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到您这避一避吗!”马阅低声道,“而且我还帮着夸了表姐,舅舅你可不能赶我!”
赵博彦听了也按下心头怒火。张玄和曾广两人相视一眼,顿时觉得被这赵博彦给糊弄了,顿时闷闷不乐。
吃完饭后,张玄曾广便告辞离开了,赵博彦道:“贤婿莫走,你在我这住几天,我还有些事情说与你听。”
张玄也想看看自己的老婆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就叨扰了!”,当下便扶着曾广离开。
临走前张玄拥抱了曾广一下道:“没想到我们相识不过数月,曾兄就为我出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曾广也是醉意朦胧笑道:“既然你想谢谢我,那就给我写首诗吧!”赵博彦马阅和来福都是侧耳倾听,边上杏儿也是支起耳朵。
“曾兄行事颇有任侠之风,我这有诗相赠!”张玄笑道: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君看,谁有不平事?”
此诗一出,赵博彦急忙道:“来福快去取笔墨来!”“唉!”来福叫了一声便去取纸笔,杏儿也是急忙去给大小姐报信。
到了阁楼,二小姐赵小雪也在,“杏儿,你跑哪去了?”赵小雪道,她听到姐姐被悔婚气的不行,又不见丫鬟杏儿,正要发火。
“不是啊小姐,那老爷答应了姑爷两个条件,姑爷已经同意娶大小姐了!”杏儿高兴道:“姑爷给他的好朋友曾公子做了一首诗!”
“什么诗?”赵小雪道,但是随即又怒道:“你说这些干什么,这个人反复无常,害我姐姐无端伤心!”
赵小雨也是悲喜交加,自己被男子挑来来去,无法自己做主,哀及自身,但是也急忙收敛悲容。
“杏儿,爹爹答应了什么条件?”赵小雨问道,赵小雪和小翠也是侧耳倾听,赵小雪心道,这姐夫真的事多,进了家门,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小翠则是满腹心事,她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被悔婚,她也跟着耽误了这么些年,小姐再不出嫁,她可也要跟着变成老姑娘了。
“姑爷说,将来他还要纳妾,儿子生了多了,还要跟他姓一个!”杏儿急忙道:“老爷答应了,姑爷也就没反对!”
赵小雨这才放松下来,“原来是这些事情!”赵小雨搽了搽眼泪道:“我家大业大,此时自然应得!”
听到姐姐不哭了,赵小雪和小翠也是放心下来,“那姐夫做了什么诗?”赵小雪道。
“姑爷他感激曾公子为他出头,写了这样的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君看,谁有不平事!”杏儿道:“眼下估计已经送走了曾公子了!”
来福取来纸笔,张玄大手一挥,便将这首诗写了下来,提名为《赠好友曾广·张玄字》,曾广得了张玄的诗,这才笑道:
“嘿嘿,这下我也有了,就剩下赵刚了!”曾广吃酒吃的脸色微红,张玄也是颇带醉意:“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贤婿放心,我让来福来寿两个送曾公子回去!”赵博彦笑道,今日得见张玄当场做诗,对于张玄更是满意非常。
来福来寿早已经拉出马车,将曾广送到马车上,便“得得得”的出了城去,张玄便回去个赵博彦和马阅继续喝酒。
马阅又趁机问了张玄科举秘籍,张玄笑道:“过了县试,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除了看临场发挥之外,就是看着策论了!”
张玄喝了一杯又鄙夷的看着马阅:“我等虽然是读书人,但是也是官员后补,当然是要做事!做事就要有目的,有条理,可以实行,不然只是假大空而已!误国误民的很!”
马阅一听也是眼睛一亮:“姐夫说的是!那具体如何呢?”赵博彦也是颇感意外,自己的女婿没想到还是个干实事的人。
“写策论,题目是有的,首先就是要有自己的论点,这个论点第一眼看上去还要可行,然后以这个论点为中心,写出一二三出来,不可跳出自己的论点!”
张玄醉醺醺的道:“但是也是考验人的眼界,有的人就会死读书,自然没有什么办法,当然就被刷了下去,你去看看那些中举的人,谁不是能读书能做事的?”
“但是读书的时候不是要专心致志吗?”马阅疑惑道。张玄嗤笑道:“所以考秀才的策论题目都是简单非常,稍有头脑的人就会写出官民同心,这种起码能过得去的论点来!”
扯了半天,张玄也早已经不胜酒力,马阅却是若有所思,以往他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衣食无忧,自然不会想到其他。
“来人送姑爷他去休息!”赵博彦急忙道,当下便有两个家丁扶着张玄进屋休息,此时赵博彦才去了后院,只见两个女儿都在。
“女儿啊,事情成了!”赵博彦一脸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脸上的每个皱褶都被度上了喜色。
“女婿本来要拒绝!”赵博彦笑道:“我先是哭女儿你的苦,还让马阅他夸你,好不容易他才松了口,嘿嘿!”
赵小雨道:“爹爹,若是他不松口呢?”听到此话,赵小雪和杏儿小翠也是好奇不已。
“不松口?”赵博彦阴恻恻道:“那只能来强的了,反正我手上有婚书,闹到官府我也不怕!”
“爹爹还是你有办法!”赵小雪笑道,“爹爹姐夫呢?走了吗?”赵博彦道:“我哪敢让他走啊,他要是走了再上哪找这么个青年俊才!我留下他,他醉酒在睡觉呢!”
“真的?”赵小雪叫道,两只眼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