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走运!”昭南郡主一脚将这汉子踢了出去,“滚!再让我看到,我可不会这般手下留情了!”
那汉子哎呦的滚到一边,极为狼狈的站了起来,其他三个凑过来,四个人恶狠狠的瞪着昭南郡主。昭南郡主轻笑一声,根本不把这四个人当回事。
“我们走!”一个汉子发令说,而后四个人便匆匆离开了。
姗姗呼的松了口气,这要是打起来,不是伤就是死,她实在不想这么做。
门外有两个汉子在候着,姗姗瞅了瞅,那两个人是给昭南郡主撑船的两个人,两个侍卫给昭南郡主使了个颜色,想让她出来说话。昭南郡主对姗姗说,“你先吃着吧,我出去一下。”
姗姗点头,昭南郡主走了出来。那两个人好像在给昭南郡主报告什么,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在门外,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二人便又离开了,昭南郡主才进了来。
“他们怎么又走了?”姗姗望着那二人离开,有点不解的问。
昭南郡主笑她说,“他们忙着呢,不像你,闲得没事做。”
姗姗有些不高兴的嘟囔个嘴巴,沉默不说话。昭南郡主拿起一个苹果吃了起来,“若相依有消息了。”
“公子有消息了?”
昭南郡主点点头,“他现在很安全,吃完这顿饭,我就带你去找她。”
荆州长江水道之上,一叶小舟载着牧歌一行人前往潘阳湖中的济州岛。
若相依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和牧歌因为落水,衣服全都湿透了,船上是有女子的衣服,但男姿们是没有准备的,还是周倩颖跑一趟附近的县镇给他买了套新的衣服。小船一路向东,若相依把自己在冀州经历的事情告诉了牧歌,牧歌也将天山遭难的事情给若相依说了个大概,以及自己要去武林大会找那群人报仇打算也告诉了若相依。
天山的事多半也是那李公子搞的怪,冀州也一定是他在主使。若相依叹声气,不由觉得这李公子也太过不可捉摸,神秘莫测。他拿着周倩颖的那本记着天山派仇人的小本子,读出了李公子的真实名姓:“李炎狱。”
牧歌在船尾划船,周倩颖和若相依坐在船舱里,她一个人悠闲得喝茶赏景。听到若相依的喃喃自语,她不由的看了看若相依,若相依愁眉不展的样子让她笑了笑,“怎么?若公子对这名字有什么疑问?怀疑这名字乃是假名?”
若相依勉强的笑笑,舒口气说道,“那倒不是。若真是李公子,这名字或许根本没必要假名。因为这名字闻所未闻,就连大名鼎鼎的揽月楼对此都不知一二,他用真名假名,其实都没什么差别。”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是假名,倘若这是真名,就凭我揽月楼的手段,这一名字不出三个月就能从天下把这个人给揪出来,可是……”
若相依轻轻哼了一声,从容的倒杯茶说道,“没有。只这名字,恐怕是找不出来的吧?阴谋家总是躲在幕后的,只有阴谋结束的时候,他才会走到台前的。他留下这个名字,就像是壁虎断掉的尾巴,你可以兴高采烈地说抓住了他的尾巴,但想要顺藤摸瓜地找到他,逮住他,恐怕只能是白费力气,因为壁虎和尾巴已经分成了两部分,毫无关系。”
周倩颖不由的给他拍手,“不愧是齐老先生的弟子,果然了解同门师兄弟呢。”
若相依听了他一夸奖,不由挺了下胸脯,说,“是不是师兄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和我一样是阴谋家,其他的……”
“一定是的。你们两个很像。许多地方都很相似,谋划的习惯,用人的手段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