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姗姗连连点头。
若相依看她答应,才放下心的松了手,“不要和任何认说。要不,我们可就真的是,也许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没那么严重吧?”姗姗尴尬的笑笑。
若相依一本正经的说,“有!”
“哦。”姗姗低声说。“公子,如果公子猜的不错。那牧歌她们不是杀错了人吗?这真正的凶手逍遥,冯坤无辜受冤。这误会得多大啊。公子,我们赶快找牧歌姑娘说明真相吧!”
“不。”若相依一口拒绝。
“为什么?”姗姗不明白。
“牧歌她这个人我太了解了。她从小被人追杀,现在又找仇家复仇,一辈子都在仇恨的打打杀杀中。现如今,她好不容易算是从这泥沼之中解脱出去。你让我告诉她真相,那不就等于告诉她继续杀人吗?还有,冯津他是个简单人,我若对他讲了这些事情,他会怎么想?那些朝廷里的人可能都在以他的父亲做替死鬼,他的整个世界观还不黑白颠倒?仅仅这真相可能就让很多很多人再次陷入旋涡,如果我真讲出去,不信还好,信了那我就是万劫不复的罪人!”
姗姗不禁暗暗佩服他,“公子真是思虑深远呢!”
“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冯津,他怎么会一口咬定是牧歌杀了冯坤?当时在场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这其中有人故意将风声走漏了出去,将朝廷的矛头指向了牧歌!”
“会是谁呢?怎么这样歹毒?”
若相依摇摇头,对于谋策这整个事情的真凶,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件事,复杂得太多,但心中的好奇心却大到让他想要去揭开真相……
回到家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他又想到了他的表哥苏延括。“你小子,又打算搞什么?禁闭关完了,这么快就又想进啊?”苏延括被若相依深夜叫出来,两个少年在冯府外的小巷子里小声交谈。
若相依得意的说,“那是,这叫夜探冯府,胆小莫入,怎么样?敢不敢?”
苏延括冷笑一声,嘲讽道,“夜探冯府?冯叔叔刚过世,尸体还没凉透你都敢去掀他棺材盖?我看你是怕他今天晚上找不到你家在哪吧?”
“哎,表哥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进去那是体验飞贼!飞贼懂吗?就是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义贼。”
苏延括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不会武功,靠爬梯子翻墙的义贼。”
“所以,这不是把你叫过来了吗。”若相依嘿嘿的傻笑。
苏延括脸上满是埋怨,他刚刚用两天的禁闭时间换一次难得的揽月楼之行,禁闭刚刚过,这万恶的捣蛋大王就又要找事。“这次,你不把事情说明白,我不干。”
“其实吧,是这样的。”若相依觉得绕不过弯子,只得把来意说明。
若相依像个凡人一样坦白道,“冯叔叔死的时候,我在场。”
苏延括大惊,他紧紧握着若相依的肩膀,“那你一定看到是谁杀了他,是不是?是谁?快说!”
“是……是牧歌。”
“你说什么?”
“西夜牧歌。”
“什么?”苏延括简直不相信这样的结果,“那个传奇人物……居然是……”
西夜牧歌,她在江湖仇家无数这不假,但冯叔叔那么好的人怎么会……
“怎么了?表哥,难不成牧歌是你梦中情人啊?”若相依半玩笑的说。
“不,相依。你对江湖事不是了解。西夜牧歌简直是个传奇!她上天山之后深得寒梅雪真传,据说寒梅雪更是把自己毕生之功全部传授给她,就在二人闭关传功的时候,一伙贼人杀上天山逼问寒梅雪所在,牧歌出关一个人杀退了所有贼人!当时血流成河,整个白色雪山都染成了红色。”
若相依不禁哆嗦了下。
“后来她江湖上寻找自己的杀父仇人,又杀了好多人,结下的仇家不计其数。但……怎么就找到冯叔叔呢?!”
若相依说道,“不仅是牧歌,天狼门的杨二郎,双龙会的帮主都在场!我觉得事情有蹊跷,想查个究竟。”
“怎么查?”
“冯叔叔就是线索,他的卧室书房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我想回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
“好!咱们进去查查!”苏延括背着若相依一招健步如飞,二人跃入院中。
他们首先查的是书房,苏延括躲在走廊的廊柱只上,若相依潜入卧房。
他翻来倒去的查个快要掀地板了,但就是没有找到什么有关“幕后黑手”什么的情报。他双手端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空荡荡屋子想象冯坤如果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会把它藏在哪。
一个黑影快速闪到了冯坤的卧房,在廊梁上把风的苏延括来不及提醒若相依,这人已经开门进了去,苏延括悄悄下了来,盯着屋里的情况。
若相依一看有人进来,赶紧躲到床下,慌慌张张的不敢发出一点动静。这个黑衣人倒是对这很熟悉,他确定屋子里一切安全,而后就径直来到床头,他把手探入床下,在若相依的眼皮子底下,从床板的夹缝里抽出一封信。
若相依吓得不敢喘气,这人手离开床下,若相依挪挪身子,他想要看清这个是谁,可谁知这一挪,自己脑袋撞到了床板!“哎呦”一声的叫了出来。
黑衣人大惊!一张大手一把将若相依揪了出来,苏延括这时出手,一把打掉黑衣人手里的信,从背后偷袭打得黑衣人退到一边。他一手把若相依挽到自己身后,又突击和黑衣人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