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要是没有办法的话,以王遥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所以呢,司徒槿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感,说实话,他是真的不希望那个少年人去争什么名,夺什么利的,那对于她而言,也没有半点儿的意义。
“我想要杀了他!”
王遥逍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两个人的距离本来就那么点,怎么可能听不到嘛,司徒槿原本还在动的手突然间停了下来,那感觉就像是被他镇住了一般,连带着一双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啥,你这不是再开玩笑吧!”
说实话,在司徒槿的眼中,还真不想些对方会做这样的事。
所以呢,她的眼睛并没有挪开半步,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方向,就像是在等着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被她这般瞧着,王遥逍嘴里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个人要想完全性的从漩涡之中解脱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死了,你就算是有千般的能耐,万般的恨意,能够拿一个死去的人怎么样吗?”
这话说道这儿,有些事情就好理解了。
司徒槿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是什么,但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又为难了起来,哪儿有那般容易的事情嘛!
“你要怎么样才能够杀了他呢?”
“首先,我和他必须得决裂,当着所有的人的面演上一场好戏,只有这么一来呢,他们才不会产生怀疑,然后呢,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
“你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办就好了!”
什么首先其次的,在司徒槿的眼中瞧来,似乎有点儿无法理解,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干脆打断了对方的话,直接来问个清楚明白呢?
不得不说,这样的方式还真有点用。
被他这么一说,王遥逍还真就将那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压了下来,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那嘴角也跟着往上挑,一抹儿轻笑感来得相当的明显“你得大闹寒山门一场才成!”
“大闹寒山门?”
司徒槿本来是打算静下心来听对方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王遥逍第一句话一起来,她便有些忍耐不住,当然了,这其实也很正常,要知道寒山门可不是那些个小门小派,虽然碧游宫能够和它抗衡,但眼下,就只有自个一个人在,怎么能够闹得翻呢?
“对,大闹寒山门,你好好的想一想,现在咱们在哪儿,如果要引起江湖上的轰动啥的,有什么比闹腾寒山门更加的有效的?”
这倒也是,司徒槿没有打算去否认对方的话。
只是呢,她的神情啥的,稍微有点儿凝重,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在心里面压着,并没有什么谱“那你觉得用什么样的理由去闹腾的好呢?”
“什么样的方式啊?”
王遥逍的心里面快速的思量着,他既然已经有了目标,想要找一个所谓的方式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很快,他脸上消失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而且呢,和先前相比,似乎还要更加的夸张一些。
“你和那小子之间的关系,恐怕现在整个江湖中依旧没有人不明白的了,而寒山门在我那个叔叔的眼中,是铁定站到了我这一边,那么你就闹腾着要带他走,明白吗?”
“带他走?”
司徒槿虽然依旧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呢,她却不是什么傻子,对方这话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那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你是希望我以不干涉江湖事,不干涉庙堂事的缘由要带他走,而且呢,你也很清楚,就算是他愿意,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相信,所以呢,你这个时候再出现,闹一个兄弟决裂之类的戏码,然后名正言顺的杀了他,或许就能够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对吧?”
这显然是王遥逍的心思所在。
所以呢,他并没有打算去否认对方的说法,而是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你觉得我这样的想法怎么样?”
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有点儿问题放在眼前,整个戏码演起来会很夸张,的确不是常人能够演练得了的。
“算盘或许是不错,但是咱们得好好的酝酿一下才成,稍微有点儿疏忽的话,恐怕就会被人给瞧破了,那样的话!”
话啥的,并没有说出口,但那意思啥的,却是再明显不过。
王遥逍的眉头啥的,也不由得皱紧了些,他自然知道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而那嘴角啥的,也忍不住有点儿抽搐感。
“你是担心咱们要是被人识破了,会让他的处境更加的危险?”
这显然也是司徒槿想得到的,王遥逍的嘴角很快便向上挑了挑,一抹儿轻笑啥的,紧跟着浮现了出来“那就得看咱们的能耐,要是戏码演的真的话,又能有谁怀疑呢?”
额,这是又把锅硬生生的甩回来的节奏。
司徒槿也只能笑了笑,她现在除了所谓的尴尬之外,一时半会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对才好。
“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用不着太急,等我好好的给你思量一下,你这样的担心也显得很正常,而且呢,还得让他主动的配合才好!”
“我?”
司徒槿似乎想要说点儿什么,但那话到了嘴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
他遮掩得很快,但还是没有办法瞒过王遥逍的眼睛“你是不是还有些犹豫,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这个时候遮遮掩掩,对你,对我,还是对他都没有什么好处?”
话都说道了这般程度,司徒槿就算是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