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王就不跟任国丈客套了。”
“任国丈方才自称下官户部尚书任文越,想来是任国丈是忘了,你是代户部尚书,而非户部尚书。”
“你如此自称,岂不是在暗指吏部尚书杜成浩杜大人有渎职之责,连吏部录策的官职都给弄错了。”
看着任文越有些僵硬的脸色,柳大少瞄了一眼一旁的吏部尚书杜成浩无奈的神色笑了笑。
杜成浩如此反应,显然是抱怨柳大少竟然将自己拉下水。
“任国丈,本王可没有搬弄是非,挑拨是非之嫌,更没想离间你与杜大人之间的同僚之谊。”
“本王给任国丈指正出来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免得任国丈到时候记错了自己的官职。”
“你想想,任国丈如此得百姓推崇,将来说不准一下子便可坐到了左相的位置上。”
“到时候任国丈还把自己当做户部官员自称,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任文越以及周围的官员看着柳大少满面笑容的神情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他们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笑里藏刀了,自己以前的那些手段跟并肩王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三言两语便将任文越积累的威望贬低的一无是处。
代户部尚书,户部尚书。
一字之差,可就是天差地别啊。
偏偏并肩王明褒暗贬,你听出来了却还无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