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到了!”玉杏一路赶着气喘吁吁,腿脚都有些打飘,可看到自家姑娘气息平稳,连个深呼吸都没有,不由得有些好奇。
姑娘身子骨并不怎么好啊,怎么爬起山来,连个气都不喘的?
不过,疑惑归疑惑,她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自家姑娘身体好,那是好事情啊!
慈心庵是了意看门,了意听到外头是九儿的声音,立马将门给打开了:“你们回来了?快点进来。”
二人一狗进了慈心庵。
风驰和电掣跟了上来,就看到大门被缓缓地关上。
人家已经到了……
二人自认速度不慢,他们还打着灯笼,就是奇怪了,那两个小师傅在这么黑的夜,还没灯笼,怎么跑的那么快的?
风驰看了看身旁的人,脸色有些犹豫:“咱们……怎么办?”
阿花也没带走,主子到时候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电掣皱了皱眉头:“要不,咱们在这山里头歇一个晚上?”
好歹也是在外头寻了一夜的,主子就算是怪罪起来,不看他们事情办的咋样,也要看看他们的辛劳吧!
风驰觉得这个建议非常的好,头点如捣蒜:“行,我们就在这里待一个晚上再回去。”
两个人各自寻了一根好歇息的树枝就爬了上去闭目养神,二人都是行惯了夜路,风餐露宿惯了的,没一会儿的功夫趴在树枝上就睡着了。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二人才明白,自己哪怕是被主子骂的狗血淋头,也好过在这里冻的跟块冰坨子一样。
“电……电掣……你……冷……冷不冷?”风驰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打架,他抱紧了自己,可是无奈,穿了不少的衣裳,却依然抵挡不了这山顶上的寒气。
山顶上的温度本就低,这腊月里头的天更是冷的刺骨,人蹲树上蹲一宿,跟结成了冰块一样,冷啊,太冷了。
电掣摸了摸自己已经快要冻僵了的腿,再这样下去,非要冻死不可。
“我们……回去……吧。”电掣也哆哆嗦嗦的说道。
风驰嗯了一声:“要不要先去看看阿花,看看阿花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
好歹也来了,来了总要问问。这个时候,慈心庵的那些尼姑应该都睡了,找到阿花也容易。
二人身形一晃,突然传来一声“咚”的声音,风驰没飞起来,掉树下了。
“你没事吧?”电掣难得关心自己的兄弟。
风驰咧嘴笑了笑:“没事,就是腿有些麻木了,没事的!”
风驰一声没喊,脸色很是平静。
电掣看了冻的飞都飞不起来的风驰一眼:“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问问阿花!”
风驰嗯了一声,等到电掣转身走了的时候,他这才挤眉弄眼,龇牙咧嘴地摸着屁股喊疼。
屁股坐在厚实的落叶丛里,也觉得开了花。
两瓣变成四瓣了!
只是,屁股疼,怎么觉得……好像还有哪里疼的他钻心?
腿已经冻的麻木了,风驰强撑着要起来,哪里知道,刚一动腿,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风驰差点没疼的晕过去。
好像……腿摔折了?
电掣飞身进了慈心庵,此刻的慈心庵里头万籁俱静。
庵堂不大,电掣转了两圈,没找到阿花。这可真是够奇怪的,难不成,阿花住屋子里头去了?
要知道,阿花跟主子是住同一个屋子的,难不成,它也住进小师傅的屋子了?
电掣并不知道小师傅住哪里,这庵堂里头又全是女尼姑,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半夜偷偷摸摸地进尼姑的房间。
刚转身的时候,突然听到某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电掣忙躲了起来,就见阿花大摇大摆地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来到了院子中的一处花丛之间,抬腿……方便了一下,正要回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旁站着一个人。
“跟我回去!”电掣直接说道。
阿花看了电掣一眼,没说话,掠过电掣又要回屋子。
小师傅给它弄了个软和舒服到不行的窝,睡的又暖和又香甜,怎么舍得走。
阿花看也不看电掣,在电掣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阿花就已经钻进了暖和的屋子,睡觉去了。
电掣想要去抓,可是这是人家小尼姑的卧房,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跑到里头去把阿花揪出来。
在外头恨的牙直痒痒,万般无奈只能作罢。
反正阿花慈心庵过的挺好的,那也是安全的,回去跟主子说一声,主子也不会追究。
不是他带不来,是阿花不跟他回。
电掣看了看卧房两眼,只能转身走了。
阿花还没睡,躺在自己柔软的狗窝里头仰着头仔细听外头的动静,听到外头的脚步声越走越远,阿花咧嘴,几颗雪白的牙齿还有那得逞的眼神,似乎是在……笑?
电掣回到了刚才和风驰分手的地方,却见风驰还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电掣:“走了,我们回去了。”阿花睡的暖烘烘的,人家狗生都比他们的人生过的好。
风驰笑了笑:“哥……”笑的花枝招展,玉树临风,谄媚无下限。
电掣:“……你要干嘛?”
风驰张开双手,像是幼童求抱抱一样,展颜笑道:“背我。”
电掣看到风驰那一动也不动的腿,也猜出了个大概,他双手环胸,冷冷地笑道:“自己走!”
风驰一脸的委屈:“我腿断了!”
电掣:“谁让你吃那么多,重的飞不动了吧?你应该少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