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狼行天下>岂敢小视虎狼辈

时隔半年有余,母女终得再次相见,自有心中千言万语各自倾诉,相伴坐于床头,再加上闻讯赶来的吕幸,一时间闲话家常,城中奇闻,途中趣事,皆为此时谈资,欢声笑语弥漫在整个卧房之中。

且说吕布在仲秋之日攻取下蔡城,城中守军或死或降,只有小股溃兵流窜藏身于民宅之中,在没有大将统领指挥的情况下,已经不足为虑。

吕布下令整肃治安,掩埋尸体,清理城中因大战而毁坏的无数民房建筑,工程浩大繁杂,远非一日之功能够奏效,不得已又将此前决定的休整一日,改为休整十日,以给大军调整喘息之机。

这日,吕布召集文武将校聚集一堂,讨论此后战情。在兵将未到齐之时,吕布先与一干心腹谋臣在内室统一意见。

在得知夏侯杰及时见机逃走的消息之后,吕布反倒没有多少遗憾,谓众人道:“能有人为曹操传信,我正是求之不得,我正愁曹操退居寿春固守,不知我军兵势之强,这样也还好,倒省去了派遣使者的功夫。经此一战,我军攻陷整个淮河以北的扬州之地,使得曹操只能退守淮河,驻兵寿春一线。更重要的是切断了曹操与其大本营东郡之间的联系,令他们不能相互援助。我军对寿春形成了三面环围之势,进可攻退可守,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一干谋臣畅所欲言,皆对此时形势抱有乐观的心态。

杨修更是侃侃而谈,志得意满道:“君侯所言极是,如今我军兵临淮河,距离寿春仅一河之隔,东进可取徐州,南下可将曹操截杀在寿春弹丸之地。我看用不到年底,只在秋去冬来之时,便可攻下寿春,活捉曹操,我军及早搬师指日可待。”

众人之见皆与杨修相当,当下交头接耳,连连点头附和。

吕布不由暗皱眉头,所谓骄兵必败,自己这些心腹谋臣尚且目空一切,不把曹操放在眼中,更何况那些屡战屡胜的骄兵悍将,恐怕军中骄傲之风比之更甚!

当下正色道:“曹操乃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还远不到穷途末路,任我等宰割的地步,其治下尚有青州、徐州,以及兖州、扬州一部,仅在扬州寿春一带,便有雄兵数万,帐下战将更是不计其数,我军虽在兵力上有着绝对优势。可古来兵家大事,从不以多少论胜负,我军虽有小胜,但若因此轻视了曹操,恐怕兵败之日便近在眼前了。”

众人一时错愕,没想到刚才还大言不惭,信誓旦旦说立于不败之地的君侯,竟然突然转变了态度,实在摸不清他心中所想,各自收声静待后变。

吕布见众人终于端正了态度,这才欣慰了些,苦口婆心道:“我军有足够的优势不假,但大军交战切忌轻敌自大,我们可以在战术上摆出一副轻视的样子,以迷惑敌军,但在战略上要有十分的重视,事无巨细,不可有半点轻敌之心。要知道曾经显赫一时,实力远胜曹操许多的袁术,便是被曹操攻杀在这寿春城下,我等当以此为鉴,决不可狂妄自大,自掘坟墓。”

众人被吕布一番言语说的面红耳赤,田丰更是抱拳恭敬道:“是我等过于轻浮,险些坏了君侯大事,请君侯恕罪。”

吕布挥手众人道:“稍时众将议事,你等切记要安抚众人浮动之心,如今大战未起,及早改正还为时不晚。”

这时邓力走入内室,躬身道:“众将已经到齐,君侯是否升帐议事?”

吕布点头允诺,起身率领一干心腹谋臣,从内室而出,走到正堂,只见堂中兵将数十人,分坐于堂中两侧,各自大声喧笑,举杯对饮,把一个原本应该是肃穆刚正的议事大堂,搞得乌烟瘴气,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老成一些的将领还好些,像张辽、赵云、郭汜等人虽然也难掩满面春风笑意,但终究不失体统,只是坐在原地交杯换盏。

而那些年轻的少年将领,便就显得格外的浮躁,各自聚拢在一处,勾肩搭背,一脸精彩笑意,口若悬河,唾液四下飞射,给他们一人发一把快板,穿上长袍大褂,足以令后世的德云社相形失色。

在见到吕布走入大堂之后,才有见机之人各自挤眉弄眼,像老鼠一样苟着身子,迅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上。

吕布面带寒霜,大步走到上座,冷冷环视犹在交头接耳怯怯私语的一众将领,大堂之中,仿佛一瞬之间隆冬降临,汹汹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众将这才得见情况不妙,也不知这位君侯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看这汹汹气势,一旦惹火烧身,只怕会被烧的渣都不剩。

哪里还敢再多言语,个个坐的挺直,低垂着头,唯恐触及吕布那冰冷的目光,触了这份霉头。

大堂之中,喧嚣之声骤然消失,兵将数十人,都不敢出一口大气,堂中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与方才的热闹形成显明的对比。

“都很高兴啊,你们继续。”

众人不敢抬头,但闻吕布言语中的冰冷寒意,各自心中不禁打了个突突,更加敛声摒气,目观鼻,鼻观心,不敢稍动。

“很好,你们说完了,该轮到我说了吧。丁旭何在?”

丁旭心中一跳,暗道大事不妙,方才聚众喧嚣,他也掺和其中,只是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机的早,第一个抽身而退,原以为君侯定不会注意到自己,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君侯法眼,难道是自己走的太早,显得鹤立鸡群了?不由暗自悔恨,早知道自己晚走几步了。

此时闻得君侯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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