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钰的眼眶隐隐泛红,轻声说“昨日那个行刺之人我曾在家中见到过。”
李恪微微一笑“你是说去岁六月吧”
何钰惊讶地掩住了嘴“您您知道”
“他是沧海的子侄,他的身后还有个似敌非友的麻烦家伙。我虽说知道得不多,但或多或少,还是知晓一些。”
“那翁可与昨日行刺之事有关”
李恪静静地看着何钰,一夜未睡,她大大的眼睛红肿暗淡,嘴唇和脸颊少有血色,反衬出肌肤微微泛黄。
“别瞎想了。”李恪笑着摇头,“墨家的假钜子之争传了百年,你可听说过借外力扰乱争斗之事”
“这么说翁不曾犯错”
“你翁既是九子,又是天下闻名的机关大家,不会行这种鬼祟伎俩的。”
何钰像是松了口气似地瘫软在地上“谢钜子解惑”
“是假钜子,你这几日太过操劳,需知道事倍功半的道理。”李恪轻声更正一声,扭头对儒说,“儒,叫灵姬看着她,休息两日,不准作图。”
“唯”
“还有,虽说这门闩早没了实际的用途,但毕竟是女子闺中之物放下吧,别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