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娇羞的佳人,仍旧是欲言又止,扭捏了好久才娇滴滴地问了一句:“不知道公子,可曾听懂了奴家的曲中之音?”

吴双闻言不觉一愣,对于莫问所言的曲中之音感到些许的莫名。就在疑惑之际,是听得石牢的门开之声。二人不约而同的循声望去,就见得方舟单手扶墙,缓缓地移步下得石阶而来。

眼见着此刻目不能视的四弟独自前来,吴双心下是不觉得有些担心,赶紧询问道:“四弟,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樱桃姑娘呢,连丁香姑娘也没在吗?”

方舟闻言是停住了脚步:“樱桃大概还在忙着煎药吧,至于丁香姑娘……一见到我就躲得老远。”

吴双是摇了摇头而笑:“那么你就自己一个人摸过来了?”

方舟歪了一下头,笑言:“算是吧,方正来回地走过几次后,我已是轻车熟路。不过,小弟虽是独自而来,但是三哥却不是独自而处啊……莫非是夜会佳人,小弟来得不是时候?”

“先生又是言笑了,奴家来会公子只是为了送还玉笛,既然先生和公子有话要谈,奴家先行告退。”莫问说罢行礼,是转头含笑抱琴离开。

方舟耳听着佳人离去之后,是转头问向吴双道:“子曰,遇美人岂可交臂而失之?三哥,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佳人离去?”

“比起佳人的离去,为兄更在乎你这子曰的子,是出自哪家?”

方舟闻言是摇头慨叹一声:“唉,既然是小弟所言,当然是出自fēng_liú儒雅二公子之家喽。是为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三哥,莫问姑娘人美艺绝,你可是艳福不浅啊”

耳听着方舟的调侃之音,吴双是淡笑反问道:“比起四弟你的艳福,为兄又算得了什么?”

“艳福吗,只希望自己不是无福消受就好……”

吴双听出了方舟的所言颇有无奈之意,是以疑问:“何出此言?”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由始至终自己都在被人算计着,而我却始终没能找出反制之法……”

“四弟,你也不必太过纠结,既然已经深陷其中,不若是淡然而处,既来之,而安之……”

“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关于王霸天一事有想法了吗?”

“算是有吧……”

言罢二人陷入沉默,半晌之后,方舟是转头准备离开,吴双也未出言挽留,只是在目送之下,突然瞥见了方舟的脑后竟然生出了几丝白发。疑惑之下,吴双是叫住了方舟疑问:“四弟,你的脑后是什么时候长了白头发,之前明明没有的?”

方舟闻言之下,也是不觉心惊。惊愕了片刻之后,方舟是眉头抽动着,言语生硬地问道:“三……三哥,我的脑后是真的生出了白发吗?”

对于方舟的惊愕表情,吴双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得是皱着眉毛点了点头。

百花夫人言罢是带众离开,只剩下华山的四人守着齐文远的焦尸。

那二人是含泪问向华祈良:为何非要拦住我们,不让我们去为师父报仇?事情在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百花渊杀人之后毁尸灭迹

华祈良深叹一口气是紧锁着眉头没有回话,严超则是道明了关键所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师父是被百花渊所杀,而且尸体已成焦炭,没有办法再取证;再加上昨夜大雨,更是湮灭了所有的痕迹线索,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那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没错,师父是死在百花渊中,一定是她们下的毒手我们和她们拼了”

耳听着两位师弟的激动言语,华祈良唉叹一口气道:“脱不了干系又如何,是她们下得手又如何?你们两个就会找人拼命,可是光找人拼命就能替师父报仇了吗?这百花渊中人多势众而起高手如云,你们能找谁拼命,恐怕还没出手就已被乱刀砍成了肉酱”

二人闻言仍是不忿,是又言道大不了一死而已。严超摇了摇头,问向华祈良是不是可以寻求江湖同道的帮助,来讨回一个公道?华祈良闻言摇头:“非但是匹夫之勇不可逞,就连师父横死一事也绝对不能声张。因为这事情一旦传到江湖之上,也只会落得笑柄而让师父的名誉受损,就如那帮女子所说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被雷劈致死?”

三人闻言之下无话可说,沉默了许久之后,严超才是问道:“大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华祈良闻言之下是起身望天而叹:“绝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目前却也只能如此,我们还是先把师父的遗体送回华山安葬,待到日后重整旗鼓,再来与计较此事”

……

送走了华山派四人,中,一众女子是笑成一团,聚在一起喋喋不休。百花夫人盛赞方舟:“这齐文远是死得让人好生意外,先生果然没有让妾身失望……”

樱桃也是笑言:“方相公果然是神通阴阳异术的奇人”

“是啊,方先生果然是阴阳人呢”如画是赶紧接言樱桃而道,惹得众女是哄堂大笑。

方舟闻言嘴角抽动了一下,疑问着樱桃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成了阴阳人?樱桃是涨红了一张脸,赶紧强调:“你别听如画胡说只是一时口误啦……”

耳听着一众女子的嬉笑,方舟笑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们都怀疑不才,而不才在这一时之间也难以说明什么,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能验明正身了……”

“什么办法?”众女闻得方舟言语是赶紧接道。

“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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