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炮至少为他们争取了一柱香时间,大家都挺高兴的,樊城的大门早就开了,已经有两艘小船进入城内了。
此时樊城那边也击中一艘敌船,这个时刻襄阳江边的小船突然向对岸划去,又是一阵连绵不绝的枪声,不时有蒙古军士被击中,落入水中。
终于那艘失控的蒙古舰船在要撞到旁边的舰船时,稳住了,这一次运气又站在了蒙古人一边。
看到这样的场景,两岸的军士都叹息不已,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了,撞到了多好了。
好消息时,那一炮是宋晨让十艘船的增援驶入了樊城,那意味着守军又会增加两百人了。
终于这些蒙古舰船进入了攻击距离,有不少蒙古军士不在躲在船舷之下,纷纷站出来,持弓攻击这些拼命向河对岸划去的宋军。
漫天的箭雨,向那边飞驰而去,宋晨听到不少惨叫之声,咬了咬牙,此时他们这些在河边军队子弹攒了半天,正好也射去。
现在是几百杆枪同时发射,有更多的蒙古军士倒了下去。
宋晨又是一炮击刚才那艘大船,这时大船倒不是不动了,因为进了很多水,又成功击毁一艘船。
这时即使那些悍不畏死的蒙古军队都害怕了,不少军士未得军令,要么退入船舱,要么就躲在船舷之下。
炮声、枪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表明了热兵器时代即将来临。
火炮、火枪的交叉火力,迟滞了蒙古舰船的速度,随着最后一艘小船驶入樊城,表明这一次增援已取得胜利。
吕文焕立刻命令鸣金收兵,蒙古人也没有拼命攻击,而是驶出了火炮的攻击距离。
“宋晨,想办法再调六门炮过来,只要河两岸维持在十艘船,那么蒙古就无法封锁我们!”吕文焕到底还是一位有能力的将军,一下子判断出了打破封锁需要的火力。
但是谈何容易了,制作火炮不是这么容易的,需要专门的手艺人,目前就只有宋晨的小班底能够行,加班加点的干,一月也只能制造两门。
而且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打火炮的,火炮肯定不像一号那么容易上手,需要经过几个月专门的培训才行。
他也想有很多火炮,那样整个襄樊前线就稳了,甚至还可能打一两个反击战。
“有困难?”吕文焕岂能看不出来,不过他还是想增加数量,“你也知道这条通道的重要性!”
吕文焕说得很对,这一条通道是连接襄樊的生命线,有了它可是让两城彼此为犄角,一起对敌,没了它,两城都是事实上的孤城,容易被分别击破。
正因为宋晨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使出浑身解数,把他忽悠出去攻击。
“吕帅,你没有觉得把火炮装在舰船上更能发挥作用吗?”宋晨反问了一句。
“现在谁给你找大船去?”吕文焕来了火气了,这么重的炮肯定只能安在大船上,他的襄阳水师不久前全部投降蒙古人了。
宋晨对吕文焕一直不感冒,知道不该提这个,不过这是他已经做出的决定了,他不想改变。
再说你吕文焕所水师给丢了,关他宋晨什么事了,又不是他弄丢的,他可不想被吕文焕牵着鼻子走,他也有自己想法的。
“我中意一个将领,张世杰,此人有勇有猛,给他两门炮安在船上,然后再溯流而上!”宋晨自己都承认有点异想天开,他说的可不是打通汉水这十里江面这么简单,他是要打通长江防线呀。
吕文焕饶是几十年的官场经验,也是被气得不行,张世杰不是高达的下属吗,他居然要把炮给高达,这是他的死对头呀。
“吕帅,这只是暂定的,现在就那十二门炮,肯定是首先支持樊城了!”宋晨还是很诚恳地说道,“襄阳暂时没有守城的压力,要不我这两门也调过去。”
“你敢!”吕文焕被宋晨气得不行了,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他有发言权呀,火炮的配送就是他说了算,他知道现在是谁有了火炮,谁就有了军功,所以他对火炮是极度渴求的。
“吕帅,这样把这两门炮留在这里,同样地我要带两个人走!”宋晨说的显然是尚一刀、李如云,两人一时头脑发热,有了军籍,被当作人质变相扣留在这里了。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把他们要走。
吕文焕沉思了一阵之后,有点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这两个人是制衡宋晨的重要棋子,现在却要舍弃,有点不甘。
不守想了想那两门火炮,他还是同意了。
这一次交锋又是以宋晨胜利结束,那两门火炮就是吕文焕不要,他也要留在这里,一是正好可以威摄江边的舰船。二是说不定什么时候蒙古就突然调转主力,一下子攻襄阳城,也不是不可能,有这两门炮在这里至少也可以安心一点。
谈妥之后,宋晨一点没有耽搁,直接带着二人坐热气球回樊城了。
此时马上就饭点了,按常理来说,应该留下与襄阳守军一起吃个饭,联络联络感情,可惜宋晨与这里有很多疏离感。
所以是这里没留,宋晨也乐得装糊涂,直接潇洒离开。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热气球上发生的事情,尚一刀这个大汉居然害怕坐这个‘篮子’,说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下去,到时是尸骨无存呀。
宋晨劝了又劝,哄了又哄,说是总比坐在船上打过去强吧,他估计那两千人至少战损一层。
可是尚一刀这个铁塔巨汉却不依,他说一层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