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救世枭雄>第六十章:孤舟蓑笠翁

更何况,在庆上城下早已经有数万人看到其模样,暂且不说名头,单那一声打扮就让人难以忘掉,一传十,十传百,衢州城早已经有了些许传闻,这种爆炸性的消息,何人不想言上两句,若在加上一个我谁谁谁亲眼所见,足够吹嘘,入这些人之耳能用多长时间?

善也江湖,恶也江湖,不过人为罢了,哪有什么江湖不江湖,不过人心罢了,人在世,终须记,善恶到头终有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心存一善,日行一善,一人一善,百人百善,一人一恶,百人千恶,因为你所为不公之事,终有一日会有十倍奉还,这就是现世报。

再说那青衣,果然,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听到关于庆上城下,万人目中,一人一驴,缓缓进城,何等的威武霸道,这不愧是江中一磐石。

还有那坡脚老驴,其形象也是跟着光辉起来,庆上城中其所作所为也是被传的神乎其神,若要细咎,不过是干了鸡鸣狗吠之事,何来神异之说,人云亦云罢了。

世人多这般,完全忘了当日在街上那一人一驴是怎么被嫌弃,甚至喝茶都不想离其太近,如今又是这般推崇,面皮不觉得有些发热?

言多了,再说青衣,当日他就离衢州而去,青衣铁剑,走的是潇潇洒洒,即使不见太阿剑,白帝城中江中石,有何差呼?

春秋第一剑,太阿,当时第一人,石季柯,剑有灵,却也不过是一物,怎能与实实在在的人相比,此行,他已觅得机缘,若再有贪得之心,恐生变故,万事万物都是这般,过刚则折,过盈则亏,过满则溢,过敏则上。

荒芜地,地处极北之地,临近外域,而白帝城,则在南方,其间足有万里,跨中原,贯黄河,横长江,路途不可谓不艰辛,他不如石季柯秦川心那般,仅凭两条腿,不知要何年何月。

但那又如何,走上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又如何,那座城,终将会在自己的脚下。

他,为子阳,青衣子阳。

不知何时,天空中忽然飘了雪花,一点,两点,十点,百点,千点,万点,点点尽虚空,点点染世间。

那青衣,不知是否身上沾染雪,不知行了多少里。

突如其来的寒冷也让衢州安静了不少,街上几乎不见人,江湖中人,也耐不住这漫天的严寒,也是围坐在火炉旁,这才好些。

但如果到了秦川心一般境界,天气对其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东可不寒,暑可不热。

这不,其正立于屋檐,头微抬,注视着天空,要是是那般的坚毅,任凭如鹅毛的大雪落到他头发,脸膛,好一副高手风范。

而下方,冷风月则坐在太师椅上,匡傲正掐媚的为她捏肩揉腿,本来,两人不来,匡傲在这城中可谓是横行霸道,尤其是扶君卿走了以后,更加为所欲为,每天没事就是喝喝小酒,拿着万二的钱去秀春楼纸醉金迷,好不逍遥快活。

这才享受了几天好日子,这两人一开,自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整日被呼来喝去,还不敢有丝毫怨言,伺候的不好改说不得恐吓几句,更前些日子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来感觉自己还挺像个人的,如今才发现,称为舔狗可能更加合适,可悲,可叹,可怜,在匡傲身上,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展示的是淋漓尽致。

她就这般,看着风雪,不时看几眼屋顶上的人,旁人不知,她可是清楚的很,不就是在装嘛,不然看个雪用站那么高?不过是怕别人看不见,看不见中原剑鬼,看不见这绝世高手。

也不揭穿,就这般看着,可能她也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嘴角竟然露出一缕微笑,干净纯洁,那般半点杀人不眨眼大魔头的样子,完全就是怀春少女。

初见,他就是如此,有点呆,有些蠢,不知为何,那般优秀的自己当时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人,从此误终生,爱而不得,一生纠缠。

青石巷。

大雪中的青石巷真美的如一泼墨山水画卷,还定然是出于名家之笔下,悠然灵动,使人流连。

再加上那不合时宜却出现的刚刚好的炊烟,真是点睛之笔,炊烟之下,定是那女子正在做饭,其嘴角的笑容是否也于那静坐观雪之人一般。

到底如何暂且不提,必须先说说石季柯,他这里可有大事发生。

城外,这场雪实在是太大,这才下了几个时辰,就已经遍地白,再望,树枝上也沾满了雪花,一枝梨花压海棠,怪不得古人言,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今一见,当真如此。

举目,远处的山也是一片白色,时而穿来一声孤鸟啼鸣,略带凄厉,似有感伤,映衬之下,旷远,幽寂。

那一人一驴,正立于一孤舟之上,斗笠蓑衣,这是才算是当真有了用处,那老驴不是嘴上一声噗呲,身体乱抖一番,这才摆脱被雪压趴下的命运。

那人手持一钓竿,放入冰面凿开的洞中,任凭大雪压身,我自不动如山岳。

如久坐之枯僧,又像发霉之朽木,若不是偶尔的呼吸,恐怕当真会让人感觉这人早已经死去多时。

此时,引前人首诗形容在再合适不过,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不过,孤舟上多了一头老驴,但好在并没有破坏这般意境。

不得不说,高手举止,真是怪异,屋顶观雪秦川心,孤舟钓鱼石季柯,这一个个的,若不是武艺高强,恐怕不少人都会说上一声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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