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琰：‘对了，你是怎么鉴定出意志倾向的？等等这功能总不会只能鉴定武神使徒吧？’
系统：‘没办法，毕竟人道法则的进度才只有20，现在你只能鉴定武神使徒和武神信徒。’
易琰：‘武神信徒？’
系统：‘非武神使徒，又时常向武神神像提供信仰的人，我将他们称之为武神信徒。我能通过鉴定他们信仰之力里蕴含的意志，判断他们的意志倾向。’
易琰：‘这种方法应该有误差吧？’
系统：‘没错，信仰之力里的圣性会虚高。’
易琰：‘只是圣性？’
系统：‘只有虔诚者，才能称之为武神信徒，浅信徒提供不了多少信仰之力。
而且，浅信徒提供的少量信仰之力里，也都是魔性，充满了私/欲，鉴定不出其他意志倾向。’
易琰：‘罢了，只是武神使徒也行。你这个武神信徒给了我灵感，我们把武神使徒分个类吧。
以后，靠自己收集信仰来提升使徒等级的人，就叫武神门徒；靠使徒点在武神秘境的体制中提升使徒等级的人，就叫武神使徒；靠武神的青睐来提升使徒等级的人，就叫武神信徒。
圣性高的人，肯定更容易成为武神信徒；魔性高的人，不容易成为信徒，没准还认为只有自己的力量的才属于自己，更想做武神门徒；神性高的人，也不容易成为信徒，大概也不会认为武神门徒的力量就是自己的，想来会继续做武神使徒。
正义使者这个职业出了之后，就优先提供给武神信徒吧。’
系统：‘一件事提醒你，武神使徒暂时无法鉴定别人的阵营，但你可以，你有真实之眼。’
易琰：‘对哦，我还有真实之眼不对，以后没有系统任务了，我怎么获得类似真实之眼的能力？而且，我的真实之眼怎么升级？’
系统：‘平衡规则重要还是系统任务重要。’
易琰：‘好吧，不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我突然发现我该给你取个名字，老是系统系统的叫你，好像不太好。’
系统：‘无所谓，反正对我来说，我也是易琰就是了。’
易琰：‘哪就不取名字，取个绰号好了。嗯……你是天道意志，又是神性意志，就叫你天神好了。’
易琰心念刚落，只感觉四周的空间扭曲了一瞬。
易琰有点慌：‘天神，天神？系统，系统？天神……’
易琰呼唤了半天，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不禁开始焦急。
易琰：‘天神！’
天神：‘嗯？’
易琰松了口气：‘你搞什么呢？！’
天神：‘我叫天神，你岂不是叫人圣，大道岂不是叫大魔。’
易琰：‘什么大魔不大魔的，我还达摩呢！你刚才干嘛！吓死我了，还有你的智能又提高了？还会吐槽了。’
天神：‘我刚才获得了一股庞大的信仰之力，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人造了一个天神。’
易琰：‘不是吧，一个名字就让你对上号了？’
天神：‘自然不是这么简单，这个世界的天神大概指代的就是世界意志，我们也算世界意志。再加上你拥有了信仰规则，我才能接受这些信仰。’
易琰兴奋的问道：‘这些信仰多不多？我们以后是不是不缺能量了？人道法则的进度到多少了？’
天神：‘你想多了，这个信仰天神的势力不在南洲，信仰规则要跨越位面将这些信仰传递到这里，过程中就损耗了许多。
而且，这些信仰中的大部分都被动与我融合，为我提升了很多。差不多是，让我从现代电脑进化成了科幻光脑，计算力大幅增加。自然所剩无几了。’
易琰：‘……’
天神：‘不过，我现在还在断断续续的接受信仰，总量上甚至比现在这些武神使徒提供的能量更多。’
易琰：‘我也想改名……’
天神：‘没用的，受到信仰规则承认的神名只会属于一个意志，’
易琰：‘要不给大道也取个名字吧。这个世界有天神，没准也有魔神，再来波信仰，我们不就什么都不缺了！’
天神：‘最好先等等，确定信仰天神的势力，是不是真的拥有敌对势力。
还要知道这个敌对势力，又是如何称呼自己的信仰。
你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这么好，刚好取了一样的名字。取错了，可就改不了了。
而且，若是大道的特性和那个魔神描述的神职对不上的话，也是无效的。’
易琰：‘好吧。那你现在的收益如何？能不能支持平衡规则一直开启？’
天神：‘能是能，但是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这样做，我每天的收益，几乎要去掉一半。’
易琰：‘那算了。对了，我为什么都没有听你提起信仰规则的消耗，信仰规则消耗什么？’
天神：‘信仰规则的消耗来自信仰，你通过信仰规则获得的能量，在之前已经为信仰规则提供了能量。’
易琰：‘嗯……还有，人道法则的进度到底有没有增加？’
天神：‘有。’
……
程安有些烦躁地拿食指敲击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他好不容易合纵连横，收纳阳兴城大帮派的残留，成立清合盟。
结果一个商盟莫名其妙的崛起，能和清合盟，四大世家打擂台。
现在又冒出一个更加棘手的使徒联盟，掌握未知的力量。
“程方，你怎么看？”程安低垂着眼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