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日梦?众摊主顿时变了脸色,还是夏小哥这局外人看最为透彻,如果真的把收费升到一两银子,恐怕到时一个客人也不人光临。
假如把这些客人都赶跑了,那现在的大好情况只怕难以恢复了,众摊主越想越是后悔,如果真的采纳了周手相的提议,那就后果就惨了。
周手相抹了把冷汗,不好意思的道:“夏小哥,谢谢你,幸好你及时提醒,否则我们真的误入歧途了。”
夏辉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心里有些鄙夷,这老头因为见财开眼,所以才想到这个馊主意。
“夏小哥,依你来看,那价格收多少最为合适呢?”于定宅嘿嘿笑道。
“这问题不是应该问我的吧,你们摆摊多年,应该心里最清晰了。”夏辉没好气的道。
“这个,我们还不是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吗?刚才不是你看得最为清楚吗?要不你给我们想一个,让我们衡量一下。”于定宅死皮懒脸的道。
周手相附和道:“夏小哥,你足智多谋,不如就给我们定个价格吧?”
众摊主纷纷附和。
看到众人都要自己定个价格,想要摊迟已是不可能的了,夏辉沉吟了一下,于是道:“那就把价格调为一百文钱吧?如果需要上门的,那便收取二百文钱。”
“一百文钱升幅不是太大,而且相对与易馆的一二两银子的收费还是有不少的差距,这就保持我们榕树底的价格优势,相信那些客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排斥,不会流失太多的客人。大家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呢?虽然看似上升不多,但是其实已经翻了两倍的了。”夏辉笑着说道。
众摊主皆是低头沉思,暂时还没有说话。
突然,周手相一拍巴掌,站了起来,“好,夏小哥说的价格合情合理,一百文钱也不少了,只要每天十个客人,一个月可就有三十两银子了。”
一个月三十两,一年下来那可就是三百六十两,足可以买一间不大不小的宅子了。这些老头真的发了,只要休闲地坐在树荫下,动动嘴皮子就有这个收入,那么好的工作去哪里找啊。
这已经不是白领级别了,已经算是金领了,夏辉深刻体会到学易是那么容易赚钱的。
众摊主显示心中也盘算得很清楚,笑上绽放灿烂的笑容。
于定宅拍手叫道:“好极了,夏小哥,你可是一言点醒梦中了,一百文钱的收费最为合理了,我同意这个定价。”
众人哪会不愿意呢?虽然没有一两银子那么夸张,但是一百文钱胜在保险,不把把客人给拒之门外。只要有生意,而夏小哥又时不时来榕树底摆摊,那客人定然会源源不断的前来问卜。
众人纷纷同意,没有一个人有反对的。
周手相一脸希冀的道:“夏小哥,那我们可就等你成了易师了,到时你再来摆摊,我们便一起升价。”
“夏小哥,你一定能成为易师了,我们都相信你。”于定宅坚定的道。
晕倒,怎么自己了易师,好像这些家伙受益最大呢?一个下子收入就来个暴增几倍。夏辉心里不由得也有一些压力,如果不考一个易师回来,这次只怕真的是没脸回来见乡亲父老了。
酒席也吃得差不多了,夏辉与众摊主又畅谈了一会儿,便打算结帐离开了。
离别之间,众人生怕夏辉易试之中,掉以轻心,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翻,看这情况可是夏辉本人还要紧张。
夏辉心里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不管这些家伙是不是为了银两,至少还是一心支持自己的。
世事真的有些奇妙,自己糊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又糊里糊涂和这些老头混在一起,现在竟然还有了这般交情,放在以前那简直是有些不敢想象。
夏辉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要往家里走去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夏辉每天都在易院与家里来回的奔走,全身心投入到易学研究之中,甚至连医馆都没有去了。这么短的时间虽然没有可能再推算新的祸事定理,对易术的提升也是极为有限。
但是夏辉却是可以把易理再精读几遍,稍加梳理,加深对一些易理的理解与记忆。那些必须背诵的也不能马虎,夏辉一一重新记忆。
还有河图洛书心得笔记也被夏辉时常翻看,尽管心得笔记之中没有记载任何的易术,但是却仿佛是易学总纲,夏辉之所以能推算祸事定理,还有一次又一次的化简定理,其功不可没。
至于祸事定理,夏辉倒是没有抛开到一边,每有空闲,总是使用心算之术来推算家人和众摊主的祸事。幸好,大家一直以来都是相安无事。
在易院的时间,冯夫子在私底下把夏辉叫到厢房,询问他易学之中还有哪些困惑,对夏辉的易试十分的上心。
夏辉当然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能得到四品易师的亲身指教,那可是机会难得,于是把学易之中遇上的困惑说了出来。在冯夫子的耐心讲解下,每有所获,那可是把夏辉给乐坏了。
其间冯夫子也跟夏辉细说了一翻易学届的规矩,多次旁敲侧击,规劝夏辉不要免费问卜,看这情况,显然也听到一些风声。
夏辉自然知道冯夫子的用心良苦,自然欣然答应下来。
易试的事情,夏辉没有打算与家人隐瞒,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夏父夏母知道夏辉将在考易试,要成了一名易师,高兴得合不拢嘴。
夏父激动得声音有也有些颤抖,“阿辉,如果你真的成了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