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不知可有验传?”
李恪皱了皱眉:“寻人也要查证验传?”
舍人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客人有所不知。田啬夫似是有事耽搁了,至今未至。不过他托人预留了几间精舍,说若是有人寻过来,便叫他先且安顿,静待几日。”
“啬夫未至?”李恪越发奇怪,“他明明说在此处等我……”
“这老儿便不知了。”舍人收起笑脸,将笔一搁,“客人若要等他,便叫老儿登记验传,若是不等,但去便是。”
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
李恪苦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传:“禀舍人,小子年未傅籍,有传无验。”
“省得了。”舍人冷着脸应了一嘴,取过李恪的传仔仔细细登记在册,“甲字三房,汤食自备,田啬夫只预付了房费,未有其他。”
“谢过舍人……”李恪违心地道了声谢,收好传,让勤把两大箱牍板卸去房里。
舍人看到勤一手夹着一个大箱子进门,眉头一皱:“客人还有随行?”
“他乃是小子家中隶臣,舍人只需多备一张席面便可,若是没有,在地上安顿几夜也无妨。”李恪很懂规矩地回答。
谁知那舍人根本就毫不领情,冷哼一声,说:“客舍岂有奴隶安顿之处!叫他在外候着,先行归去也可!”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