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
杭经义打马,带着诸位师弟,走在前面,算是替叶良开道了。
叶良马车在后。
两拨人马,默契的隔了一段距离。
看来,是各自有话要说。
“这人图谋不轨吧。听咱们说去宋城,也说去宋城!”在马车里,小师姐嘴巴有些噘起,对杭经义这些人,有些抱怨。
叶良微微一笑,宽慰小师姐道:“大路朝天,总不能够咱们走得,却不让他们走吧。”
“话是这样说,但是,这样,这些人,很讨厌啊。”小师姐还是觉得不解气地道。
叶良再次微微一笑,宽慰小师姐道:“我观察过他们说话的神情了,他们说有前辈长老在宋城,这话,不似有假。只是,他们没有做提前准备,也要跟咱们同行,的确是有意为之了。”
“那还不就是不怀好心?”小师姐更扁嘴了,真心不希望跟杭经义这些浩气门弟子同行。
小师姐不高兴,有点扁嘴,跟他使小性子,这也没有关系。
小师姐有分寸,只是抱怨两句,又不会无理取闹,当然不会让人觉得烦心。
只是,叶良心里,反倒有其他揣测。
那就是,突然听闻在宋城有一个浩气门的长老在,叶良希望这事跟他们此行去宋城,所为宋家之事不相关。
当然,即使相关,叶良的心里,也不怕。
所以,心里并不惧怕此事,并没有把这件事长久的放在心上。
揣摩了一番,便是在小师姐的照顾下,闭目养神了。
在前面骑马,快行在前面的杭经义,跟一众师弟,也有话要背着人说。
“师兄,你觉不觉得,这位姓叶的家伙,有些让人讨厌。显得有些精明的过分。我最烦这种精明的人了。这样精明的人,多数都是小人!”杭经义的师弟,打马快行,跟杭经义抱怨道。
杭经义道:“此人,听其言,观其行,让人觉得的确过于精明,城府谋略都极深。我也讨厌这样的人!但是,这种心思,藏在心里就行了,千万不要表现出来。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那样就是没有城府。说的直白点,就是没脑子的愚蠢了!”
“是,师兄!”众位师弟受教。
一位师弟又道:“这姓叶的,肯定还有其他打蟹王的收获没有拿出来给咱们知道。我不信,他就只有一块灵陨寒精铁。瞧他藏着掖着的样子,此次打蟹王,他怕是得了不少宝贝!”
这话引得杭经义无法更加认同的道了:“这还用说?他定然有其他东西藏着,不想给咱们看。而且,你从他愿意拿出来给咱们看的收获,都如此不简单来说,他那些藏着掖着的收获,定然是更加不俗!不俗的,让他也不敢冒险,轻易拿出来给咱们看。你们师兄弟我不傻,我心里都清楚呢!”
“原来是师兄都清楚啊!”几位师弟,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
几位师弟,有些崇拜他的样子,真是让人心里舒坦。杭经义这才是微微有些得意地道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坚持与他同行。就是希望,可以借着跟他同行的机会,多摸摸他的底。你瞧此人,俨然碧仙门的核心。他和他的师姐,都是一身仙装,每人都有法宝,你们不好奇,一个没落门派,怎么来的如此实力吗?如果这件事,咱们可以弄清楚,那绝对是大功一件。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尽办法,跟她们套近乎,尽量多弄出来一些情报,禀告师门,也是大功一件!”
“是,师兄!”众位师弟先是激动领命。
后,又是微微苦恼地道了:“可是师兄,明显,那些碧仙门的几个师姐,都是不好惹的人。你不是没看到,她们那一副天生咱们欠了她们几辈子钱的样子,看起来,就可恶!”
“那就从好下手的人下手。不是有个实力看起来最差的师妹吗?还有那个姓秦的小子?他好像比较好说话。找机会,看我从他那里能不能够套些话来!”杭经义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计划。
“对!就说请他吃酒,让他喝高了,听他酒后吐真言!”几位师弟,跟着心里腹黑的笑了。
“天机不可泄露!”杭经义故作高深,说了一句嘘声,让众位师弟不要高声谈论,免得心思被后面的马车探得。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尚未到傍晚,但是,叶良突然让马车停下了。
“叶大哥,咱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继续赶路了?”秦少阳立即下车来问,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叶良先下了马车,然后坐车有些累了,先伸了个懒腰,接着才是道了:“继续赶路,晚上怕是也赶不到有人的村店投宿了。不若,趁着这会儿,还有一些时候才天黑,咱们就在这里扎营啊。让大家都歇歇。大家坐马车也都累了。我呢,关键是想要顺便把鱼钓了。刚刚坐在马车里,我看着附近的景色不错,好像看到了小河,正好让我先把鱼钓了。”
听了这话,秦少阳笑了道了:“定然是叶大哥的钓鱼重要,因为说不定,就钓出来什么好东西嘛!的确,这里风景不错,那就在这里扎营吧。听叶大哥的!”
难得秦少阳这回痛快一回。
马上欣然跑过去,跟姨娘汇报,要在此扎营的消息了。
“师弟放心去钓鱼吧。扎营的事情,我们来就行了!”大师姐更加是,即使是冰雪师姐之身,也体贴的主动揽下扎营的辛苦差事,甘心让叶良去一边钓鱼,放松身心。
这样的大师姐真好。
叶良立即对她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