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便要二,难道这易试要分为几场进行吗?夏辉有些疑惑。
道袍老者认真地把手中的信笺翻看了几遍,然后高声道:“箱子之中,分为三个信笺,侧是易试分为三个环节进行比试,按往常的一样,只有通过了第三环节,方可进级参加第二环节的比试。”
夏辉心中一惊,分三个环节,那岂不是在了淘汰赛,这可是上辈子古代的科举考试大为不同。科举考试可是统一考试,然后根据试卷的分数进行排名的。
究竟是什么试题呢?如何淘汰?不仅仅夏辉心里好奇,在场的每一个学子的目光都是紧紧地盯着道袍老者手中的信笺,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道袍老者折开了那个写着“壹”字的信笺细细阅读了起来,然后又传旁边的两个老者审阅,三人细说了一下,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众人静静地等待着,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某些细节。
坐在正中的三个易师商量了一下,继续其中一个易师和谢太祝说了一声便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剩下的两名监考官则是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之上,始终不公布那易试的考核内容。
监考官不说话,考生们都静静地等待着,显然大数多人都是知道流程的,夏辉瞥了瞥四周,却只大数多考生此时都是微闭眼睛,似乎在养精畜锐,又似乎在调整状态,做充足的准备。
夏辉大汗,这是什么意思,此时离那监考官离开至少了有一刻钟了,怎么还不公告试题呢?一直盘坐在这里等待是什么意思呢?
幸好今天是风和日雨,如果是倾盆大雨,那岂不是被淋湿透了身?虽然早就从冯夫子和谢弘文口中得知易试不同于文试,但是此时遇上这种情况,夏辉心里还忍不住有些惊奇。
这情况可是相像之中相差甚远,还以为是一场龙争虎夺,你死我活,想不到却是枯坐在此处等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不会就是考核了吧?夏辉的心跳了一下,急忙端正了身子,装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不管怎么样?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万一第一场考核就是比试每个人的淡定,那岂不是无缘无故给淘汰了。
不过,夏辉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自始至终,前方的两名监考官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而四周的官差都是如木桩般表情严肃地站着,根本没有人在察看他们。
夏辉有些糊涂了,实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什么的状况,不过看到其他考生静坐不动,他也只得耐下性子了。不管怎么样,先把处心态调整至最佳,那定然是不会有错的。
管他怎么样呢?将来土掩,自己跟大队便是了,夏辉于是闭了上眼睛,调息静神。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不知道从哪里偶尔吹了阵阵的微风,吹拂在脸上很舒服,令人引不住心身畅快。
夏辉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加上如此的惬意的环境,很快便昏昏欲睡了起来。他几次强迫自己清醒一些,但是那临考官迟迟的不回来,他最后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呼……呼……”几声极为轻稍的鼻鼾声人群之中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静谧得有些吓人的环境下,夏辉附近的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众人心里奇怪,往声音寻去,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在夏辉这小子竟然睡着了。虽然他低着头,但是那微微摇晃的脑袋还有那轻微的鼻鼾声,完全可以证明那小子是睡着了无疑。
易试竟然睡着了,那简直是惊瞎了众人的眼睛,这简直就是破天慌的事情,这小子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愧是出身泥腿的。
众人心底里不由升了有些怒火,易试可是每个易学世家子弟的追求,乃是易学成就的检验,神圣之极。但是眼下姓夏的小子竟然若无旁人在易试之中昏魂欲睡,众人心里恨得牙痒。
那简直就是对易试的亵渎,践踏他们的信仰,众人双眼冒火,恨不得把这自大狂妄的小子赶出易试之中。
不过最后,众考生还是忍住了,毕竟扰乱易试的罪名他们可是担当不起。
夏辉此时睡眠之中,哪里知道自己随意的歇息竟然会引起公愤。什么自大狂妄,那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只要等得有些无聊,所以才不知不觉睡着了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谢太祝和那监考官终于回来了,众考顿时精神太震,目光不约而同地往二人看去。
夏辉附近的那几个考生,眼角瞥到夏辉依然呼呼大睡,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心里一阵气苦,这小子简直就是无救了,竟然这个时候还睡着。众人心里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侥幸的心理,希望这小子继续睡下去,错过了易试,那就是上天有眼了。
谢太祝加到了前方的位置,然后跟那道袍老者说了些什么,然后坐了下来,他往前方的学子看去,当目光扫到夏辉的时候却是一愣了一愣。
“诸位学子,让大家久等了!刚才我去准备一翻,所以耽误了点时间,接下来我将开始开公布易试的试题。”袍道老者高声道,语气之中带着威严。
什么?要开始了!夏辉昏昏沉沉之间,被道袍老者的声音惊醒,精神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急忙抬头往前方看去。
夏辉的眼角却发现附近的考生都一脸遗憾地看着自己,他有些尴尬地向着众人微微一笑,却被瞪了个白眼。
汗,不就是小睡了一会儿吗?用得着如此大意见吗?夏辉懒得理会他们,目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