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显露算学,也是给人以障眼法。
袁立亲自动手,自然省的他花费心思。
袁立道:“俞将军,我确实有办法,在天机底下,人力虽然也可以算,一般人却很困难,但是我就有手段,可以对祸福进行摄取。”
“真有此功?那岂不是当年西昆仑梁萧的绝技?算学?”俞大猷问。
袁立笑而答道:“的确如此,但是西昆仑梁萧也只是普通算学高手,而我,比他只高不低。”
袁立这一番抬举自己,让俞大猷有些不满。
哪里有人自吹自擂,这是江湖术士的手段了,难怪他上不得台面,成不了大官,从做人上,就差了他祖先十倍百倍。
即便如此,他的算学确实不错。
丁耒如今想看看自己与他的“算无遗漏”差距。
俞大猷道:“不管如何,只要你算出了,就是你的本事。”
袁立笑而不语,随后走上前半步,先是闻了闻花蕊,接着掐指转动不已,似乎从花中得到了某种标准。再看他走了一圈,几乎百丈距离尽收眼底。
丁耒看他如此细致,也有样学样,暗自掐算。
他本身水准不差,就缺乏实践经验,而现在袁立正可以磨练他的实践,让他找出错误,回归真谛。
袁立掐指算了一下,嘴里嘀咕不断,然后又拿了一把周围的土,细细嗅了一遍,这些土都是观音土,五行虽然是土,但偏向水五行。
水土一旦滋养,就能生生不息,也就是为什么观音土能够食用,而别的土却不能吞服。
甚至观音土还有养生功效。
最重要的是,这处的花火红居多,是为火木属性,与水土几乎相互背离,五行之中,四方占据,就缺一门金。只有五行补全,才能如此盛况妖艳。
那也就是说,却的那一门金可能就在附近。
不止是袁立也在寻找,丁耒也不由转头,看向后方。
后方位置是一座小山包,除此之外,别无其它,再就是一往平原,平原尽头是水流。
金生水。
在水之地,必定有金。
袁立环伺一圈,最终目光一亮,定格在小山包?上。
山包恰巧可以遥望远处水流,这水流的水汽,也随之会蔓延而来,风也是西北风,能从风势可以看出,这山包的与众不同之处。
“就是这里了!”袁立站在山包上,微微一笑。
俞大猷按照“易经”中的话语,忽然心动,嘴里道:“原来如此,易经中也有水火同归,金木相背的言论。”
“这下方,可能是一个废旧矿场。”丁耒已经明了。
俞大猷看了眼丁耒,笑了笑:“看来你的本事也逐日渐长了。”
袁立哼了一声,似乎对丁耒不屑一顾,可还是道:“此处确实矿场,只是洞口被封闭,只要我们将洞口打开,就能穿梭过这一座青山。”
“那太好了。”木宁心知只要穿过这山,就可以全面打击戚继光。
几人准备妥当,然后就听俞大猷下令。
接着无数将士提起铲子,将这里的洞口给翻开。
泥土一层层,并不厚实,逐渐显露出一个硕大的洞口。
这里封闭并不严实,所以才会有金气出现。
待到洞口大如数人长宽,这才摆手。
而后方推着的火炮等机械,都被拉在外围。
刚刚好能够容纳。
袁立道:“我的算学,可以说无物不包,无所不纳,只要我在,戚继光没有任何胜算。”
他如此狂妄,旁人都没有理会。
袁立哼了一声,回到原位。
此时脚下已有一个硕大洞口,有人正举着火把,深入其中。不一会儿,将士走出,道:“里面没有瘴气,可以进入。”
俞大猷朗笑道:“这究竟是我打破天命的时刻。”
他一步跨入其中,随后是丁耒等人,厉飞和丁耒本也在嘱托石微和徐清清,奈何二人兴致勃勃,硬是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