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再次醒来,天色已黑。只觉得脑袋胀痛欲裂,嘴巴很干,
“水!水!”张玄迷糊喊道。
“知道了!”边上赵小雨急忙起来点灯,倒了一碗醒酒汤,喂给张玄喝下。
张玄一连喝了两杯,这才感觉好点。
“什么时候了?”张玄问道。
赵小雨笑道:“已经五更天了,待会天就要亮了!”张玄见赵小雨也是一脸倦容,心中一暖。
“都这时候了啊!”张玄坐起来,刚才口渴,现在尿涨,去墙角拉开暗门小完便这才舒服了。
“今天累到你啦!”张玄有点不好意思道:“今天稍微喝多了一点,也是高兴的,高兴的!嘿嘿~”
“行啦,睡觉吧!”赵小雨见到张玄一副心虚样子,也是好笑。
心道你这时候怎么不狂妄了?不大气了?不自信了?
两人上了床,又说了说体己话,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张玄觉得,现在真的蛮不错的。
恩。等我把小娟娶到手就完美了!
曾广几人一觉醒来,已经是接近上午,听到里面有动静,便有仆人进去。
“曾公子醒啦!若是不舒服,可以去北边方便一下!”
“好!”曾广急忙去方便,回来之后房间里面放了澡盆热水。
“曾公子昨天醉酒,不妨先沐浴一番,如是公子想换一身衣服,小的这就去拿!”那仆人又道。
“多谢了!”曾广道,不多时便送来换洗衣服,曾广沐浴一番,顿觉神清气爽,这才进入前厅。
却见赵刚几人也是一身新衣,刚刚沐浴过后头发也是未干。
“怎么才来啊!我们可是等你开饭呐!”张玄叫道。
“贤婿不得无礼!”赵博彦道:“曾公子昨日慷慨高歌,自然疲惫!”说着赵博彦又道:“曾公子快快请坐!”
“告罪告罪!”曾广也有点不好意思。
赵小雨笑道:“我怕几位尚未醒酒,今日就没有上酒,几位还请勿怪!”
“正好正好!”赵刚道:“昨天喝的到现在还脑壳疼,哪里喝的下去,吃些饭正好!”其余几人也是赞同不已。
安静地吃完饭,几人又去了张玄的小楼之上聊天,不知不觉又各自睡去,直到下午,这才悠悠醒来。
“啊~哈~”韩涛打着哈切,伸着懒腰,这才精神起来。
“这一觉睡得舒服!”李永赵刚曾广也是悠悠转醒。
听到楼上有动静,赵小雪急忙上去道:“姐夫,你醒啦!那可以继续讲故事啦!”
说着兴冲冲的看着张玄。
“故事?莫非是那没讲完的《天龙八部》?”李永急忙道:“张兄还请快快讲来!”
说着曾广几人也是一脸殷切的看着张玄。
“好好~”张玄摇摇头道:“那我们就下去吧!”
赵小雨见到曾广几人疑惑神色便道:“姐夫他每天下午讲故事,府中上下都喜欢听呢!”
说着赵小雪便当先下楼,张玄带着李永几人也是随后下来,李永便见到了赵家上下已经围坐起来。
“几位贤侄还请快快坐下!”赵博彦指着几张空椅子道。
“多谢多谢!”李永几人道谢坐下,又有仆人奉上点心茶水。
张玄照例先吹了一首《难念的经》,这才开口,继续讲出天龙八部的故事来:
“却说那鸠摩智带着段誉往姑苏而去······”
一直讲到傍晚,张玄这才停下,众人皆是意犹未尽,张玄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曾广急忙道:“张兄且慢,你吹得那首曲子叫什么?”
“《难练的经》!”赵小雪抢答道,一脸自豪样子道:“这是姐夫写得《难念的经》,好听吧!”
“确实好听!”曾广点头道:“我想看看曲谱,演奏一番!”
张玄摇头道:“我还不曾写下曲谱,待会再写下来给你!”
“好!你别忘了啊!”曾广美滋滋道。
众人这才散去,张玄带着曾广几人回到小楼,便将曲谱一一写下,不过是用宫商阙羽古法来写。
张玄写完意犹未尽,又把歌词写下,曾广念道: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阔阔,雪漫漫共谁通航?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咦?怎么感觉颇带佛家之语?”赵刚也是大感兴趣,曾广又接着念道:
“为贪嗔喜恶怒着迷,责你我太贪功恋势,
怪大地众生太美丽,悔旧日太执信约誓,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张兄莫非已经有了出家避世执念?”李永眉头一皱,略显担忧。
这几句歌词颇带避世出尘之意,这样的话张玄自傲轻狂也就说的通了。
韩涛笑道:“张兄若是要剃光头做和尚,还去参加什么科举啊?你想多了!”几人一听也才放下心来。
曾广又道:“啊,舍不得璀璨俗世,啊,找不到色相代替,啊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韩涛听完又笑道:“你听,这不是舍不得了吗?是不是啊?张兄?”说着便一脸偷揶的看着张玄。
马阅心里也是放下重石,刚刚他也觉得姐夫会出家做和尚。
张玄笑道:“歌词嘛,不是为了稍微夸张一点吗?不这样,这么能突现其中贪嗔痴怨呢?”
曾广反复念了几便,这才越咀嚼越觉得奥妙透彻,这才问道:“张兄怎么不高歌一曲,让我们一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