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放肆?”王允心里恼怒,呵斥道。
“王司徒,你是何意?”
秦凡怒喝一声,大踏步走了进来。
先是瞥了眼正呆呆望着自己的貂蝉,随即目光从吕布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王允身上。
王允浑身一颤,杯中酒水撒了一桌。
“砰!”
王允尚未说话,吕布却是猛地起身,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虎目瞪着秦凡喝道:“秦凡,你是何意?”
秦凡指着貂蝉,冷声道:“温候莫非看不见我身上的喜服?”
吕布盯着秦凡身上的大红喜服扫了一眼,他晚上才被王允请来,还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秦凡不理吕布,双眼冒火的直视王允,“王允,王司徒,王大人,麻烦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夫人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我的新娘怎么变成了她的丫鬟?”
此话一说,再明白不过,吕布急忙看向王允,“王司徒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允压着声音道:“奉先,此事......”
秦凡大步上前,瞪着他:“王允,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面说?莫非是觉得我好唬弄?”
王允此时也恼了,板着脸道:“我早有把貂蝉送给奉先之意,不是你强行要我那孩儿,我会把她送给你这厚颜无耻之人?”
“你说什么?”
“是谁他妈舔|着脸要跟我结为亲家?现在反倒变成我厚颜无耻了?”
秦凡怒火冒了三丈,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王老头,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老子看不透?”
王允脸色大变,哆嗦着道:“你,你胡说什么?”
“放手!”
见秦凡对王允无礼,吕布厉声喝道。
秦凡哈哈大笑,放开王允的衣襟,转头可怜的看着吕布:“蠢材,你现在还看不出这王老头之意嚒?”
吕布脑子果然不够用,虎目一瞪,“你骂谁蠢材?”
“有勇无谋,死不足惜,”秦凡摇摇头,“王允先把貂蝉嫁我,现在又要把我夫人送给你,你还想不到为什么嚒?”
吕布愣了下,不由看向王允。
王允脸色苍白道:“你别听他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老头儿,人要要点脸皮,”秦凡嘿嘿一笑,“你和你女儿可以不要脸,但既然先招惹了我,就别想给我的帽子涂色。”
王允没反应过来,“什么涂色?”
秦凡不理会两人,转身大踏步走向貂蝉。
貂蝉今天穿的极美,保守却不失性|感,莫说吕布,便是秦凡看了也一阵浑身发热。
貂蝉看秦凡冲她走去,柳眉一皱,轻声道:“秦候,我义父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希望你不要纠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异常响亮。
貂蝉捂住绝美的脸蛋,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秦凡。
秦凡甩了甩巴掌,冷笑道:“貂蝉,你愿意当男人的玩物,老子却不能任你给我带帽子。”
他伸出手指,点着她滑腻的额头,一字一顿道:“你生是我秦凡的奴,死是我秦凡的鬼,纵是玩物,也是我一人的玩物!”
最后一字落下,秦凡狠狠点出,貂蝉踉跄后退,跌坐在地。
秦凡转过头,淡淡道:“说吧,今天的事情,如何解决?”
王允忽然拉着吕布道:“奉先,秦凡这是抢你.......”
“王老头!”秦凡大喝一声。
王允面颊一颤,被秦凡震住,转过头来,呆呆的看着他。
秦凡踏前几几步,面上似笑非笑:“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说?”
王允脸色冷汗津津,浑身颤抖着道:“你,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大家都是聪明人,别装模作样。你可以做你的事情,但前提是别惹我。懂么?”
吕布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他自认嚣张,可也不敢当着王允的面,这般嚣张。
这人底气何来?难道仅仅因为太师?
秦凡稳了稳心神,忽然笑道:“你们继续,只是貂蝉嚒,我还得带回去。”
说着转头,一把拉住貂蝉,朝外面走去。
王允不语,吕布沉默。
貂蝉脸上表情明灭不定,被秦凡拉着一时也不知所措。
拉着貂蝉出了偏院,秦凡重重松了口气。
随即大步流星的往王府外面行去。
王府外,一辆马车静静的停靠。
“主子。”
王越看见秦凡,急忙唤了一声。
秦凡点点头,抱起还没回魂的貂蝉,上了马车。
“回蔡府。”
......
片刻,吕布急匆匆的追了出来,见四周无人,狠狠的一拳砸在房门上。
“奉先,秦凡那小子人呢?”
王允也赶了宅院门边。
吕布闷闷不乐:“走了。”
王允瞥了眼吕布,小声叹道:“奉先,秦凡新得太师信任,这般胡乱来,我也不敢拿他如何啊。”
吕布捏起拳头,重重哼了一声。
王允擦着眼泪道:“可怜我那孩儿,竟是被这般贼子抢去,老夫心有不甘呐。”
“司徒我问你,秦凡怎么会在你府上,还会穿着喜服成亲?”
吕布虽然鲁莽,可不代表没有脑子。平静下来,怎么都觉得事情不对劲。
王允假意怒道:“还能是什么原因,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老夫的女儿貌美,便强行索取。”
“他乃是当今太师身边的红人,我又不敢不给。可他是活生生的qín_shòu啊,公主不过六岁,他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