以后写一手好字就是妙笔生花,虽然没有琴棋书画的加持,可也算是个文人了,不敢再有人笑话小七白目不识丁,粗言粗语。”
阿柒义愤填膺说了半天没成想有人还敢嬉皮笑脸的企图蒙混过关,气疯了抓起桌子上的纸斯了个粉碎,这样还不解气,高高跃起抱住慕容冢的脖子小短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张嘴就要在他的脖子上咬下去却看见他的脖子上还留着她上次咬的牙印,居然一点都没有变淡或者消失。
阿柒伸手小心摸着那个地方问道,“我的牙有毒吗?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下去?”
慕容冢用胳膊稳稳托着阿柒的屁股,和阿柒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她说,“这是你留给我的东西,目前为止是唯一的一件东西,我会永久保留。”
阿柒隐藏不住的笑意在脸上蔓延,侧目略带害羞的说,“明明有个大活人你不珍惜,却对一个疤这么呵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慕容冢没说话轻轻将阿柒放在桌子上,捡起散落一地的碎纸说道,“这是我写了一下午的成果,你看看你。”
阿柒脖子一梗说,“那你打我啊,反正我已经撕了。”
慕容冢摇摇头叹气,“打你有用吗?王妃,若君哪个没打过你,你改了吗?你自己不给自己身上惹祸我就已经烧高香了,还用得着我再打你。”
阿柒咧嘴一笑说,“哼,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才舍不得打我。别人打我我只是身体上疼,你哪怕骂我一句我的心都会疼。所以,你永远不可以骂我,要永远爱我,宠我,疼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好,知道吗?”
慕容冢选择性耳聋,却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阿柒道,“这次出征你要好好待在王府,不要出去闯祸,如果万一真的闯祸了可以找宁儿和云儿帮你,她们帮不了你,你就去找阿祖,知道吗?”
阿柒晃荡着腿,倒是满不在意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找王妃?”
“我说的祸就是指你和王妃之间的事,你们本来就不睦,如果我不在,王府里就没人能保护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听话,听王妃的话,等我回来。”
“难得你会站在我这一边,替我说话。”
“我哪次不是为你说话的。”
“那你就没想过带我一起出征?”
慕容冢刚才还起疑小七这次怎么没有嚷嚷着要跟着他一起走,还以为她想通了,真是放心不过三秒。
“相比战场,王府更安全,我也更放心。你留下顶多面对王妃一人,可你去战场上到处都是杀红了眼的人,你一个女孩子又不会任何功夫,除了添乱就是捣乱,这场战事对大燕国尤为重要,所以我必须全力以赴知道吗?”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累赘是吗?你每句话都是为我着想,那你有想过我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日子怎么过?我摸不著你,看不到你怎么办?我最不喜欢等待,遥遥无期的瞎等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生命,我要我人生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有意义的,而这个意义就在于你,你就是我活着的意义,懂吗?一场战争就想把我和你分开,你做梦?你也小看了我对你的爱。”
慕容冢在小七面前永远显得笨嘴拙腮,不善言辞,他对小七这张嘴就来的情话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她每次都一本正经的说着的时候尤为致命。
“这次无论你怎么花言巧语都不行,你必须待在王府,待在京城。再说了这次会很快回来的,不会遥遥无期的。而且我会传书信回来报平安,你不是也要忙着盖酒楼吗?你继续忙,刚好趁着我打仗的时间加大人手,尽量赶在我回来前把楼盖好,我会在你的酒楼里举办庆功宴,怎么样?”
“我就说你这次怎么这么痛快答应我出去盖楼,又出钱又出人,原来是让我把心思都放在盖楼上,不缠着你跟你去打仗!慕容冢,你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敢直呼我名字的人你是第一个,记住以后在外面不许这样叫听见了吗?”
“你少岔开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过我也知道我拦不住你,这件事让你大大方方的干总比躲着我偷偷摸摸的干好。反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有什么不好?”
“好,你总是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什么意思?”
“哼,我不告诉你。”
阿柒说完跳下桌子跑掉了,留下慕容冢无辜的站在原地,一脸神伤加无奈。
几天后,阿柒带着曼珠和纸鸢来到一座宅院门前说,“这座宅子我已经买下了,你们俩带人收拾收拾以后大家就可以住在这里,先让彩虹队的孩子们住进来,她们以后就负责咱们盖的酒楼的安保工作,这里距离酒楼也不远,来往能方便些。再说了,以后工作会很忙,咱们这么多人整天进出王府也实在不方便,在外面有这么个地方也算个落脚地,你们谁要不喜欢在王府住就可以住这里,里面一应用度都找林姑娘报账。”
曼珠和纸鸢互相看了看,纸鸢不安的问道,“阿柒你和王爷怎么了?是不是还在闹别扭啊,你现在给我们安排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