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听完再看向曼珠时一脸敬佩说,“真是不错的丫头,有情有义,赤胆忠心,我倒是很想见见你那位六哥,之前和月叱国的几场硬仗让我们损失惨重,听说当时可是这位奚仲太子极力阻止,战事到最后才以平手收手。”
曼珠笑笑说,“六哥现在暂住在外宅,而且宅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六哥的真实身份,而且我让六哥做了简单的易容,所以楚风公子见到六哥时还是以六哥称呼就好。”
楚风更是连连称赞,“有勇有谋,比里面躺着那位有脑子多了。”
突然门外梅耀祖进来,曼珠慌忙站起身,张口结舌的看着梅耀祖,“梅公子,来,来了?”
楚风对曼珠示意,然后对梅耀祖招手说,“过来啊,站那么远干什么?”
梅耀祖的眼睛只看到楚风受伤的地方,眼里满是痛楚走过来坐下说,“王爷为什么要打你?他凭什么打你?”
楚风笑道,“就凭他是王爷,就凭我从小被他带大,他打我又不是第一次,你大惊小怪干嘛?”
梅耀祖气得拳头攥紧,作势要走被楚风匆忙拦住,“你干嘛?”
梅耀祖怒气冲冲的说,“我找王爷问清楚?”
楚风头疼无奈道,“我求你了祖宗,别闹了。你是不是也想挨板子?”
梅耀祖说,“就算挨板子我也不怕,你在家公主打你,出来王爷打你,他们凭什么打你?你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被他们打?”
楚风捂脸不好意思道,“你是个状元,话都不会说,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天天被人打呢,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梅耀祖现在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轻轻掀开薄被,看到楚风已经脱了外衣只着亵裤,而亵裤上满是鲜血时,怒火更是无法压制。
“都出血了,太狠了...”说着眼泪就不可控制的流出来,嗓子一阵发涩,带着颤音说,“疼吗?”
楚风握住梅耀祖的手,笑着给他擦掉眼泪摇摇头说,“不疼,一点都不疼。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在战场上,比这更...”说到一半,楚,“你去看看阿柒,人家一个女孩子都没坑一声,我还在这躺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梅耀祖挂着泪珠的脸转身走到里屋门口看着同样姿势趴着的阿柒说,“阿柒,你怎么样了?”
阿柒抬头也摇摇头说,“我没事,你看着楚风吧。”
梅耀祖出来,又坐回榻边,给楚风擦汗。
楚风犹豫道,“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梅耀祖停顿了一下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楚风笑道,“拉倒吧,你不是最喜欢偷墙角了吗?怎么会没听见?”
梅耀祖气不过在楚风腰上打了一下说,“还不是你教的?”
楚风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说,“没事,听见就听见了,你又不是外人,只是你要对你家里人保密,包括你二姐。”
梅耀祖一点不在意说,“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二姐呢?她又不是坏人?”
楚风暗自欣喜梅耀祖被自己长久以来的洗脑大法催眠成功,不可抑制的笑道,“你二姐虽然不是坏人,可架不住那些坏人诱骗她啊,反正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梅耀祖听话的点点头,倒腾着手里的帕子说,“真没想到阿柒居然是公主,王爷连公主都敢打,那他打你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楚风拧眉看着梅耀祖,“哎,你这人挺会自我安慰嘛,刚才的眼泪演戏痕迹太重,我深表怀疑。”
梅耀祖看到楚风还能贫,心里也不担心了,“我觉得王爷打你打轻了。”
虎谷风来到东跨院的厢房,正准备接司徒神医去梨园,谁知一转身看到纸鸢跟在身后,“纸鸢?你有什么事吗?”
纸鸢绞着手帕,脸颊微红,吞吞吐吐道,“谷风公子,我来,来是想,是想问问您我母亲,她,她什么时候能来?已经好几天了...”
虎谷风听完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这几天王府的事比较多,忘了告诉你了,你母亲快到了。只是你母亲身体不好,又要坐马车,我怕路途太颠簸就嘱咐人路上走慢点,所以时间会久一点,不过,你别担心,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到。”
纸鸢松了口气,朝虎谷风鞠躬感谢说,“谢谢虎公子,为我母亲的事让您费心了,而我也一直为自己这点小事麻烦您...”
谷风虚扶起纸鸢愧疚道,“别这样说,纸鸢姑娘,这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对司徒神医来说这是救死扶伤是大事。
对我来说,姑娘把病重的母亲交给我,是姑娘相信我,江湖中人很看重信义,所以这不是小事。而且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可惜没有将你母亲的身体完全调理好,这都是我照顾不周,还请姑娘不要生气。”
纸鸢忙摆手说,“虎公子严重了,这是我母亲的命,我认了,我只希望母亲能在我身边多留些日子,让我好好尽尽孝心,她这辈子不容易。”
虎谷风道,“姑娘放心,把你母亲接到王府是对的,或许当初也不该将你母亲送走,相对于她的身体她可能更担心你,让你们母女在一起可能你母亲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快...”
纸鸢忍着眼泪笑着说,“虎公子不要这样说,不管当初是送走还是留下,其实都是为了我母亲好,这些纸鸢都记在心里,会一辈子感谢大家的。”
虎谷风没说话,司徒神医提着药箱出来,看到纸鸢说,“姑娘是个深明大义的人,阿柒身边的人果真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