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期间又弹奏了一曲《飞花点翠》,这时朱伯才带着瑶琴跟笛子过来。
张玄跟曾广急忙接过道:“有劳朱伯!”
“哪里哪里!”朱伯笑道便站在一边。
张玄跟曾广又试了一下音,这才调整好音阶。
张玄笑道:“既然是三人同奏,那就先来提高一下默契,来个《阳春白雪》,曾兄你起个头!”
“好!”曾广应道便弹了个开头,第二节的时候张玄跟李玉儿同时跟上演奏,一时间厅堂里面便传来了悠扬音乐。
一曲奏毕,韩涛几人也是鼓掌不停。
“妙啊!阳春白雪,果然溪水涓流。春风微雨啊!”李永赞道。
李玉儿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在演奏昨日的几曲欢歌吧,还请张公子起个头!”
张玄也不怯场道:“好!”
当下张玄便吹起了《渡情》,三人齐奏,西湖景色便随着音乐流入众人的脑海之中,韩涛几人不自觉的就唱了起来:
“西湖美景三月天唻~春如如酒柳如烟唻~”
张玄又携手李玉儿跟曾广,接连演奏了《千年等一回》跟《青城山下白素贞》等几首曲目,一时间众人皆是开怀不已。
边上伺候的朱伯也是摇头晃脑,哼唱着《渡情》的调子。
李玉儿笑道:“今日与几位公子弹琴共唱,实在是一大乐事也!”
张玄笑道:“没想到我们三人合奏起来,竟然有如此出色的效果,实在是感觉意犹未尽啊!”
说话间,便从右面来了两个老太太,其中一个仆人打扮,一个一副大家气质,面目和李玉儿又七八分相似。
“玉儿,这几位才子莫不就是你说的金华五才子?”那老太太笑道,张玄几人急忙站起来。
李玉儿介绍道:“这是我母亲李周氏,这是朱妈!娘亲,这几位就是那金华才子,自称金华五大猪蹄子的张玄,曾广,赵刚,韩涛,李永!”
“见过伯母!”张玄几人急忙拱手道,“好好好!”老太太很和气笑道:“别站着了,快快坐下说话!”
众人坐下说话,老太太这才道:
“昨日玉儿她回来,就开始弹琵琶,我一听这曲子从未听过,这才问起,原来是张公子创作的啊!”
“拙作难登大雅之堂,自娱自乐而已!”张玄拱手道。
老太太道:“何必谦虚,这曲子却是悠扬上口,令人入耳难忘,而且历久弥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啊!”
张玄笑道:“伯母客气了,我这是从民歌之中选了几个调子,再稍加平仄韵律整合,每段皆以高半调收尾,这才使得曲子开阔自在!”
“原来如此!”老太太点头道:“听闻张公子也是善于诗词,难怪可以做出如此歌曲!”
李玉儿这才知道张玄的歌为什么这么朗朗上口了,原来还有此中缘由。
几人又详谈了一番,张玄这才发现,这老太太也是饱读诗书,各种经义信手拈来,造诣还在众人之上。
“伯母一番讲解,实在是令人茅塞顿开!”曾广道。
老太太笑道:“我就是看的多,琢磨的多,当不得真,大家听听就好!”
此时外面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正是考试结束的声音。
张玄站起来道:“考试已经结束,在下还需要去接表弟,就此告辞了!”
“即是如此,那就快去吧!”老太太道。
李玉儿送张玄几人出去,这才回来,却见母亲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李玉儿不由得疑惑起来。
“娘亲为何这般看我?”李玉儿道,
“我虽然老,可是眼不花,这几人都是一时贤才,那张玄更是人中龙凤,不知玉儿你意下如何?”老太太道。
“什么意下如何?”李玉儿一下子就知道母亲误会了她,当即笑道:
“那张公子可是已经成亲了,他去接的人就是他妻舅家的儿子!”
“那不是更糟!”老太太道:“人家都成亲了,你又何必呢?”
李玉儿道:“我只是佩服他的诗情才艺,又不是非要嫁给他!”老太太却摇头不语。
张玄曾广几人在书院门口等了一会,接着今日童生班的学子便三三两两的出来,其中青年学子跟少年学子各半,不多时马阅便出来了。
见到张玄几人在等,急忙上前道:“姐夫!这次考试手到擒来!”
张玄点头道:“那就好,走吃饭去!”吃完饭后,及至傍晚,入学考试成绩便出来了,马阅果然中了。
“不错不错!”张玄笑道:“明天该我们了!”
第二日张玄几人吃过早饭便去了万松书院,却见到门外蹲着一个小姑娘,正是许久不见的师师姑娘。
“咦?曾兄你看,这里蹲这一只黄鹂鸟!”张玄故作惊奇,指着李师师笑道。
“是啊是啊!这黄鹂鸟还托着下巴呢!”曾广笑道。
李师师听到张玄二人的声音,急忙回过头来,就见到张玄几人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来。
“张公子!”李师师一身鸭绒黄,欢快的跑到张玄身边,抬起头看着张玄:“张公子,你果然来啦!”
“想不到你还记得!”张玄笑道。
李师师也是声若银铃道:“我记性好着呢,你说来考试,我就在等你了!”
“啊,你这么说,我有点伤心!”李永故作伤心道:“合着我们都是附带的啊,你忘了,我们还请你吃过饭呢!”
“等张公子跟等你们不是一样吗?”李师师毫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