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皇上一命,还受了重伤危及性命,这恩情可就大了。
不过暂时不说这个,锦桐很好奇,“皇上的武功有那么差吗?”
想想大皇子,五皇子他们,可是文武双全,弓箭骑射,样样都拎的出手啊。
皇上也是从皇子过来的,也经历过皇权争斗,肯定会武功,而且还不弱,就算这些年为了国家大事,荒废了武艺,也不至于要楚翌相救吧?
别忘了,真算起来,皇上可是楚翌的皇叔啊。
萧珩摇头,“不是皇上武功太差,是那群刺客武功太高了,而且都是死士,拿命相博”
人家刺客不要命地出招,皇上和楚翌不可能不顾着自己的性命,有了顾忌,出手难免会受到掣肘。
锦桐愣了愣,拢了眉头问,“刺杀皇上的人是楚翌的?”
萧珩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道:“皇上说不是”
萧珩的回答,叫锦桐脑门上悬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楚翌?!
“皇上知道刺客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为什么还说不是楚翌?”锦桐脑门上有黑线,明摆着楚翌最有那个动机啊。
“因为楚翌拼死救他,刺客也要除掉楚翌”
从楚翌受伤的惊险程度就知道了,刺客想要楚翌的命。
这回,锦桐彻底懵了,“那到底是不是楚翌啊?我都给你绕糊涂了”
锦桐鼓着腮帮子看着萧珩,清澈的眸底写满了字:我笨,别跟我绕弯子了,直接了当地告诉我吧。
萧珩无奈好笑,他轻弹了一下锦桐的脑门,道:“轻易不要被别人的话左右自己的想法”
锦桐听得脸一红,撅了嘴,问个话,还要被教育。
她不由得哼道:“你又不是别人,相信你还有错了?”
这话听得萧珩是通体舒畅啊。
他笑道:“相信我没有错,只是为夫可没说楚翌不是刺客”
他说的事皇上说不是。
若是他也相信楚翌不是刺客,他就直接了当地回答了。
“刺客留下了兵器,是东临人惯用的,朝廷怀疑是东临的刺客所为”
“不过,我想,这未尝不是一招祸水东引”
萧珩猜,今儿这一出戏,肯定是楚翌自导自演的,皇上微服出巡,身边只带了一个暗卫的事,楚翌事先得知,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
只是他没想到楚翌居然这么真的对自己这么狠,在宫里,他见过楚翌的伤势,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啊,真的,大约就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而已。
若不是楚翌当时反应及时,在刺客的剑刺过来的时候稍微侧了下身体,当真就要被一剑穿心了。
也正是因为他演得太逼真的,差点儿就没了命,所以才打消了皇上的疑虑,凭此断定他跟刺客不是一伙儿的。
楚翌能蒙混过皇上,那是因为皇上还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
他蒙混了皇上,却不代表他能蒙混得了所有人,不过蒙混住皇上就足够了。
只是,萧珩很好奇,楚翌这一招使出来,他身受重伤,如果他还想要李将军的三万兵权,那四天后的比武夺帅,他还能参加吗?
四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比武夺帅的这一天,天气格外的清爽。
天蓝,无云。
早早的锦桐就起了床,伺候萧珩穿戴洗漱。
萧珩有些受宠若惊,对于锦桐这样殷勤,都有些反应迟钝了。
尤其锦桐帮他穿衣的时候,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身上流连,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
萧珩的心都软成一滩水。
帮着束腰带的时候,锦桐还从前面抱住了他,萧珩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
从锦桐孕吐开始,萧珩就被王妃训斥了,勒令不许他碰锦桐。
再加上锦桐晚上睡前,还会呕吐一二,这不,已经好些天没碰锦桐了。
闻着锦桐身上的清香,萧珩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是某处,自从怀孕后,他是亲眼瞧见那处慢慢地变大了不少的。
每次看到,他都会忍不住想起一句话——
兵马未到,粮草先行。
等到锦桐抬起头时,看着锦桐润泽的红唇,像是水洗的樱桃,叫嚣着诱惑。
萧珩长臂一揽,便将锦桐搂在了怀里。
在锦桐还没回过神来时,便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锦桐脸红脖子粗,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萧珩松开她,她非得要窒息不可。
咬着锦桐圆润的耳垂,萧珩呼吸粗重,带着惩罚性似地狠狠地咬了一口,“许久没亲你了,连呼吸都忘了,不会等我征战回来,你连我都忘记了吧?”
锦桐脸红如天际晚霞,嗡了鼻子道:“那是自然,我这人记性向来很差”
话音刚落,锦桐啊的一声惊叫,“疼啊!”
萧珩又狠狠地咬在了锦桐的脖子处。
锦桐气得站了起来,捂着脖子,羞得跺脚道:“你存心不让我出门!”
说完,锦桐赶紧去照镜子。
看着脖子上的咬痕,锦桐恨恨地瞪了萧珩好几眼,然后涂脂抹粉,将咬痕遮住。
今天举行比武夺帅的比试场离静王府有十数里远,坐马车要半个时辰才到。
那原本是驻扎在京都的将士们的训练场,因为用来做比试场,这会儿已经挪走了。
锦桐下马车时,瞧见的是好些贵妇人,世家少爷和大家闺秀,官兵倒是极少,除了那些守卫。
锦桐下马车没一会儿,苏锦萱和临安郡主还有福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