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不是太娇惯阿柒了,母后很是为王爷担心。四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们每个人都清楚的记得,只有阿柒忘了,难道您不怕她想起来吗?您不怕皇上也如鲠在喉吗?
王府上上下下永远都是站在您这边的,臣妾日日祈祷,您打仗的时候不要受伤,不要生病,别人要您凯旋,而臣妾只求您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您希望阿柒平安快乐,就像臣妾希望您能平安快乐一样,为什么您就不能体谅臣妾的心?同样是爱,同样爱的那么辛苦,您凭什么就觉得臣妾的爱不够真诚,不够无私?”
慕容冢无法直视王妃,一个如泣如诉在乞求着爱的女人,也深陷其中的女人他没理由说服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一声叹息不知道无奈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我说过你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王府一切内务都由你处理,我能给你的都给你,除了这颗心。你要是觉得委屈,不公平,你随时可以离开,也绝不会有人为难你。”
“不……”王妃紧紧抱住慕容冢,牙齿紧咬嘴唇,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没有一点王府主妃的强硬。
“臣妾不走,臣妾死都不会离开王爷。王府是臣妾的家,臣妾是您明媒正娶迎进王府的,是您的结发妻子,臣妾要和您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您不能这么残忍。”
慕容冢挣脱开王妃,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我是残忍,可你又何必拿一生来诅咒我呢?”
看着慕容冢离开的身影,王妃痴痴站着,眼里的泪似乎凝固在眼眶里动也不动,嘴里呓语道,“诅咒?臣妾的爱在你眼里是诅咒?”
王妃呓语了一声转动眼珠,好像突然清醒了,转身朝门外空空的青砖路面说道,“臣妾画地为牢臣妾认了,你呢?爱而不得的一生必定是前世种下的因,何必把气撒在臣妾身上?”说完泪珠扑簌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