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那青年带的随从就跟死了爹娘一般的哭嚎着向着那扑了过去,没注意碰到那伤处疼的那青年又是嗷呜一嗓子,一身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面色发青眼神涣散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疼成这样那随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面前这位可是他家老爷的独苗儿,要是有了三长两短的算他看护不利还不把他剁碎了喂狗!
当下两股颤颤眼珠子乱转,首先想到的不是把他家少爷送医,而是找起了替死鬼来,那目光饶了一圈挨个跳过最后就是落到了抱着徐优优的恶霸身上,见这人身材魁梧衣着普通,当下毒计就是浮现心头。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呐,还不把那伤了少爷的贱民给我抓起来,敢撞翻少爷的马害少爷伤了腿,捆了他见老爷去别让他跑了。”
周围几个仆人见少爷受伤本就是吓得正魂飞天外,被这仆从一喊当下就是反应过来了,立马龇牙咧嘴的跳起来就是把恶霸和徐优优给围了,要不是看恶霸个头儿太魁梧,这会儿都说不定已经扑上去了,徐优优一听这几人的话就知道要坏事,当下更是气的要往前冲,却被恶霸又拦回了身后。
“几位,人是马摔得,马是自己拌的,你们家少爷已经晕过去了还不送医,等会儿凉了,你们早晚都也是个凉凉的下场。”
即使被恶霸护在身后,但也没挡住徐优优的嘴不是,当下徐优优就是开始反攻,就算不能解决麻烦最起码也要把这事儿尽量往下压,徐优优一看那青年前呼后拥并敢在大街上跑马就知道这是个有来历的,今天这事儿,怕不能善了。
“你个小娘们儿说什么屁话呢,敢咒我们少爷死?”
“哥几个赶紧抓人啊,直接带到县衙去,都上啊。”
那说话的就是那少爷的书童,平时惯会讨主子欢心,此时见自己少爷真晕过去了也不着急了,表面上虽然还装着样子,嘴里却死死咬定人就是恶霸害的,有这么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小人怂恿,周围那些仆人也不犹豫了,当下前面几个去抓恶霸,剩下几个就要去扯被恶霸护在身后的徐优优,结果人全被恶霸一脚一个狠踢了出去,护着徐优优就是往街上明面上走。
“去找张老板,快去。”
恶霸眼光扫到那少爷腰间的一块玉就是一暗,他们这小镇大户不多,能称得上家族的也就那么几家,就这玉上刻的鹕鸟那是周家才有的,更是听闻周家有一族女嫁给了县令当了填房,有着姻亲的关系,这周家的买卖做的很大,乡下农庄多数都是这周家所有。
徐优优知道这些人不是占理就能打发走的,当下也不犹豫离开恶霸便往那张老板的铺子方向跑去,找人帮忙总比在这碍手碍脚强,恶霸要护着她自然多了许多顾虑。
“哎那小娘们儿跑了·····”
一直出坏道儿的书童大喊,可被恶霸拦着那些仆人也过不去,便回头骂他:“一个娘们儿跑了就跑了,龚愚你可把少爷看好了,哥们儿几个这就把这人弄县衙去。”
见徐优优离开恶霸就是收了手,这个时候越是冲动就越是麻烦,那些仆人分出一半看守着恶霸往县衙走,剩下的人这才抬着他们砸了腿已经疼昏过去的少爷往医馆走,有这么一群仆人这少爷当真倒霉。
恶霸知道县衙与周家有着姻亲的一层关系,等着到了县衙那县令升了堂一问果不其然是偏着周家,当下恶霸就是心里一沉,知道自己预料的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认罪是不可能的,恶霸并没有错,那县令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打了他一顿板子,咬牙硬撑着的时候恶霸还在庆幸,幸好他的小媳妇不在这。
而徐优优那头在跑到张老板店铺的时候很不凑巧,张老板刚刚和友人出去喝酒去了,等着徐优优问清楚地方赶了过去才发现这酒楼是自己的主顾之一,见她着急,伙计也没真拦,半推半对付的就是让徐优优跑上了二楼雅间儿,徐优优强迫自己冷静,等抑制住自己发抖的手拍响那门板才是稳住声音问道:“请问花裳坊的张老板可在里面,小妇人刘氏,有急事找张老板帮忙。”
徐优优话音还未落,那门就是被从里面打开,一身青衣肚腹微挺不是张老板又是谁。
“弟妹,这是怎么了,快进来快进来。”
张老板连忙让开把徐优优迎进来,一进这雅间儿,徐优优袖子下的手就是微颤,这屋里不仅仅是张老板一人,另外还有一青年男子,气质冷厉,眼神淡然,见到徐优优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人连一个眼光都欠奉,服饰不见丝毫装饰,但看那料子质感就根本不是普通货,更不用说他拇指上带着的白玉扳指,徐优优见这人心里就在嘀咕,张老板不过是个镇上普通的商人,怎会结识这等人物,更别说这雅间儿隐秘的很,不像是与友人喝酒,倒像是在密谋什么。
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徐优优转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再往他那看一眼,而是对着张老板屈身行礼就是开口求道:“张老板,救救我家刘桥吧?”
“刘老弟出了何事?”
张老板一头雾水,徐优优连忙把街上事儿简单快速的说了一遍,重点抓的就是那青年当街纵马伤人,她与刘桥不过是被无辜牵连的路人,又提了那些仆人的行径,果然张老板脸色一黑,却没有立刻说话,很明显,他是在等什么。
果然,过了片刻,那黑衣青年就是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