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阳宫中,等到退朝后,梅丰泉才走到皇上跟前道,“皇上,老臣还有一事相求!”
慕容绝道,“何事?”
梅丰泉道,“皇上肯定知道公主遇刺的事情现在已然成了僵局,双方都没有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老臣多次问过若招事情的经过,她哭诉道自己确实是无辜的,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人全都矢口否认不为她证明。后来,臣想了想,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在王府审问,连被抓的人都是关在王府大牢里的,而当时审问时只有皇上派的人和公主府的一个管家在场,这不是...”
慕容绝眉毛一挑,笑着道,“梅相是怀疑王爷处置不公,暗中施压,导致有人不敢开口说真话?”
梅丰泉道,“老臣不敢这样想王爷,只是觉得有失公允,希望皇上能为老臣做主,亲自审理此事,这样既能对小女,对老臣,对公主府,对王府都有一个交代。”
慕容绝看着梅丰泉,目光迟疑不决又冰冷不悦道,“梅相,你可知道,朕如果答应你的要求,后面发生的事就难有挽回的余地。朕之所以没有将此事交由三司议处就是为了给大家都留点面子,这件事朕夹在中间也很为难。楚风刚成年就遇到这种事,朕不能不管,更不要说他的母亲还是朕的姑母,是朕的长辈。
朕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这件事全权交由勤王处理,一方面楚风最相信的就是勤王,另一方面,朕相信勤王向来铁面无私,自会秉公办理,如果这事牵扯到若招,那么这怎么说都是亲戚之间的事,朕到时候也能帮忙说几句。不至于闹的太难看。”
梅丰泉知道皇上只说了其中之一,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愿意这件事把阿柒扯进来。如果这件事最后的凶手是阿柒,三司议处绝对是斩立决这一个结果,那么王爷会怎么样?他手里无故少了一张王牌,还有沐殷和慕容冢之间奇怪的感情,所谓情敌的情人就是朋友,他不可能为别人做嫁衣。
虽然他很清楚皇上的想法,可是现在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一旦罪名落在若招身上,连累到梅府,一下子得罪的是王府和公主府,这个后果他承担不了,索性破釜沉舟试一下,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赢了就好。
可是不等梅丰泉回答,慕容绝已经等不及道,“算了,看来此事梅相也是顾虑重重,不如朕再给梅相几天时间考虑清楚,如果你坚持要这样做,朕就答应你。”
慕容绝说完转身走了,他心里想的更多的是沐殷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或者说他希望出现什么结果。不管怎么说,若因为这件事弄死阿柒,那么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沐殷,所以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虽然梅丰泉在皇上那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他转身就派了自己府里府兵前去王府,要求得到一半的大牢管控权。
曼陀气急把剑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对谷风道,“老狐狸,这明摆着是不相信王爷,派府兵进驻王府,他怕是疯了吧,这和派兵占领有什么区别,在我家凭什么让你的人拿着刀剑随意出入?”
谷风道,“王爷把人羁押在王府本身就不占理,按理说王府是该回避的。之所以皇上没反对恐怕也是因为楚风吧,现在梅丰泉回过味来了,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天天往王府跑听从王府的指令,他这招还挺狠的。”
曼陀道,“那这怎么办?难道真的让梅府的人入驻,分一半的管控权给他们?”
谷风道,“这怎么可能?让别人骑在我们脖子上撒尿,不高兴了再踹几脚,闯点祸啥的,咱们管还是不管?脖子既咽喉,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们能亮出来给别人骑。”
曼陀道,“依你看,王爷会怎么处理?”
谷风摇摇头道,“不知道。”
慕容冢进来对曼陀道,“将门口的人全部抓起来,以擅闯王府重地为名押入大牢,等梅丰泉过来要人。”
曼陀兴冲冲的领命而去,慕容冢又对谷风道,“你去大牢将那些人带去大理寺看押。”
谷风道,“这样会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王爷顶住流言蜚语把人关在王府大牢,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如果交出去,可能就中了梅丰泉的计了。”
慕容冢平静的道,“无事,你去办吧。”
曼陀握剑抱臂倚在大门口,王府的侍卫拿着明晃晃的剑,将梅府的府兵挡在台阶下面,双方剑锋相对,互不退让。
“敢在王府门前亮兵器,这叫以下犯上,我们已经警示三次,这叫先礼后兵。”
“来人,把这些可疑之人全部抓起来,关进大牢,给我好好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敢拿着梅府的腰牌在王府门口撒野,这不是故意挑起纷争吗?”
梅府派来的人哪里是王府的对手,全部被包了粽子,连打带踹关入大牢。
接着就是严刑拷打,刑讯逼问,居然活生生逼出了一份受梅丰泉指使故意来王府讨要关押的证人,让他们篡改口供诬陷王府的供词。
等梅丰泉来王府要人时,慕容冢便拿出这份供词给梅丰泉道,“不知梅相这是何意?本王在王府里关押的是公主府的侍从,是楚风同意,皇上批准了的,现在梅相突然派人硬闯王府大门,不知该当何罪呢?”
梅丰泉本来神气凛然一腔怒火,看了供词听了慕容冢的话立马脸色一变笑着说,“王爷怎么能因为这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怀疑老臣呢?老臣之所以派人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