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叫石微,我记住她了,以后说不准可以跟她结交一番。”古太炎笑呵呵道。
他看着石微娇俏修长的身影,眼底迷醉,双颊红润,像是喝醉了一般。
“我看你是个花痴。”王五笑道,“这样的女子,不是你能追求到的,就连我们丁耒兄弟,也未必有把握。”
说着,他看向丁耒,但见丁耒目光沉凝,似乎在思索什么,于是也不再打扰。
话说石微上场之后,周围的男子,齐刷刷目光扫来,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有的人不由想起了“秋雁楼”的瑶姬,可惜现在“秋雁楼”暂时关门,很多人失落不已,甚至有人对松家暗恨在心,松家看似是风风光光,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时刻如针尖一般,只待松家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要突然钉一下,松家就会如泄气皮球,直接破裂。
所以松家不敢闹大,他们更不想别人知道,松高飞失踪。
一个松高贤重伤已经够丢人了,松高飞出事的事情传出,半边苍岩城都要变天了。
因此松家在等待一个时机,家主一旦回归,他们就会牵连甚众,一怒如洪,将背后宵小之人一网打尽。
很多人联系到了“秋雁楼”的瑶姬,以及松家之事,只不过是一个开胃想法罢了。
真正的主菜就是这个叫做“石微”的女子。
她一身修长大腿,紧身长裤,火辣辣的身段,令人羡慕。
甚至“谷贵”都多看了几眼,不觉对比了一下自己。
石微踏着方步,落足石狮旁,也没有多作准备,朝众人微微一笑,这一笑花枝乱颤,如天降祥瑞,美不胜收。
花样的双手,如弹奏琴丝,指尖拨动起石狮来。
这一口硕大的石狮,在她的手底下,如同玩物一般,轻而易举被抬起,而且旁人看到了,此女居然只是用手指头拨动的,根本没有运用掌心,如此实力,果真是惊人。
更为令人心惊肉跳的是,她居然没有施展内气!
丁耒也发觉了,此女厉害不在于能搬动200斤的石狮,他也能做到,甚至他现在可以两根手指将石狮抬起。
最重要的是,石微没有不运用内气。
丁耒自问现在修为,不用内气的话,会有所不稳,这是对身躯的掌控,没有达到毫厘之势。
而这个女子,已经有所掌握毫厘,等于是每一根指尖,都是一个杠杆,这些指尖都承载了平均的力道,通过均力,继而衍生出更大的力量,因而就能带动这200斤的石狮。
场下众人纷纷瞪眼,瞠目结舌。
不一会儿,寂静中的众人中,不知有谁发出一声掌声,接着大声道:“石微小姐姐!太厉害了!”
石微如花一笑,看似温柔,可众人知道,此人可是隐藏着杀机的一面,多数人没有说话,而另一边,几名不怕死的,都在那里鼓掌叫好,对于石微,他们是真心佩服。
一介女流,一旦有了这般实力,那便是巾帼豪杰。
一般而言,男子都不喜欢女强人,但偏偏内心中,对于女强人,会有一种敬佩感,特别是又美貌又有能力的女强人,这就充满了吸引力。
石微拨弄了一下石狮,随即轻轻一个翻转,将石狮倒扣在地上,地面起了一层涟漪,有人惊讶发现,这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凹陷的口子。
要知道,之前赵雷失手,砸在地面上,这一层地面毫发无损,现在石微出手,就轻轻一个拨动,就将地面撞出豁口。多少男子,敬而远之,望而生畏起来。
丁耒也眯起眼睛,他自问自己也能做到,却达不到这般完美无缺,仿佛一招一式,浑然天成,又好像随手一记抛,没有多大力量,又分明有了大力,这就引人深思了。
石微才出场,就赢得了不少倾慕者。
这些倾慕者,或是胆怯,或是勇敢,但胆怯者倒是甚众,勇于开口的只有寥寥,这其中就有古太炎,他卖力大吼着,想要引起石微的注意,可惜石微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丁耒、应天成等人身上。
应天成抬眼看去,与丁耒目光交接,他早就看到,丁耒身旁强者众多,更为重要的是,丁耒这个年轻人,甚至可能不满十八,却有一种浑然自若的气度,似乎隐隐是众人的主心骨。
他的心中愈发讶异,年纪如此之轻,还能有一批强者,难不成比松家还要厉害,要知道松家也不是时时刻刻派遣以上之人保护的,这是哪里来的世家子弟,莫非是郡首白玉城的世家子弟?
听说白玉城,千年之前,就已经存在,那里诞生的世家,不是苍岩城这个饱经沧桑,残垣断壁的城池可以比拟的。
李太白曾经写了不少诗歌,赞颂白玉城的宏伟,那里确实是令人向往之地,也是最洒脱最不羁的地方。
丁耒注意到各般目光,坦然承担,只见石微低低一笑,连考核人都看呆了。
“这女子很有妖孽。”林潼在一旁道。
“确实很妖媚,不得不说,她很吸引人,可惜啊,与我无缘,倒是与丁耒可能有缘。”周泰双手放在后脑,撑了个懒腰,浑然不在意。
丁耒没有说话。
他想要看清这个女子,他自接触“侠义榜”,看过不少典籍,甚至有一种西洋的说法,传闻“身体如大锁,一重又一重,落日照经脉,重门锁清秋。”这句诗歌,自然有心人从西洋典籍里翻译过来的,其中大致解释便是:“凡是人体,都有各大枷锁,将这些枷锁解开,就等于解开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