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事情依旧按着原本的轨迹发展着。丁春秋的一句一句挑拨,慕容复的突然疯癫,段誉的出手相助,段延庆的心若死灰。在这小小的一盘棋的考问下,百样人,却露出了百样面目。

终于,命运走到了原本的节点。眼看着段延庆因为丁春秋的挑拨,自觉对不起大理段氏列祖列宗,欲图自尽。终于,那个善良的小和尚忍不住了。

“我活着真是对不起段氏祖先!!”段延庆那沙哑的腹语术狂吼一声,便举起了手中的钢杖。

“施主,人生苦短,何故如此轻生啊”虚竹一手阻止了段延庆的铁杖,一手立于口边运功说道。

经过这么一打岔,段延庆一下便清醒了过来。

“我虽不会下棋,但也知道此棋局被人布了迷阵,若是成善之人则不受影像,哪怕输了也无大碍,但心有魔障,一旦输了必定走火入魔啊!举刀自杀。”虚竹暗道了一声,然后想道:“贫僧虽破不了棋局但也可接过棋局下上两子,以助段施主度过此劫。!”

说着,便拿起一颗棋子,放向了棋盘。

眼看着那棋子就要落入棋盘,可就在这时,只听一道细微的破空声响起,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小石子一下便打在了虚竹的后背上。

虚竹有所察觉,但修为时日还是太短,对这些偷袭手段还是不太了解,所以没有防备,也就在那一击之下被打成重伤。

受此重击,虚竹一下便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棋子也掉落在地,终究是没有放到棋盘上。

众人心中一惊,扭头望去。

却见一素衣少女从众人身后飞了出来,身材婀娜,如仙似神。但可惜的是,对方的脸上却蒙了一面轻纱。

“来者何人!”那包不同大喊了一声。

然而,对方却并未理会他,而是轻飘飘的落在了苏星河跟前,低头望着棋盘上的珍珑,轻声漫语的道:“好不知趣的小和尚,如此棋局若是轻易破坏了,岂不可惜?”

那女子的声音,简直是说不完的清脆,道不尽的悦耳。

众人正惊奇的时候,身后却又传来了一阵阵混乱的脚步声。扭头一看,却是大批大批的执枪士兵。只见这些人来势汹汹,片刻间,便将这小小的珍珑棋局之前的空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是朝廷的兵马?

一时间,众人心惊之余,却全都戒备了起来。

而人群中的慕容复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见过这些士兵的衣甲---西夏禁卫。

那些女子将这里围了起来之后,却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静静地站在了那里,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敢问,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又为何如此的兴师动众啊?”便在这时,那慕容复上前了一步,风度翩翩的问了出来。

慕容复虽假扮西夏李延宗,但他并未见过西夏太后,见过最多的人也只是大将军赫连铁树罢了。

“呵~~~是什么人,重要吗?本宫今日来此,就是要见一两个人罢了。”

本宫?

这么一个称呼,让这些江湖人都是下意识的愣了一下。这自称,可不常见啊。难不成,是大宋朝廷的人?亦或者,是其他国家的人?

说完,对方却并未继续解释,而是上前了几步,端详起了眼前的棋局。那女子看了一会儿,随手一指放置在棋盘之前的两个石碗,纤细的手指随手一甩。便见一个石碗中的白棋跳了起来,啪的一声,便印在了棋盘之上。

苏星河皱了皱眉,看向了棋盘。

“此人为我逍遥派前辈,不可无礼,但也不要让她太过放肆”

“苏星河见过李前辈”苏星河站起身对李秋水施礼道,之前师傅已经将李秋水逐出师门,除了掌门重新收录,无人在有资格称她为师叔。

“苏星河今日奉掌门人之命,在这擂鼓山聋哑谷中摆下珍珑棋局,广邀宾客。一则是为了清理我派门户,二则将我派之前逐出的弟子重新收录。”

“星河啊,你说的掌门人是不是我那无崖子师兄啊!”那李秋水停下手中的棋子,虽然不满苏星河的称呼,但也无可奈何。

“放屁,那是我的无崖子师弟,什么时候成了你这贱人得了。”

一群黑衣黑纱的女子手中执剑走了进来,手中长剑寒光闪闪,片刻间,便与那些执枪的士兵合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灵鹫宫众女弟子中,黑色的披风交错间,挡住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正是天山童姥,她本来只是来见一见掌门师侄并助他除掉丁春秋的,不想刚来到这里就听见了李秋水那放浪形骸的声音。

“呦,原来是师姐到了,师姐的大限将至,不在灵鹫宫中保养身子,到这里作何?”李秋水一扭细腰,似笑非笑的看着天山童姥,关心的问道。

这一动作看似无意,却也勾动了在旁围观的众多英雄好汉,在暗地里不停的吞吐着口水。

“哼!我是被我的亲亲好师弟无崖子邀请来的,关你什么事?”天山童姥双眼喷火的看着李秋水,似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请帖对李秋水显摆到。

“哼!那有什么,我也是被师兄邀请来的,我和师兄相会真不知道有你这小矮子什么事。”李秋水被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睛一转看着天山童姥那矮小的身材说道。

在一旁下棋的苏星河则是听的云里雾里,请帖是他发的没错,可是听着两位的话怎么感觉自己的请帖被调包了呢!

他在其他人的请帖上著的是聪辩先生,而在这两位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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