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锦桐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下,脸红脖子粗地僵硬道:“没......没什么”
她下意识地推了推萧珩的胸膛,但萧珩抱她抱得紧,她完全推不动。
“嗯?”萧珩眯着眸子,突然缓缓地靠近锦桐的耳边,“真的什么都没想?”
顿了一顿他又缓缓地开口道:“小,色,女?”
最后三个字,萧珩是一字一顿地说的,醇厚如陈年好酒的声音充满了暧昧,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锦桐的耳后,锦桐身体瞬间僵硬,耳根子红得可以滴血了。
见到她如此反应,萧珩低低地笑出了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就不再逗她了。
凡事适可而止,要是惹恼了娇人儿,受苦的可是他。
萧珩弯下腰,伸手抹了一把锦桐的裙摆。
细细的触感,就好像手摸在一抔黄沙上一样,萧珩翻过手掌看了看,只见自己的手上沾了一手的白色粉末。
他眉头微拧,两指捻了捻指腹上的粉末,然后置于鼻子下嗅了嗅。
瞬间,萧珩怔了怔,浑身似乎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火气,眼神也渐渐地开始变得迷离。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幕香艳的画面,露出了雪肩衣不蔽体的桐儿以一种极度妖娆的姿势坐在床上......
“相公......”她媚眼如丝,甜甜腻腻地唤了一声。
萧珩虎躯一震,猛地摇了摇头,挥走了脑海中旖旎无限的画面。
锦桐疑惑地看着她,当见到萧珩眼神迷离时,她推了推他,轻声唤道:“萧珩?”
萧珩一顿,连忙回过神来,只不过那脸色比起刚才红了不知道多少。
锦桐疑惑地扭了扭眉,蓦地,她鼻子一动,盯着萧珩手里的粉末道:“这是.....”
春,,,药?!
锦桐脸色一黑,萧珩拍拍手将手上的粉末拍掉,冷声道:“看来这才是沈若云嘴里说的准备了”
把春,,,药洒在锦桐的裙摆上,再把她诱骗去大皇子哪里,在帐篷密闭的空间内,大皇子只要和锦桐待一会儿,两人就都是中计了。
锦桐脸色冰凉,萧珩不同药理,有些事他不知道,但是锦桐却能够看得出来。
这种春,,,药不是平时里那些一般的春药,这种春药不止药性强,而且可以蒸发在空气里,若是刚刚她真的去了大皇子的帐篷里,等到裙摆上的药粉全部蒸发,她和大皇子也早就已经滚到一起了,而且药粉完全蒸发了,事后就算她要查,也查不到衣裳上被下了药这上面去。
沈若云这算计真的够严谨的,事后他们根本查不到任何证据,只能归咎于她和大皇子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把持不住。
而且事后所有的责任都是她的,根本不会有沈若云什么事。
锦桐攥紧了拳头。
她知道沈若云是什么时候给她下药的了,肯定是刚刚晚膳后她们回去的路上,在她经过沈若云身边时,沈若云就顺手把药粉撒上去了。
得亏这里是在外面开放的空间里,不然就算她被萧珩带走了,她和萧珩也......
想到自己的裙摆上居然有这种肮脏龌龊的药粉,锦桐就恨不得把身上的裙裳脱下来扔掉。
萧珩凝紧,沉声道:“她已经这样对你了,你还准备阻止我对她下手吗?”
锦桐闭口不语。
沈若云第一次给她下毒,萧珩就已经生气了,是她阻止了他对沈若云下手。
而也是顾及着锦桐,所以第二次沈若云在外面散播锦桐的谣言时,萧珩也没有出手。
现在,沈若云一而再再而三地对锦桐不利,萧珩不可能再坐视不管的了。
锦桐垂着眸子,萧珩这么生气,完全是为了她,况且她因为心存愧疚,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换来的不是沈若云的理解,而是变本加厉。
为了破坏她和萧珩的亲事,沈若云已经不惜拉定远侯府和侯爷下水了。
是,抢了沈若云前世的夫君,是她的不对,但是沈若云一而再地要取她性命,要毁她闺誉,难道她还要因为愧疚而退让吗?
她抢了沈若云的夫君,沈若云却要她的命,要毁她一辈子,晓是锦桐再怎么三观端正,但是在自己的性命闺誉都不保的情况下,她还要怎么维持那份对沈若云的愧疚之心?
再多的愧疚,也该被沈若云这三番四次的作为给作没了。
“从她知道了前世一部分事情的那一刻,我和她之间以往的交情,大概就已经烟消云散了”锦桐淡淡地道。
况且其实从头到尾,大概也就只有她还在执着于她们之间的交情吧,若是沈若云还顾着以往的任何一点交情,她也不致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沈若云的事,对于锦桐来说就是一团乱麻,她心有愧疚,但是却又对沈若云的所作所为感到心寒和气愤,每一次,只要遇到事关沈若云的事,锦桐就容易钻牛角尖。
锦桐觉得心烦了,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她紧紧地抱着萧珩,闷闷地道:“这些事太糟心了,我不想再管了”
萧珩轻轻地抱着她,心疼道:“好”
“我想回去了”
锦桐努了努鼻子,只要一想到自己衣裳上还有什么药在,她就浑身不舒服。
萧珩低笑一声,搂着她的腰肢跃向帐篷区。
......
翌日。
阳光晴好,天空碧蓝。
一早,在帐篷里简单地用了早膳,锦桐就和苏锦萱一起去了高台那边。
今天要进行的是女子之间的狩猎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