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乐得如此,躬身作谢,与旦和小穗儿一道又陪了会儿林氏,这才漫步回去。
三人一路攀谈。
“大兄,你怎会有那枚金铸的半两钱?”小穗儿好奇地问。
李恪挠了挠头说:“昨日送别里典服的时候,我看他腰上悬着,就出口要了过来。不过你不必谢他,区区半两赤金,他算了我整整一镒的价。”
“噫!”小穗儿啐了一口,转而说道,“对了,大兄与旦公子可知昨日里典服召集了乡里?”
李恪和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奇。
李恪问:“这几日你足不出户,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灵堂摆在那里,隔三差五总有几个左邻过来祭拜,我不必问,听就是了。”
“原来如此……”李恪恍然大悟,简明扼要说明了情况,“他要召集乡里给里中修缮房屋,不过与你关系不大。你那受宅便是修好也住不了几日,等家中屋舍竣工我们就搬回去了。”
“唯……”小穗儿的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李恪挑了挑眉,不满问道:“怎的,与我做兄弟叫你不快?”
“不是……只是……”
看着小穗儿百口莫辩的样子,李恪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吧,媪准你戴孝过岁,岁首之后再择日行那过籍之事。”
“真的?”小穗儿开心起来,大眼睛闪亮亮的满是感激之情,“请大兄……不!我自去拜谢严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