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李恪赞叹地笑了一下,“隐姓埋名,藏于官市,此人倒是通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
慎行眼睛一亮,击节赞叹:“恪,这大隐之言,颇得神妙。”
“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伯夷窜首阳,老聃伏柱史。老师,隐士并非如今才有,大隐之说也非我所创,当不得您如此夸奖。”
两人说笑着缴了验传、城税,沧海君继续装聋作哑,扮作哑奴,比划着手势为难更卒,直到更卒面红耳赤,这才慢悠悠交出新制的验传符文,真正坐实了癃人的身份。
李恪觉得,这大概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隐,中隐隐于癃。
如此想来,似乎在大秦,刺秦才是成为隐士的先决条件,个中风险委实太大,甚至还不如激流勇进来得安逸……
他就这样没着没落地想着,随着renliu混入到繁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