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小子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青年汉子疑『惑』道:“你,你又笑什么?”
夏辉收敛了笑道,自信地道,“我说有祸就会有祸事!你信不信?”
青年汉子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讥笑道:“你小子是不是疯了?”
夏辉哈哈一笑:“你是否不信?那可以来试试!如果我算错了,我自认骗子,不仅向你道歉,赔偿医『药』费,从此以后,我夏辉永不在这里摆摊!”
听到夏辉说要当众展示易术,旁边的李半仙大吃一惊,急道:“夏小哥,你可不要冲动!”
旁边几个摊主也走了过来,压低声音提醒道:“夏小哥,你千万不要这样做啊!占卜有准头,虽则你是易院学子,但也难免会有算不准的时候,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一个摊主对夏辉打了个眼『色』,凑到夏辉耳朵道:“夏小哥,易馆的易师也不敢说百分百准确,你莫要误了自己啊。这事情其实很容易解决,你只需赔些银两,跟那人道个歉,然后叫那他改口就可以了。”
“实在不行,请几个托回来,宣扬一下,保管你的名气不会有大问题。你现在许下诺言,如果你当众占卜失败,那可就没法挽救了。”
汗,这家伙说得头头是道的,看来“请托”的事儿没少干。
见众人还要劝说,夏辉感激地道:“多谢各位关心,我自有分寸,不会有问题的。”
众摊主见夏辉神『色』坚决,皆是暗自摇头叹惜,这夏小哥什么都好,就是过于年轻,被人随便骂一下就意气用事,这回估计要吃大亏了。
夏辉微笑地看着青年汉子,“怎么样?敢不敢试?”
青年汉子哈哈一笑,似乎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有什么不敢的?大家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神棍骗人的把戏了。”
这家伙开口闭口骂自己神棍,夏辉听得恼怒,咬着牙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就现在展示一下易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我算出来了,你必须当众向我还有李半仙道歉,承认自己污蔑,冤枉好人!”
“你能算中?哈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易师了。”青年汉子耻笑道,信心满满。
“那你这算是答应了?”
“答应你又何妨?”
李半仙复杂地可是为自己着想啊,希望他能撞对,否则自己的声誉也会大大受损啊。晚年名节不保,悲哉!
夏辉看了看四周,此时大榕树下已然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正把自己和青年汉子围成了大大一圈,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众人皆是神情兴奋地看着自己和青年汉子二人,议论纷纷。
此处正处于乾坤街末尾,人流本就不少,很多行人看到这边围满了人,都好奇地走过来看热闹,所以此时聚集在大榕树下的人还真不少,而且那人数看起来还在不断增加。
夏辉高声道:“麻烦各位街坊邻居叔伯婶母给我们做个证,如果我能准确占卜出这位大哥的祸事,他就要当众向我还有李半仙道歉,承认自己冤枉好人!如果我算错了,我不仅仅向他道歉,赔偿医『药』费,还从此不在这里摆摊!”
“好!好!好!”四周的观众纷纷响应,对接下来的热闹满是期待。没办法,这时代的娱乐节目实在太少,大家都当是看表演了。而且当众施展易术的表演还真的少见。
青年汉子看到夏辉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些疑『惑』,实在不明白为何这神棍如此的高调,难不成还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把。青年汉子看向夏辉的目光多了丝谨慎。
“在座如此多人作证,我也不怕你不承认,就不用你提前写下祸事了。如果我算错一个,皆算我输!”夏辉高声说道。
众人哗然一片,想不到这少年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人群中虽然有人觉得青年汉子胡搞蛮缠的,但都认为夏辉太年少气盛了,就算是易馆的易师也不敢保证自己次次都能算得准确,毕竟施展易术关乎心境,谁也不能始终做到心如止水,平静无波。
此时夏辉心里却是打了另一番主意,他生怕青年汉子写下水祸、土祸、破财之类的祸事,这些方面的祸事,自己暂时还没有推算出祸事定理,肯定是算不准的,所以提前说不用写祸事,如此一来,岂不是任由自己发挥。
写字板和小马扎都被青年汉子砸烂了,夏辉对李半仙道:“李半仙,能不能把你的桌子和椅子借给我一用?”
“可以,当然可以。”李半仙赶紧点头,和另外一个摊主把自己的桌子和椅子都搬到人群正中位置。
李半仙脸『色』担忧,压低声音道:“夏老弟,你看,现在如此多人看着,你真的行吗?现在还未开始,还可以认怂,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回头了。你要好好想清楚,万不可鲁莽行事啊。”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呢!
夏辉高深一笑,淡淡说道:“放心,我有把握。”
在如此多人面前认怂,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青南城混?不如卷铺盖回金南村种田算了。
把算命幡好好整理一番,然后『插』在桌子旁边青石板的缝间里。夏辉蹲下身体,把散落在地上的笔墨纸砚一一捡了起来,拍了拍白纸上的泥巴——嗯,还可以使用,就是『毛』笔笔头已经坏了,墨砚也碎成几块,只能向李半仙借了。
一切准备有绪,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之上,夏辉对着青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