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安对上乔冰夏使劲眨的眼睛,微微一笑:“对,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一进大帐,看见乔冰夏往李封身上扑,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小十一就是这样让人欢喜,他们都习惯了,便纷纷自己找地方坐,不等人招呼。
至于副将和传务官,李封大手一挥,便下了去,只有他和乔冰夏以及几个师兄师姐在大帐里。
都是自己人!
李封把乔冰夏放开,走到墨淮安跟前跪了下去:“参见殿下,不知殿下何时到,微臣便没有出帐迎接,请殿下恕罪。”
李致远悄悄拉着乔冰夏乔振杰伙同罗景程叶子暄一起跪了下去。
在这时候,墨淮安才是夏国的六皇子,是君臣的关系,自然要叩拜。
和他们一起出门,是六师兄,身份平等。
但如今,连李封都跪下去,他们自然也跟着跪了下去。
墨淮安微微摆摆手,并且快速上去扶起他,然后示意所有人都起来,面露谨慎:“大将军言重了,我们不过是一群无理取闹的愣头小子,至于那身份,还希望大将军不要说出去,毕竟,父皇一再嘱咐,切不可泄露。”
李封目中流露赞叹之色,果然是皇帝器重的皇子,就这份坦荡,就不是一般皇子能相提并论的:“是,微臣知道,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殿下的身份,请殿下放心,微臣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你的安全,请殿下放心。”
墨淮安收敛笑容,真挚地说道:“父皇也知道可以将我托付与大将军,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我们的鲁莽之举,以后如果有冒犯莽撞之处,还请大将军不要吝啬。”
李封闻言笑道:“人人都说六皇子虚怀若谷,霁月风光,看来,所言不虚,是微臣之福,天下之福!”
墨淮安连忙谦虚地和他说着话,乔冰夏等人也陪着。
之后,看大家脸上都是倦色,李封赶紧安排人带回营地休息,至于后续,自然有人打理。
过了两天,乔冰夏才知道为什么墨淮安一路上都是急匆匆的赶路。
原来,这几天,李封等人正在和邻国南楚国进行一场事关生死的战争。
最开始不是很大,影响力自然没惊动国内的民众,只有朝廷中的几个军机大臣知道。
然而,现在却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时候,不得不引起重视。
这南楚国属于蛮荒一族,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了,日子更是艰难不举。
如果不到夏国来抢夺食物,南楚会死很多人。
为了不饿死,他们只能铤而走险,替妇孺们谋一条生路。
可李封驻守云州多年,早就成为了一道铜墙铁壁,让他们没办法攻破。
今年,南楚国国内忽然出现了一个青年才俊——三皇子欧阳凌,他在几次战役中慢慢地就凸显出来,到现在已经是一军主帅,也算得上是神勇威武。
在之前的几次战役中,居然能破解李封的层层封锁,半个月时间,都快要打到云州城里来了。
云州城外,只剩下最后几道屏障,还是李封借助地形的优势,要不然,真的不好说!
一旦云州城破,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对南楚的铁蹄简直是毫无阻挡之势。
也正是如此,李封一天几道密旨,希望皇帝能够派精兵强将来助一臂之力。
可整个夏国,又有谁比得过李封。
皇帝也是没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尘大师的几个高徒上,先把几个弄出来,后面才是大部队跟进。
他们这既算是误打误撞,也是皇帝的深谋远虑!
乔冰夏等人是了尘大师的徒弟,大师一共收了十一个徒弟,乔冰夏最小,列十一,他们有时候就叫她小十一。
乔冰夏李致远和乔振杰进来的时间断,都才三年,墨淮安等人已经有五年多了。
话题扯远了,现在,来说说李封大将军遇到的难题。
原来,南楚国摆出了一个阵法图,专门攻克李封的防范,只要是他一摆图形来进攻,无不取胜,简直是闻风丧胆呀!
这个阵法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如果攻打阵的头或尾,另一头转过来,形成二龙阵夹击攻打者。
一旦落败,则中间向前,形成第三阵,互相穿插,变成又一个包围圈。
再加上最后环绕一圈,按八卦阵布阵,留八个出口,变成方形,每格兵将穿插,逐渐如同一体,互相交穿,通过各种暗器陷阱使敌军疲惫,虚虚实实中又暗藏杀机,让人根本防不胜防。
李致远都听得云里雾里,更不要说墨淮安等人了。
要知道,李致远是李封亲儿子,从小就受到这方面的严格训练,尤其是排兵布阵上,更是尽得李封夫妻俩真传。
连他都不懂,可想而知,这难度有多大。
墨淮安也知道,这阵法只能先了解一番,不能一蹴而就,尤其是关系重大,不能太冒进,把话说得满满:“大将军,既然如此,我们就只能先下去商量一番,看能不能有破解之法,不过,还请将军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我们还没出师,很多东西都没学好,只能飞鸽传书,看师傅到哪里去了,能不能请他老人家出山。”
乔冰夏等人连连点头,就这种拯救山河的大义,好像还轮不到他们这一群孩子吧!
反正天塌下来,有皇帝和大臣们抵挡,她一个九岁小丫头片子,就不跟着瞎掺和了。
还是跟着师兄师姐们混吃混喝,何乐而不为呢?
没想到这次的事情直接影响到了几个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