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什么样的鱼？”穆千空皱了皱眉，想要知道的更加详细一些。
那个掌柜的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按理说，如果看到的是鱼，那就应该错不了，可是过了几天，一条渔船却说，他们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乌龟。从那次之后，就没有人再看见了，后来的船只也没再发生什么事情，谁知第二年，还是那段时间，又因为有东西袭击船只而死了四五个人，而且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说到这，掌柜的叹了口气，又说道：“这往后每年到了那个时候都会出事，每年死的人都要增加，谁知道今年居然提前了，唉！”
“今年是昨天出事的吗？”穆千空又问。
掌柜的点点头，说道：“是啊！昨天死了五个，去年都死了八个，这事啊！肯定还没完。”
穆千空又问道：“你们镇上出了这样的怪事，就没有去请人来？”
掌柜的却说道：“谁说没有请人啊！可怪就怪在，每年请人来，每年都空手而归，连河怪的影子都没看见，你说，这不是咄咄怪事吗？也不知道这河怪吃人的事情什么时候会结束，闹得人心惶惶的。”
穆千空点点头，对掌柜的露出一个笑容，说道：“今天会结束的。”说完，也不再说话，径直离开了。
来到千雪他们坐的桌子前，穆千空举起筷子，一边吃早饭，一边跟他们复述了一遍刚才他打听到的消息。
“人数每年都会增加？”穆千青蹙眉，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穆千空点头：“是啊！每年都会增加，不知道是因为河里的怪物每年都在长大所以食量增加，还是因为这河里的怪物根本就是人为的。”他虽然平时看上去不务正业的样子，但其实一点都不傻，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妖魔鬼怪之外，其实最可怕的是人心，人一旦有了yù_wàng，比妖魔鬼怪更可怕。
千雪也点头附和：“嗯！我觉得可能人为的几率会大的多。”
“为什么？”千决看向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千雪喝了一小口粥，然后才说道：“既然是河里的水怪，又大到了可以让运货的船只晃动剧烈，而且还被人看到过，自然就不会认错，可是又有人说是一只巨龟，大白天的，鱼和龟都分不清楚的可能几乎没有。”
穆千青也点头：“嗯！而且河怪每年都在事发后不见了踪影，就连平时都没有一丝踪迹，这岂不是怪哉？”
几人纷纷点头，穆千决问道：“那师兄的意思是？这河怪是人为的？”
穆千青点头，放下碗筷，说道：“快点吃吧！吃完了我们去租一条渔船，掌柜的不是说今年的人数还不够吗？既然不够，那就说明河怪还会出现，到底怎么回事，见到河怪就知道了。”
千雪一边吃一边问穆千青：“为什么今年河怪会提前出来吃人？”
穆千青沉吟了一会，说道：“有可能，这只所谓的河怪，要进阶了。”要进阶，就需要大量的能量，如果人就是它的能量，那这个时候出来，就说明了这一点。”
吃过饭，几人向掌柜的打听了哪里有渔船出租，几人找过去时，发现昨天没几只船的渡口今天停了不少船只，一打听，居然都是因为怕出事所以停在这不敢走的。
他们以高价租了一艘船，然后由穆千空和穆千裂划桨，其余几人纷纷站在船头，观看水面的动静。
“唉！没想到居然真的被当做诱饵了！”穆千空坐在那一边划桨，一边感叹。
穆千裂看了他一眼，说道：“三师兄你就知足吧！至少不是你一个人当诱饵，大家都在呢！”
穆千空听他这么一说，将目光嗖的一声投向了他，用思索的表情问答：“千裂，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小师弟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这几天却忽然言语犀利，自己都比不上了。
穆千裂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以前是年少无知，所以要少说，师傅说了，少说少错。”说完还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给穆千空看的，犹如被大石块在心口压了一下，一口气堵住了，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