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先前和最为相熟的几个好友也渐渐疏远了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夏辉,冯东旭越想心里的怒意越盛。他终于忍不住了,怪声怪气的道:“哗众取宠!一个不能做男人的小子而已。”
此时教室之中,众人皆是安静地听着夏辉讲案子,冯东旭那说话声便清晰地传到众人的耳里。
作为一个男的,被人如此评论,这可是最大的侮辱,一时间之众人脸色古怪地看了看了夏辉,又看了看冯东旭。
听到那声音,夏辉便知道谁说的了,他神色淡然,不见任何愤怒之色,往冯东旭方向望去,只见那小子满眼轻蔑地看着自己,一脸厌恶的表情。
自己连冯兴雷也不怕,难道还会怕你这只小疯狗不成,夏辉大言不惭的道:“易院重地,怎么听到有疯狗在叫的呢?这真是怪事了。”
冯东旭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不屑的道:“疯狗我倒是看不见,太监我倒是见到一个。”
太监?哪来的太监?众人心里疑惑,但是转念一想便明的了,夏辉那克妻之相,不成能样,那不能行男女之事,虽然不是太监,但和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呢?
众人看着夏辉的目光一时之间有些同情,甚至有些怜悯。
虽然那刑克之相是假的,但是被一群同窗如此看待,夏辉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冯东旭这小子真的就是一只疯狗,自己可没有招惹他,他却是到处乱咬,恶心得很。
冯家本就和自己不和,甚至深仇大恨,夏辉笑骂道:“俗语说得好,狗改不了吃使,以前或许还有些不太相信,但是今天我总算是见识了,以前有狗乱咬,今天也是如此,唉,吃了便便了,果然口臭得很。”
夏辉一副厌弃的表情,左手捂住鼻子,右手不断地左右鼻子前的空气,似乎空气真的很臭似的
众人听得心里好笑,这夏辉还真是不肯吃亏的主,别人骂他一句,他却是十倍奉还,被骂吃便便,那可是极大的侮辱。堂堂易学世家子弟,被人说成这般,事情传出去了,那易家面子还能往哪里搁。
谢弘文和陈仲源敬佩地看了夏辉一眼,竟然也伸出手捂住了鼻子。
这两小子能站在自己那一边,夏辉有些意外,也有些感激,他们这么干可是明确表明了和这冯东旭划清了界线。
冯东旭看了看夏辉,又看了谢弘文和陈仲源二人,脸上涨成了猪肝色,他咬着牙道:“夏辉,你小子是什么意思,说谁狗不是吃.....”
冯东旭总算没有笨到家,没有把那最后的一个字说出来。
“说的就是你,冯东旭!哈哈哈......”夏辉竟然直接点名说了出来,他说完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事无忌惮,浑然没有把冯东旭看在眼里。
冯兴雷身体气得如筛糠般颤抖,恶毒地看着夏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夏辉早已被他杀了千百遍了。
可惜夏辉却是浑然不把他放在眼里,那种轻蔑的态度更让冯东旭气得快要晕倒了。
众学子脸上皆是露出奇怪的神态,似乎在拼命地抑制着笑意。这冯东旭还真是可怜,原来乃是同届的天子骄子,理应是学子们学子的榜样。现在好了,因为夏辉这个平民学子的出现,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那冯家的面子也要被他给丢尽了。
众人看向冯东旭的目光有些不屑,这小子不仅丢了冯家的面子,连他们易学世家的面子被他给丢了,堂堂一个学易者,居然是如此风度,简直有辱斯文。
反观夏辉就是截然不同了,虽然出身卑微,但是每每为民除害,造福百姓,他每干的一件事,都是津津乐道的,为易院长脸,为易学界长脸。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学易者,顺应天道,调节阴阳,化祸为吉,沉冤昭雪,所行所为无不是正义之事。众人心底里敬佩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的同窗。
看到众学子那鄙夷的目光,冯东旭快要气晕过去了,他怒喝道:“此子侮辱我们易学世家,毁我们声誉,难道你们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
谢弘文看白痴般的眼神看着冯东旭,冷笑道:“冯东旭,你还你,我还我们,你可别把我们扯上,我们才没有你那么不自量力。”
连徐易师也要比夏辉比下去,甚至弄得身败名裂,众学子早已没有和夏辉一较高低的心思了。夏辉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孽,学易还不到一年,却是以易术胜了沉浸易术数十年的易术,自己还和他比个鸟啊,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冯东旭脸色铁青,怨毒地扫了众人一眼,转身便往门外走去,显然已经没有脸皮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冯东旭刚才到门前,却是迎来了一个身影,却是冯子恒夫子正好前来上课。
“东旭,你这是去哪里了?”冯夫子拦住了冯东旭,奇怪的问道。
冯东旭看到夫子,似乎清醒过来,他脸色阴晴不定,他气恼的道:“夫子,夏辉这小子欺人太甚,刚才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骂我是,是......”
“骂你什么呢?你倒是说出来啊?”夏辉笑着说道。
“夫子,你看看夏辉那嘚瑟的样子,他刚才可是侮辱我,侮辱我冯家,请夫子为我作主。”冯东旭咬牙切齿的道。
冯夫子往夏辉方向望去,眼中有些意外,他沉吟了一下道:“夏辉,可有此事?”
夏辉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道:“冯夫子,我没有,绝对没有,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刚才只是骂狗呢,哪有侮辱人呢,你如果不信,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