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翠姐,相公你要再梁山再建工坊?”宝儿问道。
“恩!”
张玄拍着宝儿道:“以后家产会渐渐往那边转移,算是一个基地!”
“那以后我跟红药姐姐是不是也要搬去梁山啊?”
宝儿道:“搬来搬去的,很麻烦的!”
“起码十年内是不会动的,你放心好了!”张玄道。
“那就好!”
宝儿点头道:“老爷,你不知道,红药姐姐也很想你的,只是脱不开身,现在开了分店很忙的!”
“是啊,人手不足啊!”
张玄叹气道,摸着宝儿打着拍子道:
“我现在也人手不足,人才难得啊,忠心的人才更难得!”
其实张玄对于人才的要求不算高,认识字就成,也不定非要什么学识。
就像后世很多什么大公司大企业,或者改朝换代的功臣,你要是他们起步多厉害,张玄是不信的。
每个人才或者独当一面的人物,都是不断试错,不断改正出来的。
好像沛县,汉朝很多功勋都是那里的,你要是人杰地灵?
或者沛县还有这么多高人隐士?
不是,都是刘邦一步步宽容,给他们改正的机会,然后才培养出来的。
张玄现在还有十几年的时间。
起步阶段,打打杀杀的不合适,而且也没有那个环境,现在花石纲才出来,苛捐杂税还在后面呢,地方上也算安稳,张玄最需要的是赚钱的人才。
第二日张玄去礼部露了下脸,刚准备回去睡觉,就有太监来招张玄入宫面圣。
‘这皇上大冬的找我干什么啊?现在去站半可受不了啊!’
心里一阵嘀咕,张玄还是进了皇宫。
不过没想到皇宫里面很暖和。
地上间隔着发热,你要是地暖,那肯定是错的。
这是烟道。
皇宫底下有排水口,夏下雨不会积水,热了两头一堵,往里面灌水,皇宫就凉快。
冬烧火,走的是排水管上的一层烟道,当然,这个热量不均匀,温度在砖上也留不住,但是你要是一到晚烧,地上也暖和起来。
本来还有火墙,相当于炕一样,但是皇宫中的墙壁都是漆画,很容易烧掉了。所以只剩下了烟道。
皇上在御书房里作画,张玄寻了一条热道直走,口中叫道:
“微臣张玄,参见圣上!”
“别跪了,快过来看看!”赵佶叫道。
“是!”
张玄应道,当即碎步上前。
只见这书桌上面几张画卷,还有十几副失败的画作。
当然,按照张玄看法,画的都是非常好的。
不过对于专业的人来,这些是不合格的,他们对艺术是有种偏执的追求的。
张玄见到这上面画的都是各种奇怪金色。
不过盖章的画卷上面都各色的水滴晕染,红色的水滴盖在婚礼上,黄色的水滴盖在秋景上,绿色的水滴盖在春景上。
“这~这是圣上尝试的新的画作?”
张玄意外道,没想到赵佶对于色彩的应用如疵心应手。
“这是当然,我这些大多数时间都是用爱卿方法,就是快问快答的方式,把自己的梦境都画了下来,
但是觉得不太好,之后想起你的话,我就一点点尝试用不同的颜色搭配!”
赵佶亢奋道:“然后我终于尝试出来了,最佳的搭配,你觉得怎么样?”
“圣上请稍后,待微臣品鉴一二!”
着张玄拿起画卷欣赏起来,一连看了几幅画卷之后,张玄才道:
“好啊,好啊,红色喜庆,黄色的温暖,绿色的生机,都一一被圣上战线的淋漓尽致!
即使普通人,也能感觉到画中的感情!圣上的画技更进一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当浮一大白啊!”
“对对对!当浮一大白!当浮一大白啊!”
赵佶也是点头笑道:“福生,快拿酒来,我要当浮一大白!”
“是,陛下!”
福生太监当即领命而去,张玄拿起剩下的画卷道:
“这些画也很好啊,怎么不盖章啊!”
赵佶道:“这些画,都是纷乱的梦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画,因为没有重点,画面比较碎!”
“原来如此!”
张玄道:“不过就此放弃,倒是殊为可惜!”
“哦,你还有什么点子吗?”赵佶道。
“恩,零碎的梦境,自然要用零碎的画面去表现!”
张玄道:“就像是破碎的镜子一样,画面也是不一样的!”
着张玄把这些画叠好,然后一起撕碎,重新拼凑起来。
断口重新组合,画面也是重新拼接起来。
“恩,有些意味了!”
赵佶也是眼睛一亮,也动手重新拼接了一副,不大一会福生便端来了贡酒。
“再去拿些胶水来!”
赵佶摆摆手,福生又去拿了胶水,两个人就跟做拼图一样重新拼接图画。
“啊,不错不错!重新组合过后的确有些趣味!”
赵佶看着重新拼凑的画卷笑道:“来,让我们当浮一大白啊!”
“谢圣上!”
张玄拱手道,与赵佶两个人一同举杯。
然后一起欣赏自己的创作成果。
“我张玄,你好歹也学点画技,我们一同探讨一下啊!”赵佶道。
“我倒是想,可惜没时间啊!”
张玄笑道:“不然我也不会让人笑我画的跟鸡爪子爬的一样了!”
“你啊~”
赵佶笑道:“听你最近都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