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恪点点头：“他真的想假装投靠伏地魔，然后找关键时刻反抗？”
约翰娜点头：“毕竟最强大的堡垒总是更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是吗？”
卢恪无奈地笑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约翰娜看了他一眼：“你是在感叹马尔福的愚蠢，还是他的勇敢？”
卢恪沉默了一下。
“我只是在感慨，人居然可以有这个大的转变，以前我认识的马尔福是个被父母溺爱，色厉内荏，懦弱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错的人。”
约翰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爱令人改变，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卢恪无奈地看了一眼商店的门。
“所以关键还是赫敏？”
约翰娜点头：“不过很奇怪的是，我们之间，似乎是你彻底改变了我，而你好像完全没有变化？”
卢恪笑笑：“其实我也早就彻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