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将会有口祸之事?夏辉做梦也想不到侍那么简单,竟然一下子就推算出祸事了。
这是由口祸定理推算出来的,准确性绝对有保证,这陈五妹五天后绝对发生口祸之事。
就这样把答案写下去,夏辉蓦然想起了什么,往背后不处远处看去,只见身后的官差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果然如此,这些官差除了维持考场秩序之外,还有考察考生舞弊的任务。
想明白了这点,夏辉心里有些庆幸,庆好自己打了个心眼,否则直接把答案写下去了,只怕会引别起人的怀疑。毕竟自己只是一直静坐,什么都没有干呢。
反正时间还有,夏辉也不打算装模作样抛铜板了,于是再一次闭上眼睛,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拿起桌面上早已准备的铜板开始使用六爻占卜术。
铜板合叩于掌中,心境虔诚,夏辉打铜板掷于桌面之上,反复六次,得六爻,竟然真的得了一卦。细细思揣一翻,果然是口祸之事,夏辉心中一百万个放心了,两者都算出口祸之事,绝对不会有错的了。
夏辉于是把陈二妹的祸事写在白纸之上,由于先前道袍老者已经多次说明只需推算祸事的类型,祸事的分析与避祸之法,这些都不用写的,那就简单了,仅仅需要在白纸之上写上陈二妹还有口祸之事便可以了。
事情算了搞掂了,夏辉伸了个懒腰一时之间变得无所事事起来,二刻钟的时间现在却是一刻钟都未到呢。耳中传来阵阵铜板撞击桌面的声音,显然有不少人正在占卜呢?
夏辉闲来无事,于是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刚走出小包间,他却是一愣,只见外面二三十个考生正排着队观相呢?
汗,如此多的人,那得排到什么时候,夏辉好奇地往前走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衣的大婶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之上,神色极其不自然,显然有些紧张。
被那么人看着,这紧张倒是正常得很,看那些考生焦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看猴子呢。
夏辉闲来无事,于是走了过去排在队伍的后面。考生可以出来观相,但是却是不可以出来看热闹,如果想呆在外面,也就只能排队观相了。
夏辉当然不是相观,他可不会相术方面的易术呢,不过这些日子与周手相和李半仙交流了不少,倒是偷偷地记下了一些面相的规律。只不过没有系统的学习,也不知道其易学之理,可不能用来推算祸事,仅仅只能算得上参考而已。
队伍之中,虽然人数不少,但是却是安静无比,没有人喧哗,更没有人插队扰乱秩序,因为道袍老者和谢太祝他们正在一旁巡视着呢。
谢太祝随着道袍老者走过队伍,有些惊讶地看着夏辉,显然想不到夏辉竟然会排队出来相观。
夏辉的后身很快又排了几个学子,这些人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人人都是惊讶不已。
夏辉的大名他们大多数人都是早有听闻,但是这小子竟然不是出身农户的吗?哪里来的相术呢?没有相术这家伙又来这里排队做什么呢,这不是故意耽误他们的时间。
是了,这小子肯定是不安好心,自己已经推算出祸事,所以故意来排队,耽误别人的时间,扰乱的别人心神,何其的歹毒啊!一时之间,那些排队观相的考生对夏辉怒目而视。
夏辉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只当这些家伙是发神经,没有理会,他的目光正放在道袍老者的身上呢。只见道袍老者正带着几个官员在各个小包间巡视呢?
他的目光往冯子辰的包间看去,只见那家伙正直直地端坐于太师椅之上,闭目养神,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还未开始,还是已经推算完成了。
不过这家伙静坐的样子,看起来的确有一些高人风范,只不过那一身的行头实在寒酸的了。
夏辉的衣着朴素,但是冯子辰比起来,那家伙比他还像出身农户。不过天才倒是有些怪异的,突然是这种能苦修易学三者年的苦学易,这倒是正常。
夏辉把目光收了回来,发现二来人的队伍虽然挺长的,但是其他还是挺快的,因为每个人观相的时间也是很短。他才加入队列才一会儿,此刻便差不多到他了。
如果有一些人觉得看得不太清楚,那倒是可是继续再排一次队继续相术。
很快轮到夏辉了,此时走近那陈二妹,夏辉才发现原来陈二妹的双掌向上,放于太师椅的两侧,这是方便考生观察手相的。
夏辉细细打量了陈二妹的脸容,又再低头看了看手掌,除了发现陈二妹有些紧张之外,却是丝毫看不出什么名堂,他苦笑地摇了摇头便往自己的小包间而去了。
凭自己对相学的那点认识,除了一些比较突然的表征能看出个一二之外,其他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更别说根据面相手相推算祸事了。
面相手相能推算祸事,这个倒是不容置疑的,夏辉先前已经亲身经验过了,冯夫子可是二次算出了自己的祸事,而且都是吻合的。
自己观相看不出来,乃是因为自己学识浅薄而已。唉,易学的确博大精深,仅仅一门易术便让自己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还是没有什么大成就。
如果想把一门易术研究到极至只怕要穷尽毕生的精力,而且如果没有天份和机遇,只怕到头来民也是成就平平。夏辉下定了决定,把一切的精力投入到数理易学之中,至于其他的易术,仅仅当作参考和推算定理的其础。
毕竟要起推算其他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