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大叔感叹到:“小哥果真有才学,省城里的人果然和我们小县城的不一样。”
哪里就不一样了,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夏辉大汗。
“话虽如此。”邻家大叔话音一转道:“如果不是那什么李半仙胡弄他,让李丰错过了避祸的机会,哪会造成如此的局面。唉,榕树底的那群神棍真是害死人,也不知道那官老爷为什么还允许他们留在那里害人。”
夏辉听得后背满是大汗,想不到榕树底的口碑这大叔眼中那么差。
“小哥,你说是不是?”邻家大叔询问道。
夏辉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道:“或许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那边的摊位我也听说过,好像一直都风评挺好的,最近还出了个什么’夏小哥’的,听说连易师都不是其对手呢。”
邻家大叔轻呸一声,不屑道:“连易师都不是其对手?小哥,我告诉你,这都是假的,区区一个黄毛小子哪里有这等本事,不用说肯定是那群老神棍故意放出来的风声,目的就是妖言惑众,骗大家上当。如果是我,宁愿花多一些银两去易馆问卜,也决不会帮衬那些神棍。”
这货开口闭口都说神棍,可把夏辉也给圈进去了。夏辉心里有些不爽,真有将这货揍成猪头的冲动。他压抑了一下心中的不快,挤出一丝笑容,假惺惺的道:“大叔果然英明,小子佩服佩服。”
邻家大叔哈哈一笑,意得的道:“当然,我只相信拥有易师身份的学易者,至于其他的,还是避开为妙,要知道,占卜算卦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李丰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所以说,有些银子是万万不能省的。”
这完完全全是一个易院派的人,只相信权威,相信拥有易师身份的人。
夏辉心里暗暗一叹,也不怪得他,整个易学教育系统都掌握在世家手中,易学世家的权威已经在众人意识之中深深扎下了根,所以才会出现这一现象,乾坤街那边人满为患,队伍长长的,而榕树底那边却是冷冷清清,只有些困苦的贫人为省几个银钱才会选择到那边问卜。
阶级的存在,人生而不平等,在这个社会表现得淋漓尽致,夏辉长长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是遇上冯夫子,易学会和自己有缘吗?没有六爻占卜术的基础和夫子所教的易理,自己只怕也发现不了数理易学之间的奥秘。
“小哥,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呢?”大叔疑惑的道。
夏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道:“没什么,只是一时想到别的东西,走神了而已。”
邻家大叔摇头笑了一笑,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夏辉记起正事,急忙轻低声音问道:“大叔,那位坐着的老爷子是什么人?怎么生得一副斯文的书生模样?”
大叔悄悄的道:“那老爷子是李二爷,和李丰乃是同族宗亲,按辈分来说,二人可是同一辈呢。李二爷背后的两个哥儿,乃是他家的两位公子。你们看到他们的衣衫了没有,按辈份来说,二人都是李丰的侄子,所以都披麻带孝呢。”
原来如此,这关系还真是复杂。如此说来,那哥儿和李丰的夫人搞在一起,岂不是luàn_lún了?怪不得卦象显示李丰饱受欺辱,有苦不能言,原来是如此的家丑。
“大叔,那个两哥儿叫什么名字的?看着一表人才的,我打算等会上前好好结识一番。”夏辉好奇的问道。
大叔笑着道:“我听说那大的叫李武,小的叫李浩。别看这两哥儿年纪不大,可有出色着呢。小武儿乃是一间大酒楼的掌柜,而小浩儿更是不得了,自己经营着一间药铺,有这么两个儿子,李二爷可是羡煞旁人了。”
李浩,头号女干夫嫌疑人!夏辉把这个名字深深地记在脑子里,突然,他头脑之中闪过一度亮光,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不太肯定,隐隐有一些想法。
“年纪轻轻便如此出息,看来这二位也是不凡啊。”夏辉嘿嘿笑道,眼中闪过一度狠色。
“那是当然,李家一脉就数这两兄弟就最出色了,而且二人人品都是不错的,大的就不用说了,出了名的忠厚老实,所以那酒楼东家不拘一格,不考虑李武儿的身份,早早就把他提拔了当掌柜。”邻家大叔赞不绝口的道。
“那李浩呢?”夏辉急忙问道。
“李浩儿更是出了名的善心,经常赠药给穷苦之人。当年李丰的儿子得了重病,本就已是难以救治,李浩儿帮着东奔西跑,不惜到省城请了几名大夫来看病,才总算把那孩子给救了回来。”
夏辉心中一惊,这小子会不会就是这个时候和李夫人勾搭上的呢?
夏辉假惺惺叹道:“难得的好人啊。想不到李二爷居然会如此懂得教儿子,教出的两儿子不仅争气,而且德行如此优良。”
夏辉话音一转,好奇的道:“大叔,李丰的儿子当初到底患了什么病啊?居然就严重得差点难以救治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叔压低声音道:“那可是前年的事情了,具体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孩子是追逐摔倒后就晕迷不醒,据说差点就一命呜呼了,幸得浩哥儿请来了名医才把孩子给救了回来。想不到,一祸刚结,另一祸又起,这李家还真够惨的。”
夏辉好奇的道:“浩哥儿还真是好人,他是不是还经常来察看那孩子的病情啊?”
大叔微微一愣,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事情之后,浩哥儿害怕那孩子旧病复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