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啦!李哥哥!我来救你!”唐玉大吼一声,扛着虎尊炮,跟了进来。
李泰终于看见了希望,“哎呦呦…!赶紧地,让她放手啊…!”
“放手!你休想!”萧若飞气急败坏。
“这…!”
众人看见满地的炭火狼藉,和打闹着的二人,目瞪口呆。
“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欧若妙焦急询问。
萧若飞鼻子都气歪了,一把甩开李泰,“还能是怎么回事,这个臭小子占我便宜,给我修理他!”
话音刚落,唐云和小金鱼已经扑了过来,对着李泰拳打脚踢。
“哎呀!不要打脸!哎呀…!”李泰滚成了土包子。
欧若妙红了脸,“他…怎么占你便宜的…”
唐玉二话不说,丢下火炮,也跟着加入战团。
“哼…!”萧若飞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你们常说的…非礼…!”
欧若妙:“那…他是怎么非礼你的…”
萧若飞想要生气,却笑了,“这种事情还要让我给你详细说明吗?”
欧若妙不依不饶,点了点头,“按照不同的非礼方式,我们要按用不同的家法处置…”
“呃…………还有这种事?”萧若飞犹豫了。
“当然了!”欧若妙竖起眉毛,“您跟我说说,他到底是手不老实,还是脚不老实,手动砍手,脚动砍脚…”
萧若飞局促不安起来,“不是…手脚…”
“哦?”欧若妙关切询问,“那是嘴巴还是舌头,嘴动割鼻,舌动割舌!”
萧若飞脸上一阵苍白,“也不是那个…”
“难道是?!”欧若妙做了个握紧挥刀的手式,“那就按照家法把他给阉了!”
“不是啊…!你想到哪去了!”萧若飞急的背过身去。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欧若妙追到她的后颈询问。
“他…他就是言语上…占了我的便宜…”萧若飞的声音如细丝般纤细。
“哦…我明白了…”欧若妙偷偷笑笑,“好了…不用打了…”
几个女人瞬间停了手。
李泰乌龟似的趴在地上,后背布满了鞋印。
“如何了?啊?如何了?”薛先跟着步入洞穴,“哎呀,我在外面听着里面好热闹呀,你们肯定是跟那怪物大战了一场吧!”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怎么了?”薛先莫名其妙,“怪物呢?”
“呃…!”众人这才想起来时的目的,齐刷刷看向李泰。
老头心疼地奔过去,扶起李泰,只见李泰如同一颗备受摧残的娇花,满脸灰土,泪眼婆娑,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委屈。
“孩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呀!”
薛先用力摇晃着他。
“对不起…”李泰哭着说完三个字,咕噔一下,晕了过去。
黑暗中长满野草的山岭,如同幽暗的地宫。
明月如同墓顶上镶着大珍珠,映照出寒光下水银般的江湖河海。
暗黑阴冷,枯干无春,雁鸭绝回。
野风吹得松树哗哗作响,像是群山的哀悼之声。
几个人影立在长亭暗黄的灯火中,僵尸般伫立着。
“你满意了?”楚佩兰拉紧披风。
“哼!我不满意!”铁木迎着寒风,盯着楚佩兰,“拿来…!”
楚佩兰微微一笑,探指伸出一只玉笛。
铁木挥手抢过,攥在手里,抬手就要吹,却发不出声音。
楚佩兰嗤笑出声,“呵呵呵…猴急什么,我拿蜜蜡堵上了,回去打通就能用了…”
铁木的脸气得通红,“我要连夜赶回总坛!这里的事,我一定会如实向门主禀告!”
楚佩兰面不改色,“那是自然…”
铁木:“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我一定会抓住你们的把柄!”
楚佩兰微微一笑,“祝你成功…!”
“何德淼…!”铁木低声吼叫。
何德淼叹了口气,“在呢…”
铁木:“随我一起,护送金蚕功…”
何德淼抱拳,“属下奉门主密令,追随楚江王便宜行事,实在不方便…”
铁木抬起手,“三天!我只用你三天…”他的视线转向楚佩兰,“怎么?楚江王这一点面子都不肯给我吗?”
楚佩兰神色沉重,“既然秦广王要你帮忙,那你就去吧…”
何德淼感受到一阵寒意,无奈抱拳拱手,“属下遵命…”
“走…!”铁木暴叫一声,吓了何德淼一跳,他却敢怒不敢言。
几人渐行渐远。
楚佩兰孤独地看着他们远去,消失在黑夜里。
“嘭…!”
大力的撞击在黑夜里令人胆寒。
何德淼摔在地上,五官肿的像一个沾满鲜血的包子。
“说!楚江王到底在密谋什么?!”铁木甩掉拳头上的鲜血,步步紧逼。
何德淼吐掉嘴里的臭血,“我不知道你在说…!”
“啪…!”又是一记重击。
何德淼划出的距离更远,在雪地里划出一道血印。
“说…!不说我就活活打死了你…!”铁木再次走近。
何德淼费力地翻过身,吐出一颗牙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呼…呼…”
铁木讪笑了,他蹲下身,近乎关切地询问,“那你就告诉我你知道的…”
何德淼口中涌出血沫,“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
“噗…!”铁木劈手撕住他的头发,将他揪得仰起,“那我来问你,我的人,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