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不同?”马阅喃喃自语道,似乎即将窥破什么奥秘一般。
张玄又道:“每个人说话,都是从自己的立场出发,有的人会从别人的立场去考虑,这样的人更懂人心!”
张玄看着马阅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继续道:
“你看这《还珠公主》,皇上念旧情,不愿意去怀疑,小燕子贪心冒充公主,五阿哥跟尔康被女色所惑,淑妃想做个顺水人情,皇后把持后宫自有规矩!”
马阅这才感慨起来道:“原来如此啊!做事不分对错,先分颜面,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真是这样啊!”
“哈哈哈!”张玄笑道:“你能知道这些,已经初窥为官之道了!”
张玄击节又道:“在家顺从家长,在朝顺从上官,行事则如有神助,自古重臣者,无一不是得宠之人!”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过于谄媚了一些?”马阅犹豫道。
张玄摇摇头道:“媚上不分对错!做奸臣要媚上,做忠臣更要媚上,不然怎么斗得过那些坏人?”
说着张玄拿起了笛子,吹起了《九品芝麻官》的主题曲《青天》,曲声悠扬,诙谐殊趣,明亮清明,节奏清脆鲜明,令人仿佛置身于公堂明镜之上。
“听姐夫一席话,真是让人茅塞顿开!”
马阅也是豁然开朗,听到东楼有曲,赵小雪下课之后便急急忙忙带着杏儿来到小楼之上。
“姐夫~你又吹曲啦!”赵小雪蹬蹬蹬爬上楼,却见到马阅,“表哥,你怎么也来啦?”赵小雪惊奇道。
“哦,我是来准备跟姐夫一起去万松书院报名!”马阅道:“你看你这么风风火火的,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要你管!”赵小雪也知道自己做事火急火燎的稍显急躁。跟杏儿两个上了楼,赵小雪一脸堆笑道:
“姐夫,你刚刚吹得是什么曲子?我隔得远,没听清楚!”杏儿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张玄。
被两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盯着,张玄值得投降道:“好好,我在吹一遍!”张玄再吹一遍,便继续练字。
而马阅则拿着《还珠公主》的手稿在揣摩,准备写一个自己的故事。
张玄正练字呢,不妨小雪拿着自己的笛子吹了起来。
“呼~滴~哇~”
那不成调的笛音被赵小雪吹了起来,张玄一阵心烦道:“大姐,你吹能不能离远点啊!我还要练字呐!”
“哼,谁是你大姐!”赵小雪脸色一红这才拿着笛子急忙回去。
“小姐等等我!”杏儿也是急忙跟上。
见到二人离开,张玄才收敛心神,继续练字,午饭过后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一家人又坐在楼下。
张玄脸色一黑道:“诸位,那《还珠公主》已经讲完,还来干什么啊?”
虽然有粉丝是有点得意啦,但是这群人已经干扰到张玄的生活了,还追到家里来。
废话,都是一家人,不在家在哪啊!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赵博彦道:“我也知道《还珠公主》讲完了,这不是等着女婿你再讲一个嘛!”老丈人赵博彦没想到也是痴迷的很。
“相公你讲的故事一向引人入胜,不如再讲讲,过几日你便要去书院读书,恐怕以后大家也没什么机会听故事了!”赵小雨笑道。
“姐夫,你就在讲讲吧!去书院可就没这个闲情雅致了!”马阅笑道。
张玄见状,便道:“那好吧,我今天就讲一个《天龙八部》的故事!”
说这个故事,是因为张玄给苏莫愁苏银铃讲了一半,正好讲完写下,跟《还珠公主》一并印刷,可以捞上一笔银子。
“我的笛子呢?”张玄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杏儿道:“在小姐房间,我去拿!”说着便去给张玄拿笛子。
“天龙八部?”赵小雨疑惑道:“莫非是佛家传记?”此话一出,众人也是窃窃私语。
张玄摇摇头道:“我只是借佛家八部之语,说芸芸众生堕入红尘无法超脱,所谓无人不冤,有情皆孽也!”
“姑爷,笛子!”杏儿急忙把笛子递给张玄,张玄接过道:“一首《难练的经》来作为开头吧!”
赵小雪脸色一红,姐夫啊姐夫,你怎么也不擦擦嘴?
张玄只觉得笛子一阵芳香,但是也不在意,一曲《难练的经》便从张玄嘴边响起。
笛声或高亢或婉转,一种一股‘树欲静而风不止’的踌躇,一种只差一步却又遥不可及的唏嘘,众人也是痴迷其中难以自拔。
“话说南方无量山上,每五年一次的比剑大会开始了,这无量山乃是江湖门派,分为东西二宗,两派通过比剑来觉得谁来当掌门,这一日····”
天龙八部的故事缓缓展开,其中是他们难以想像的江湖奇闻,精妙招法,古怪帮派,段誉的书呆子气,钟灵的调皮可爱,神农帮的毒,都让他们大开眼界,耳目一新。
张玄有了《还珠公主》的经验,对故事的把控更加高超。
众人皆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敢出半点声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好了,今天就到这了!”张玄说了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已经到了傍晚,便结束这次故事。
马阅道:“姐夫,你的这故事,实在是有点,让人郁闷!”
说着赵小雨也点头道:“还以为是个郎才女貌的故事,哪知道是兄妹!实在是有悖人伦!”
“这就是我开篇说的,有情皆孽,无人不冤!”张玄笑道:“以后你们也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