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过来,正听到这领头的人说话,不错啊,竟然想得出头绪出来,非常好。
“张玄你来啦!”果儿见到张玄非常开心,“没想到一下子都卖完了!可赚了不少钱呢!”
“多谢张相公了出主意!”李大姐也是高兴道。投资不大,回报丰厚,脸上也是喜气洋洋。
“莫非这对联是张公子出的?”这领头的恭敬道,“在下曾广,刚刚想出这下联来,还请张公子品评一番!”
“见过曾公子!在下张玄!”人家有礼貌,张玄也不能失了风度,“这对联真是在下所做,不知曾公子如何应对啊?”
“思前想后看左传书往右翻,我对声东击西见南郭人往北逃!”曾广笑道,“不知在下对的如何?”
“妙啊!”张玄笑道,“我原来是用来打响这粽子的名声,又怕出的对联简单,使得她母女二人亏了买卖,不曾想真的有饱学之士对了出来!”
花花轿子人抬人,张玄虽然想对那些自认为有能力的人出手,但是若是对方不招惹他,他也认可这些有实力的人!
“那张相公你先逛孔庙,我们先回去了!”李大姐道,果儿虽然也想去转转,但是还是跟着母亲回去包粽子去了。
“尚未请教?”张玄又看向其他三人,“李永”“赵刚”“韩涛!”这三人也是拱手报了姓名,“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一同进去烧香去吧!”赵刚提议道。
他们几人可是早早的就来了,只是被这对联吸引,才没有进去,“同去同去!”张玄道,五人进了孔庙。
没想到前面跪了一片前来祭拜的学子,在地上虔诚的磕头,烟熏漫天,香火极旺,更有不少人抽了签在给庙祝解签。
这庙祝穿的一身红衣教师打扮,留着长须,眼睛似有精光闪烁,手里不停掐算,嘴里念念有词。
张玄一看,原来这庙祝每次解签需要一百文钱,也就是一钱银子,大多数说的都是什么上签,上上签之类的,无外乎心想事成,逢考必过。
这解签的听了高兴的又添了赏钱,这庙祝也只是点头微笑,似乎一派得道高人模样。曾广看了也是面露不屑,“没想到这孔庙之中也有铜臭之辈!”
张玄心中一动,笑道,“诸位且去看我如何戏耍他!”说着便要前去。
曾广见状急忙拉住,“张兄,眼下科考在即,实在不宜多生事端!”其余几人也是连声相劝。
“诸位不必担心,我自有妙计!”张玄笑道,拨开曾广的手,便急急忙前去求了一个签,又去排队解签。
“啊,还要一百文啊!”临到张玄,张玄故作不知,露出一副吃惊表情,“这,我真的要解签吗?”露出一副肉疼的表情来。
这庙祝早已经从业多年,显然是看出张玄是有钱舍不得,对于这种类型,他可是有不少心灵鸡汤。
“这解签如同是一根鱼竿,些许钱财不过是一筐鱼而已啊”庙祝道,“得鱼而不如得渔也!”
众多学子也是暗自点头,“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于渔,庙祝果然是看得透彻!”众人窃窃私语,连曾广都被绕了进去。
“我要是有一筐鱼,卖了可以买跟鱼竿,还能剩下不少!”
张玄呵呵笑道,这庙祝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的看着张玄,吹胡子瞪眼气道:“你!”
“哈哈哈!”曾广见了哈哈大笑,“果然是妙啊!”
这庙祝尴尬非常便急急退走,口中连道:“斯文扫地!”
斯文扫地?我还没说禅师的段子呢?这才到哪啊?
不过见到庙祝离开,张玄也是哈哈大笑,五人便离开了孔庙,去了酒家一起聊天,
“今日遇到张兄这个妙人,实在是三生有幸啊!”曾广笑道。
科考在即,却是不宜饮酒,曾广叫上了一桌子菜,却是点了壶茶水,众人又叙了一番话,这才开怀畅饮起来。
“这样吃菜却是不美!”李永道,“眼下科考在即,不如我们来比比背书吧!”众人一听,都是来了兴致。
吟诗作对太费脑力,这背书却可以查漏补缺,提高记忆力,而且考的还是基础,拼的可是平时的点滴!
“有意思!”张玄放下筷子道,“不放说说怎么个比法吧?”
曾广笑道,“就是我说一句,你背上一句和下一句,背出来就吃一口菜,背不出来就喝一口茶,让后你在出一句,依次作答!”
显然他们是玩过这个游戏,但是张玄的记忆力早已经超乎人的想象了,正好可以试一试古人的实力!
“好啊!”张玄笑道,“那就我先来吧,慎言其余!”
“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曾广道,说着他便吃了一口菜,“可使治其赋也!”
“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李永也吃了一口菜,“听其言而信其行”
“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于予与改是”赵刚也吃了一口菜,“仁矣乎”
“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韩涛吃了一口菜,道“其至矣乎”
“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张玄笑道,显然是发现这群人的学识都很牢固,“亡而为有!”
······
张玄和曾广几人从上午比到下午,连桌子上的菜都换了一桌,将四书五经都抽背了个遍,只有张玄无一落下。
直到众人都是肚皮圆滚,这才结束,曾广付了账,这才晃悠悠的出了酒楼,“今日收获不浅,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